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福人居福地,福地福人居,”风水也讲,倘若这人心真诚善行了,就是穷山恶水,也可是风水宝地啊!
众人点了点头,太公爷站出来了,道:“既然这道长这样说了,只要内心虔诚,无在乎什么风水了,这土地庙不远处,有一高台,可以纵观整个大河庄,这老君是天上的神仙,我们就修高一点,可这高出很是费力,大伙如果心诚,抬个木头,或是墙上填一把泥都行!”
大家听到太公爷这样说道,都惹得哈哈大笑,下面有些小伙子已近摩拳擦掌了,问道:“太公爷,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修啊?”
太公爷前走了几步道:“就像道长所说,只要人心诚了,什么地方都是风水宝地,换句话说,只要人心诚了,这什么时候都是吉时,大家听林生老哥的,他是修建高手,我们这回就开始!”
太公爷几句话,把整个大河庄沸腾了,抬神像的,抬木头的,和泥的,锯木头的……一副热热闹闹井然有序的样子。
半夜时分,整个山顶山火把通明,这老天爷真是开眼,连续几天的雨天,这几天确实大晴天,半夜也是繁星点点,就连这孩童也没了瞌睡,参加到了这修建的浪潮中,虽说做不了什么,却也给大人们打来不少笑声。
连续几日,这老君庙便坐落在这山顶的高台之上。这日,几个壮汉抬着老君像,后面跟着众人,赵隐然主持,把这神像安置在庙中,赵隐然主持仪式,给神像开光,众人焚香叩拜,至到日落时分,这叩拜的人才完毕!
赵隐然看到整个庄子大变样,尤其是整个庄子的人大变样,舞步感到欣慰!
吃过午饭,老李头和赵隐然在庄口远远地看着老君庙,看着土地庙,老李头眯着双眼,但却遮盖不了慈祥的眼神,两人远远看到有一人一瘸一拐的向山顶走去,后面跟着一人,拿着水桶与扫把!
赵隐然道:“有如此虔诚之人,实乃大河庄之幸啊!”
老李头道:“是啊,这老铁匠定是和儿子去打扫两座庙去了啊!”
这一老一少走在半山腰上,夕阳阴着两人,远远地看去,仿若天童一般静美!
两人刚刚回到家中,岂料却听到一阵哭声,出门一看,原来是这周远山的而妻子,怀中抱着小的,手里牵着大的,大人小孩都是哭个不停!
老李头山前问道:“周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哭个啥呀?”
这周媳妇带着哭腔道:“我家男人进林子去了,这都六天了,还不回来,这身上的干粮也不够啊!往日说去几天就几天,想不到这都六天了,还没回来,定是出什么叉子了!”
老李头道:“这几天了,你怎么不早说啊!哎!”
周媳妇只哭不在啃声。
赵隐然对老李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到这林子里去找了啊!”老李头点了点头,便去找到李林生,又来了几个年轻人,几人带着火把,带着猎狗就去找这周远山了。
话说这周远山,也是这老猎户,太公爷都说切勿再去打猎了,这周远山却听不进去,有道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这周远山准备好就进山了,以往,这猎户进山都是结对而行,至少是两个人,而这周大胆不一样,向来喜欢我行我素,独来独往。
这日周大胆来到自己最喜欢的狩猎地区,林子深处的一个的一个高台上,大河庄的猎户把这里叫做鹰嘴崖,在远处或山崖下面看这高出,长长的凸出来一截,很像是老鹰的喙,因此得了这个名字。这鹰嘴崖下边有一石潭,一条小溪汇聚在这里!这是动物们经常出现的地方。
如今已是春末夏初,天气炎热起来,这周大胆在石崖上选了一块好地,便蹲下来紧紧等候。
到了晌午之时,这地方便会有很多的动物来着石潭中喝水或者嬉戏。
周大胆拨开树枝向下看去,只见还几只硕大的肥兔正在饮水,周围还有数十只野鸡,几只野猪也在石潭旁边瞎哼哼。周大胆看在眼里,喜上眉梢,拉弓放箭,嗖的一声,只见一只利箭朝着那野猪飞去,说时迟,那时快,这利箭扎进了野猪的脖子里,野猪嗷嗷几声,没有倒下,向林子里摇晃的跑去,其他动物听到这动静,四下里散开,只有几只不幸运的野鸡,落在了周大胆事先下好的扣子里。
周大胆迅速从这鹰嘴崖爬了下了,把几只野鸡从扣子里取出来,手上几下,便把这几只野鸡弄得断了气,背在身上,重新把扣子弄好,便朝着受伤野猪追去。
这野猪估计受伤不轻,撒了一路的血,周大胆便顺着这血路追了过去,周大胆寻思着:“这畜生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就还不见踪影呢?”
周大胆看着周围,杂草丛生,看不到一丝活物,而一路寻着来的血路也不见了,这奇了怪了,周围只是杂草,地下一趟血,感觉这野猪跑到这里凭空不见了?
周大胆打了一辈子猎物,只要中箭,就没有能逃得掉的,这野猪怎么叫突然凭空消失了了。
周大胆四周环视着,突然,这脖子上一热乎乎的,周大胆用手一摸,原来是血,有一种不好的兆头,周大胆慢慢抬起头,天呢,周大胆看着上面,脸色煞白,整个人呆如木鸡,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老猎户的传说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