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脸鬼婆就是养鬼人,养鬼炼鬼无恶不作,为了培养出一个厉害的吊死鬼,不惜设计残害那么多人,就连我都是她的目标,如果不是运气好遇到了潦倒道士和肖强,估计现在早就命魂被夺形神俱灭了。
恶脸鬼婆只有一个,可这魏家村的十几户人家如果都是养鬼人那可就是好几十个,我怎么能对付的了,而且看刚才的纸人僵尸还有炼尸的,我更是招架不起。
我脸色阴沉的停了下来,这魏家村太可怕了,进去和送死没有区别,就算我有康波仛木剑也无济于事,连修炼子房仙经的潦倒道士都被弄得木剑丢失道袍破损,我去了怎么可能有活路?
我有些后悔,没有好好了解一下这个魏家村,本来我应该想到的,魏家村和当初的失踪案有关,那么大一起案子连省里来的特警队都没有办法,这魏家村肯定有常人没有的能力,我们冒失的闯进去根本就是自投罗网,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魏家村。
可潦倒道士和肖强都在里面,他们都是为了我才来的,还有临颍虽然找到了,可那个肇事者并没有抓到,完不成魏仁喜的嘱托两天后我一样会死,而且会死的很凄惨。
我咬了咬牙,不管是为了潦倒道士和肖强还是为了自己,魏家村我必须要进去,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敢想失踪案的事情了,只想赶紧把潦倒道士和肖强救出来,并且找到那个肇事者带走。
虽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那两个纸人,可不是我不想做而是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叹息了一口气,我又向着魏家村走去。
魏家村就像一团黑色的浓雾,我总感觉里面藏着十分可怕的东西,站在大道上就像暴露在一群鬼物的眼下,全身都不自在。
潦倒道士曾经出现在魏仁世的家里把桃木剑丢在那里,这次棺材里也不是潦倒道士而是临颍,看来潦倒道士曾经在钉棺的时候想抢走临颍的脑袋失败了,才会留下一个布条恰巧被我看到了,让我有机会找到了临颍。
我问了下临颍证实了猜测,也知道了潦倒道士并没有被抓住,想来想去潦倒道士现在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应该就是刚子家了。
这魏家村我们只去过两个地方,一个是魏仁世家一个就是刚子家,而且刚子的母亲看上去是个正常人,对魏仁世的态度很恐惧看来肯定知道一些魏仁世的底细,还有刚子的母亲是个外姓人,也许问她会得到那肇事者的住址也说不定。
肖强是刑警,估计也会像我这样分析,虽然他们的目的是找临颍,可都会去找一个了解魏家村的人探听消息,刚子的母亲就是最好的选择。
刚子家我认得,很快就找到了,我发现屋子里亮着灯,里面有一个老太太正在听半导体,我一眼认出了那个老人,这就是刚子的母亲,我还给过她五百块钱呢。
临颍的脑袋漂浮在我面前:“你不是说带我找葛锆启吗?怎么来了这个地方?”
“我现在必须要找到潦倒道士和肖强,你不用担心葛锆启会来找我的,到时候你们就会见面了。”我通过门缝仔细的向里看,发现屋里并没有其他人,这才跳墙进了院子,大步走进了屋里,不过我有些奇怪,临颍竟然没有跟进来。
“老人家,还没睡呢?”我推开门,笑着对刚子的母亲说道。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刚子母亲吓了一跳,当看到是我的时候脸才轻松了一点,看来我给了她五百块钱得到了很大的好感,要不然这么晚跳墙进来早就要喊抓贼了。
“老人家,我只是来找人的,想问你有没有看到昨天和我一起来的那个道士。”我比划着潦倒道士的样子。
刚子母亲看着我,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慌忙的摆手,“我,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她摇着头可眼睛却盯着暗红色的墙柜,我看她的样子心里一动,上次在墙柜的缝隙里我就看到了一只眼睛在看我,而且还扔出了一张魏仁喜和失踪女子的照片,现在刚子母亲又盯着墙柜,难道这墙柜有什么东西,或者说他们就是把潦倒道士和肖强藏在墙柜里了?
我转过身向着墙柜走了过去,刚子母亲吓得躲到了墙角可是却没有阻止,眼神里还透着一丝期待和解脱,难道这墙柜里有东西一直在威胁着她吗?
我的手轻轻的抓在墙柜的木盖上,刚刚打开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墙柜的边上竟然流下了殷虹的鲜血,我猛地把墙柜打开,一股恶臭让我差点晕倒,墙柜里面根本没有被窝褥子之类的东西,而是躺着一具发臭的尸体,这尸体的肚子上还插着一把红把的剪刀,死尸的脸朝上双眼瞪得很大,惊恐和无助让她死不瞑目,看到这个人的脸让我全身一冷,因为这个人就是刚子的母亲。
刚子的母亲被人杀了扔在了墙柜里,那刚才和我说话的人是谁?
我还没有回头,一把水果刀就狠狠的刺进了我的后腰,恶狠狠的声音从我的耳边传了过来:“进村的人都要死。”
嘭,我被扔进了墙柜,墙柜被立刻关的死死的,我拼命的撞这木板,可根本撞不开,这时候我发现,本应该躺在墙柜里的死尸不见了,整个墙柜空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突然想了起来,在那个送丧队伍的棺材上我曾经看到过刚子母亲的照片,也就是说那尸体早就被安葬了,那就是说刚才我和送丧队走岔了,这才找到临颍的断头的。
墙柜是被扣带锁上的,用力向上顶能有一个一指宽的缝隙,我实在出不去只能偷偷向外看去,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老人家还没睡啊,我想问问您上次给您五百块钱那个小伙子来过没有。”
肖强,我瞪着眼睛向外看着,肖强怎么和潦倒道士走散了?
来这里找我肯定会被这个鬼害死的,我大声的喊着肖强的名字,并且告诉他我在墙柜里,可肖强根本听不见,这墙柜像是被鬼封闭起来了,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可却不能把声音传出去。
“我,我不知道,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看到那鬼又一次缩到了墙角,眼睛正好看着我的方向,我和她的眼睛对视,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戏弄和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