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婈,醒来吧。”
来人手里高举这黄色的珠子,那黄色的珠子释放出柔和的光晕,把周围的一切都像是定住了一样,光晕照射在他的脸上,我差点惊讶的叫出声来,因为这个人竟然是彦靖。
彦靖这家伙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身边,总是神出鬼没的帮助我,懂得很多鬼怪的资料,在乱坟岗和我一起前往第九坟山,后来又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在千年僵尸王就要自爆的时候,彦靖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而且更加让人惊讶的是彦靖和千年僵尸王竟然认识。
彦靖大声的高喊着,手里拿着的就是当初抢走的桦榯沉香的阳珠,传说中能够唤醒沉睡意识的宝物,虽然冥龙说过这个是赝品,可依然带着桦榯沉香的一丝力量,可以唤醒一个人。
当初我曾经想让彦靖帮我救醒房紫繎的,可彦靖拒绝了,因为这桦榯沉香只能使用一次,他还有十分重要的人要唤醒,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彦靖想要唤醒的人竟然是千年僵尸王。
“住手。”
彦靖的出现让得意洋洋的冲天教主变得无比愤怒,眼看着就要成功的结局因为彦靖的出现再次多了变数,这让冲天教主眼里充满了杀机,手里的极光剑一闪向着彦靖杀出了一道剑气。
剑气如同头发丝一样的纤细,可是里面却蕴含着无比森冷的杀机,这就是冲天教主的极光剑。
极光剑飞射而去,可是彦靖的眼睛根本没有看冲天教主一眼,他的视线全部停留在了千年僵尸王的身上,眼中充满了浓浓的柔情,他无比庄严的托举这桦榯沉香,大声的说道:“桦榯沉香,帮我唤醒珺婈吧。”
黄色的光圈围绕着桦榯沉香旋转,桦榯沉香激射出一道浓烈的气息冲了出去,直接投射到了千年僵尸王的眉心深处,随即就听到一声苏醒的梦叱,千年僵尸王竟然瞬息间就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冲天教主的极光剑也到了彦靖的旁边,只不过彦靖轻轻一抬头就躲了过去,剑光擦着彦靖的鼻尖飞掠了过去,可马上又转了过来,再次向着彦靖斩杀了过来,不过这一次有一只大手挡住了剑光,千年僵尸王把极光剑的剑光彻底碾成了碎片。
“珺婈,你终于醒了。”
千年僵尸王的眼睛看着彦靖,“靖哥哥,没想到我还能在看到你。”
珺婈低喝了一声,原本暴动的能量竟然被她瞬息间平复了下来,一阵啪啪啪的声音传来,冲天教主留在她身上的血脉锁全部碎裂崩断,冲天教主再也不能控制珺婈了。
珺婈的身体急速的缩小,转瞬间就到了正常人大小,同时身体也因为浓缩变得无比饱满了起来,就连肤色都慢慢转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虽然有些苍白,可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珺婈是个僵尸了。
“珺婈,你自由了,”彦靖激动的双眼含泪,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和珺婈对视充满了激动和兴奋。
珺婈的双眼流出了血泪,虽然她现在是僵尸,可是她的意识已经被完全唤醒,对于彦靖的感情也全部涌现了出来,珺婈一把抱住了彦靖,“靖哥哥,你果然没有骗我,你真的把我救了出来。”
“珺婈,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就不会暴露转嫁体质了,也就不会被冲天害死,一切都是我害的你,不把你救出来,我就算死了都不能瞑目啊。”
彦靖双手颤抖着抱住了珺婈,珺婈轻轻的摇着头,“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你的错,怪只怪那冲天教主太过于卑鄙阴险,为了解除自己的血脉锁不择手段,暗圣门都因为我被灭了,靖哥哥你不要怪我就好了。”
暗圣门,没想到彦靖和珺婈竟然是暗圣门的人,刚才在百里血魅的嘴里我知道了,圣蓮教被灭是因为和暗圣门的战斗,原本我以为是暗圣门想要趁着圣蓮教的资源空虚采取的行动,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圣蓮教和暗圣门的战斗根本就是冲天教主想要抢夺珺婈这个转嫁之体。
虽然彦靖没有说,我也能猜测出来,作为转嫁之体珺婈在暗圣门的地位肯定不低,很可能珺婈就是暗圣门的圣女,而彦靖的身份也不简单,刚才珺婈对彦靖道歉,可见彦靖的身份应该是少宗主的位置。
从他们的话里能分析出来,彦靖和珺婈是恋人,彦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受到了诅咒,然后珺婈把诅咒转嫁了过来,这也就暴露了转嫁体质被冲天教主知道了,这才有了圣蓮教和暗圣门的宗门大战。
圣蓮教是第一大教,可暗圣门的实力肯定也不弱,要不然就直接把珺婈送出去了,根本就不会和圣蓮教打。
圣蓮教因为没有了后辈资源,就算比暗圣门强大一点也落入了下风,最终落了个宗门被灭的下场,因为冲天教主是第一高手,圣蓮教灭了暗圣门估计也好不了哪去,最终两个大教都灭了。
冲天教主如愿抓走了珺婈,转嫁了血脉锁并且把珺婈炼成了僵尸王,镇压在了第九坟山,在大战中侥幸逃脱的彦靖知道了这一切,隐忍了下来并谋划如何救出珺婈。
最终等待了千年,终于把珺婈如愿救了出来。
“彦靖,你竟然敢坏我的好事,今天我一定要你死。”就在彦靖和珺婈两人亲密的时候,一旁的冲天教主却已经怒不可遏了,手里的极光剑向外一掠,对着彦靖杀了过去。
千年僵尸王一声冷哼,虽然变成了常人大小,可是力量却更加的浓缩了,作为千年僵尸王,她的力量不比冲天教主弱多少,身体更是坚硬无比。
嘭,剑气被千年僵尸王直接碾碎,冲天教主冷喝一声,剑气更加的凝聚,劈出了一剑之后,整个人竟然倒飞了出去,竟然向着我飞了过来。
“不好,第九坟山要爆炸了。”珺婈的一声惊呼让在场的人都脸色一变,尤其是血龙和刘伯温,刚刚缓和一点的情绪再次变得无比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