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赵隐然夜入孙家大院
两恶妇背后藏有猫腻
古话有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古往今来,哪个人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好看的模样,尤其是女子,婀娜身姿,外加衣服娇美容貌,岂不是美事一桩。世上确实平凡相貌者居多,美貌之人在少数,但相貌是父母给的,改不了,能改的则是我们的内心,俗话说:“相由心生,”一点也不错,这内心的确能够改变人们的外貌。
话说这赵隐然,落脚王安禄店下,结有好友,可心中一直想着那邪符和那一堵墙,为何如此这样子出现,这背后定有猫腻。第二天一早,这王安禄就去房间里面叫赵隐然出来吃早餐,可谁知房间里面空空的,赵隐然不知道去了哪里。
话说这赵隐然,以前练功的习惯,天还没亮就醒来,出去散步,这葫芦镇东西长长的一条街道,两边都是商铺,商铺之间偶尔会有个小巷子,赵隐然顺着这巷子走进去,转来转去,却发现这巷子通向郊外的河堤上,这河堤修缮坚固,看来这官老爷对百姓不差,这河堤上,一排排整齐的柳树,到了深秋,柳叶和柳枝也枯黄了,河面上不时游过几只野鸭,嘎嘎的叫着,赵隐然顺着河堤,穿梭在这柳树林里。
到了快晌午,这赵隐然算是看完了整个葫芦镇,才回到王安禄的店里,王安禄道:“道长师父去了哪里,怎么也不给我吱一声啊。”
赵隐然道:“我乃早起这人,怕是打扰了你的美梦,所以,大清早的就出去看了看着葫芦镇的风光!”
王安禄道:“道长师父真是好雅致,想必腹中早已空空,快来吃点饭菜吧。”说着,这王安禄拿过一些饭食,和赵隐然一同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店里进来一人,此人甚是高达,容貌俊朗威严,腰部挎着大刀,一看便是这官府之人。
“王掌柜的,给我来两斤熟牛肉,一斤好酒。”那人说道。
王安禄道:“好嘞,你稍等!”不一会儿,王安禄便准备好了,给那人端去。
王安禄道:“李捕头,好久不见,什么风把你刮到了我们这葫芦镇啊。”
那人边吃边到:“一言难尽啊!”原来这人便是李雪鸳的哥哥李雪峰李捕头。
李捕头喝了几口酒道:“咱们这青山县城发生大案了,前几日,一夜之间,竟然消失了十二位年轻女子。”
王安禄道:“咋们青山县向来安居乐业,怎么会有此事发生,哪些歹人敢为此事。”
这李捕头道:“说来也怪,有些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这家里或是洗衣,或是做饭,就不见了,家里人也不知道怎么不见的。事关重大,县令派我等捕头四处巡查,看能否找到线索,我便来了这葫芦镇,顺便看看我妹妹。”
安禄山道:“原来如此,岂不是哪些采花贼吃了豹子胆,敢在青山县为非作歹。”
李雪峰道:“相必也是,可却也没有什么线索,还请王掌柜平时多留意,看有没有什么嫌疑之人,另外,你这店葫芦镇最热闹,还请你转达给乡里,让自家姑娘多注意安全,别再别掳去。”李捕头说完,放下银两,便转身离去。
王安禄转过身来道:“这边是那李雪峰李捕头,道长对这事怎么看?”
赵隐然道:“恐怕这事并没有采花大盗那样简单!”赵隐然转生去了房间,王安禄收拾着餐具,继续招呼着客人。
午夜时分,这王安禄睡不着,便端着酒菜来到赵隐然房间,有限畅谈,赵隐然打开门,王安禄一看,赵隐然四号没有睡意,看样子是要出门,王安禄道:“道长莫非是想要去孙家大院?”赵隐然微微一笑:“那日道孙家大院,便觉得不对劲,今日这青山县又出怪事,我想去一探究竟。”这王安禄放下手中的酒菜,“道长要去,何不带上我,我王安禄自小也学过些武艺,道长放心,绝不拖累道长,说不上还有用的着我的地方。”
赵隐然微微一笑道:“好,但王兄切勿鲁莽行事,一切听我赵某的,这入人宅院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切勿留下骂名啊,我哥走路的道士无所谓,可王兄的祖业在这里呢!”
王安禄笑着说:“道长太也小瞧我王某了!一切听道长。”
赵隐然笑了笑,两人收拾了一下,便向孙家大院走去。
二人来到孙家大院后墙,赵隐然蹲身一跃,便跳上了这后墙,这王安禄一看;“道长好身手,且看我的。”说话间,这王安禄左脚一蹬旁边的树干,右脚一蹬墙壁,也跃上了这墙头,赵隐然微微一笑:“王兄也是好手段啊!”二人墙头,悄悄摸了进去,在后院墙角,刚刚过去,却看到两只大黄狗,这大黄狗瞪着双眼向这边叫着,赵隐然眼看不好,却见这王安禄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大块肉来,扔了过去,这两大黄狗拼着吃起来,吃完后,缺见俩狗摇摇摆摆,哀呜了一声,便倒了下去。赵隐然道:“只是看家护院,王兄何必伤害两狗性命。”王安禄道:“道长别担心,肉里面是蒙汗药,量也不大,一个时辰后,又是活蹦乱跳的两只狗。”赵隐然笑着:“王兄果然好手段啊!”
两人绕过两条昏狗,进入宅院,赵隐然轻声一跃,从横梁上摘下一道符来,印着月光一看:“果然是害人性命的邪符,这孙家大院两恶妇说了算,这是,必然是这两人所为。”赵隐然说道。两人来到后堂寝室,赵隐然道:“王兄一人在这等候,我独自进去,千万别惊动了他人。”王安禄刚要点点头,却发现赵隐然却已消失,很是吃惊。
赵隐然进入这房间,发现甚是暖和,原来不远处有一暖炉,发着微弱的光芒,赵隐然瞧了瞧,却发现这暖炉附近有一大花盆,这花盆里不是花草盆景,竟然是一株小的柳树,赵隐然很是吃惊,突然一阵响动,赵隐然赶紧跃上房梁,印着月光,却见一貌美夫人,想必就是那孙家儿媳之一,只见这夫人手拿一碗红色的液体,倒入了那花盆之中,便转身离开。赵隐然从房梁悄悄下来,走近那花盆,用手指沾了一点闻到,大吃一惊,竟然是人的血液。赵隐然赶紧隐身跟了过去,只见那恶妇走入后院,在地下按动了一块石头,地上却出现一道门,赵隐然赶紧跟了进去,进去后一看,果然不出赵隐然所料,里面被绑着那失踪的十几个女子,蒙着眼睛捂着嘴巴,两个恶妇都在,那恶妇在一女子手腕处划了一刀,鲜血便滴在碗里,虽然那些女子蒙着眼睛捂着嘴,赵隐然依然可以看到钻心的疼痛和恐惧。一碗鲜血好了,那恶妇道:“姐姐,今晚够了,我们明日再来。”说着便打开门出去了,赵隐然趁机会溜了出去,想必那两恶妇又去浇灌那柳树了。
王安禄一直等着,突然一只手排在他肩膀上,王安禄吓得差点叫出来,赵隐然赶紧一手捂着王安禄的嘴巴:“是我,是我!”王安禄这才放下心来,
“走,快走,回去说!”两人刚刚跳上墙头,那两只大黄狗便醒了过来。王安禄指着两条狗对赵隐然道:“你看,我说狗没事吧。”赵隐然有点无奈:“赶紧走吧!”两人跳下墙头,向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