第五十七章 梅花坊暗流涌动
郑府院初现端倪
自古以来,龙乃是我们民族的图腾,人人敬仰,人人崇拜,说是炎黄子孙,龙的传人,可这龙到底存在与否?古书记载,远古时期,这轩辕黄帝少典灭了九黎国蚩尤之后,举行开国庆典,庆典中轩辕说,为了各个部落团结合作,便把各个部落的图腾都拿来一部分,像取了蛇的身子,取来鱼鳞和鱼尾,老虎的脑袋,鱼的须,再装上鹿的角,老鹰的爪子,最后便组成了龙图腾,各个部落对轩辕的智慧顶礼膜拜,很是佩服,传说后来这轩辕黄帝,有一日巡游,晴天云中飞下一金光灿灿的龙,托起起轩辕,飞上了天。这可能是龙最早的传说,是真是假,看官自断!
接着上回,上回说到,这童子和大金看到了这梅花坊恐怖的一幕,不知如何是好,便回来从长计议。
回到住处,方六准备了吃的,三人坐在一起,这童子却什么也吃不下。
方六道:“这着实太吓人了,还有这猫妖,说不定什么时候找上门来,亏有小道长在这,若是以后离开了,我这大金哥该如何是好啊?”
童子道:“我道行尚浅,这事我处理不了,容我回观里一趟,和师兄弟商量一番,若是没办法,也只能等师傅回来了,可是,你我都看到那美人皮,不知道还有多少女孩子被害呢!”说着童子叹了一口气。
大金定了定神道:“这不对!”
童子道:“哪里不对了?”
大金道:“这猫妖为何化作女子向我买胭脂水粉,这郑员外女儿为何死去却面容不衰老,而又在没有胭脂水粉的那一晚突然尸身腐朽,这猫妖和这梅花坊不是一伙的!”
“大金哥说的是,但这猫妖,还有这郑家女儿和这梅花坊到底有什么联系呢?”童子说道,“如今,我也没了主意,二位待着也不安全,先随我上山,和师兄商量一番!”
大金很是担心,方六早就吓得,赶紧收拾东西,三人星夜兼程,向道观奔去。
来到道观,这童子找到自己关系最好的师兄,带着两位,来到震阳子师兄的房间。
震阳子见童子进来道:“你这小鬼,这几日你去了哪里,出门下山也不给我打个招呼,师傅不在,你是不是没把师兄放在眼里啊?”说着,用指头指了一下童子的额头。
童子笑着朝震阳子做了一个鬼脸道:“哪有,除了师傅,就是师兄对我最好了,我是没把师兄放在眼里,师兄,是要放在心上的!”
震阳子被童子那调皮可爱的样子逗乐了,笑着道:“你这小鬼头,油嘴滑舌的。”
震阳子向后一看,门口还站着两个人,道:“这二位是?”
童子走到门口,把大金和方六拉了进来道:“师兄莫怪,不是我下山没有给你打招呼,而是情况危急,人命关天啊!”
震阳子道:“哦?如此严重?”
童子很详细的把整个过程给震阳子说了一遍,震阳子心里一怔,道:“此事还真是棘手。”
童子道:“师兄莫怕,这里还有师傅留下的一道符呢!”说着,从怀中拿出锦囊,递给了震阳子。
震阳子打开锦囊,拿出那道符,仔细看了一会道:“这是什么符,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童子道:“哎呀师兄,师傅留下的,肯定是了不起的符,定能降服那些魑魅魍魉!”
震阳子点了点头,道:“如今师傅不在,留下这锦囊,也是在考验你我,为今之计,先得到郑员外家去,看看他女儿的死到底是为何,兴许可以找出一点破绽!”
童子道:“一切听师兄的!”
方六和大金上前作揖道:“二位道长大恩大德,磨齿难忘,我们两兄弟能帮上什么忙,全听道长的!”
震阳子道:“二位客气了,如此之事,我们岂能坐视不理,二位今日歇息一晚,明日,我们四人去会一会那郑员外!小天,你先带二位下去休息吧!”
童子便带着大金和方六,来到后院柴房,童子道:“今夜就委屈二位了!”
大金道:“我们乃是买卖人,哪里没有睡过,这柴房够好的了,哎,小道长,方才你师兄叫你小天,你到底叫什么啊?”
童子面带笑意道:“二位不要叫我小道长了,我原名陶云天,法号师傅说云游后来给我赐,所以大家都叫我小天,你二人岁数年长我好多,以后也叫我小天吧!”
方六道:“这些日子多亏了小天师兄,没少劳累,早点休息吧!”
小天道:“二位惊吓好几日,定是身心疲惫,这道观是清净之地,二位就放心的睡吧!”说完,便转身离开。
大金道:“是啊,这清静之地,量它那猫妖不敢来,今日就好好睡一觉,累死我了。”说完,便在柴草堆里一躺,没多久就呼声起来。
方六看着大金无奈的道:“还是你心大,这么快就睡着了。”说完,在旁边一躺,闭眼睡去!
第二日,两人刚刚起来,揉着睡眼,这小天就给两人送来吃的,道:“二位快点吃,震阳子师兄已经收拾妥当,就准备下山!”
大金一听,拿过东西,一阵狼吞虎咽,就吃完了,道:“哪能让道长等呢!”说着便起身出去。
方六无奈,喝了几口粥,把刚咬了一口的馒头揣在怀里,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四人下山,没有停歇,一直来到这郑员外府院门口,后面大金哀声叹气的撑着腰道:“二位道长,你们平日吃粥吃素,脚力咋就这么好呢?”
小天道:“这算什么,你还没见过我师兄的真面目呢!”
震阳子转过头来道:“几位休要说笑,待会进入这郑员外的府院,还请二外切勿多言,一切看我的。”
大金看震阳子一脸严肃,急忙道:“好,好,一切听道长的!”
震阳子上前,敲了敲门,出来一个仆人,仆人看到几人模样,道:“几位稍等,我去通报老爷!”
不一会儿,这郑员外夫妇竟然出来,亲自相迎,道:“道长,里面请。”说着做了一请的手势,两位道长进去,郑员外眼神平静,这大金和方六进入,郑员外就显得有点诧异了。
来到厅堂,几人坐定,郑员外让丫鬟给四位上了茶,这大金俗人一个,拿起茶就喝,还喝出很大的声音,旁边方六觉得很不好意思,就用手捣了一下大金,大金道:“你捣我干什么,这茶真好喝,从来没喝过,不信你喝!”
方六弄得不好意思,小天转过脸给大金挤了挤眼睛,大金才反应过来有点失态。
震阳子道:“郑员外切勿见笑,这是我江湖中的几位朋友,粗犷之人,并没恶意。”
郑员外道:“没事,尽管喝,倒是四位,今日到我府院,到底为何事?”
震阳子道:“员外切勿生气,我震阳子有话直说了!”
郑员外道:“道长切勿见外,有话直说?”
震阳子道:“我们今日来,是为了你家千金的死来的。”
郑员外有点失落,而一旁的夫人,却失声哭了起来,嘴里念叨:“我那可怜的女儿啊!你到底怎么了,丢下娘亲啊!”
郑员外打断道:“行了行了,你整天就知道哭,哭着女儿就能回来吗?”
说着,让几位仆人把夫人搀了进去。
郑员外道:“不瞒道长,我这女儿却是死的蹊跷。”
震阳子道:“还请郑员外细细说来。”
郑员外道:“她是我最小的女儿,心灵乖巧,琴棋书画也很擅长,请来的老师都很喜欢她,好多东西一教就会,平日里也不喜欢出去,喜欢看书抚琴,前几月,有一日,不知怎么,说自己有点困,就睡下了,谁可知一脚不醒,怎么喊都没回应,请来郎中,却说已经没了脉相和心跳,我俩顿时天崩地裂,可也没有办法,请来好多郎中多是一样的话,夫人心切,只想多看几眼女儿,便没有急着下葬,谁知也是奇怪,这女儿的脸色越来越娇艳,怎么看也不像死了,就像睡着一样,我一直想女儿可能会活过来,谁知那天,进去一看,已是腐尸啊!”
郑员外说着,摸了摸眼泪,继续道:“我们看到乖巧的女儿成了这个样子,便下葬了!”
大金道:“请问这小姐的丫鬟在不在?”
郑员外道:“我闺女天性善良,不愿指使下人,早些有一个丫鬟,后来这丫鬟母亲病重,女儿给了她好多银子,这丫鬟回去照顾母亲,后来母亲死了,就回来了,谁知小姐也死了,很是伤心,现在,伺候夫人呢!”
大金道:“这不对啊,前些日子还……”大金还要说,被震阳子打断了,道:“这丫鬟与小姐并无关系,郑员外,这小姐在这之前,有什么诡异的行为吗?”
郑员外道:“一点都没有啊,每天只是看书抚琴,有时和我下下棋,没有什么异常啊!”
说道这,旁边一丫鬟道:“老爷,我有要说的!”
郑员外道:“你有什么就赶紧给几位说说吧!”
丫鬟道:“小姐有一次外出买东西,我们几个丫鬟都一起去,回来的时候下雨,在附院门前墙角下,一只小猫被雨淋透,小姐看着可怜,就让我们抱了回来,洗干净,后来这只猫和小姐处的很好,小姐还经常抚琴给它听,这猫咪和其他猫咪不一样,老爱睡觉,我看到的时候都在睡,和小姐形影不离,可后来小姐出事了,再也没有见过它。”
几人一听大惊,震阳子道:“那猫咪是什么样子的?”
郑员外听丫鬟一说道:“对啊,那猫我也挺喜欢的,后来还真不见了,黑白交替的毛色,不过很温顺,吃饱就睡,也不叫唤!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这事还真怪了,这女儿又一次找人来画画像,怀里就抱着那只猫,现在想起真的怪了,给女儿画画像的那位画师,是一年轻人,蓬头垢面的,给女儿画画,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女儿看,我有点生气,可过去一看,却是画的栩栩如生,就没说,后来画完了,我们大家都夸他画的好,可是不知为何,这画师却像丈二的和尚一般,说,这是我画的?众人以为他谦虚,现在想来真有点奇怪,而且后来听说这画师在给谁画画的时候突然疯掉,从阁楼里跳了下去,摔死了!”
大伙一听,很是震惊,震阳子道:“那小姐的画还在吗?可否拿来看看!”
郑员外让丫鬟去拿,不一会儿,便拿来了,几位上前,打开画,这大金一看,世上竟有如此美貌的姑娘,大金看着,视线下移,便看到了那只黑白交替毛色的猫,那猫的眼睛有点绿色,大金盯着猫的眼睛看着,仿佛被什么吸引,正在众人仔细看的时候,大金咣当一声,躺倒在地,众人不知何事,赶紧去看大金,只见大金瞪着两只眼睛,神情木讷,怎么也叫不醒。
震阳子大叫:“赶紧把花收起来!”
一旁的小天很是害怕,不知道瞬间发生了什么,赶紧把画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