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德加尔城的斯克伦将军被半夜天庭突然带走,居民们当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可部队中的战士,还包括审判者已经得知了这个不怎么令人高兴的消息。将军生死未卜,一去就没有了音讯,也没人回来告知一声将军现在的情况。小士兵按照将军的吩咐已经秘密安顿好了将军的夫人和没出生多久的儿子,以防万一,那位忠心的贴身士兵只能让将军的家人屈就住在了小士兵的家中,条件虽不怎么样,可至少没什么危险。
小士兵也按着审判者的意思,想办*打听出将军现在目前的情况,他当然是没有自由出入天庭的,可为了将军,小士兵也决定厚着脸皮想想办*了。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审判者等待着小士兵能带回点消息,不过从他的脸上好象读出点了内容,看来并没有多大收获。
“我去了那些天庭主管那里打听,有些人避而不见,根本就套不出什么消息。”小士兵显得有点口干舌燥的,拎起自己的杯子几乎把水倒进了肚子里头,擦了擦嘴巴:“不过有个以前和将军关系还算不错的家伙,他趁人不注意把我拉到墙角说了点话。”
“说了什么?”审判者睁大眼。
“可能我有点笨,反正我是没怎么听懂,他说听他们天庭的人传话说将军那天很不配合巫伦,明知道巫伦一直想要抓审判者,可将军居然还和审判者一起出战,非旦不为此表示反悔,还一个劲顶撞巫伦大人,大人一怒之下说要好好惩罚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族,以示教训。”
“惩罚?说了怎么惩罚了吗?”
“我问了,他那些话不等于还是没告诉我将军到底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可他就是要和我转圈圈,不肯直说,他只说,当晚巫伦叫人把将军拖进了矿洞。”
“矿洞?”
“嗯,我也纳闷啊,什么矿洞啊,我着急地问,那家伙直摇头说就知道这么多,摆着手就离开了,我都没办*叫住他细问下去。”
“矿洞。。。。。。”审判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对着眼,也都搞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看得出小士兵已经是尽了力了,就算再逼着他非要打听到将军的详细情况,恐怕他就算把命给搭上也是问不出来了。这问的人是有心,可答的人要是有意避之话题,那也是没辙的。审判者示意要离开,小士兵急着问到底算是他一天的努力有没有作用,审判者们也没有正面回答,不过他们似乎都已经心里决定了,不管那个矿洞是指哪里,他们决定只要将军还活着,他们都要想尽办*把他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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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伦大摇大摆走去了鄂达那边,一脸平静,可鄂达心里却明白,他巫伦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最近在忙什么呢?你都几乎足不出户,憋在屋子里也不怕得病?”巫伦抬着眼,象是关心鄂达,可其实是想套鄂达的话。
鄂达拿着他手里的一把大剪子剪着一盆小树,不过小树的叶子已经被他剪得有点秃顶,一点都没什么美感:“唉,我不还是成天在练习剪枝艺术嘛,不过实在是没这方面的天份啊。”
“你就别剪了,瞧你把这树剪成什么样了,真是难看死了。”
“是啊,这做事就象剪枝一样,不能心急,心急办不成事,我越是想剪出造型,可就是剪不好,而且由于一直急于求成,反把这树越剪越短越剪越糟糕。”鄂达不紧不慢,可话中带话。
“你这算什么话,大不了把树扔了再重新剪一棵新的不就完了。”巫伦故意装糊涂。
“这树扔了并没什么稀奇的,可必竟时间长了也是有感情的。”
“对着一棵不会说话的树会有什么感情可言?我看你是剪出病来了。”
“虽然是棵树,可命只有一次,必竟它曾为了我能提高剪艺而牺牲了很多。怎么能说扔就扔呢?”
只见巫伦噌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有点不怎么好看,他知道鄂达已经知道了斯克伦将军的事,而且还正拿着这剪枝的事在批判他巫伦忘恩负义,不念斯克伦曾经为大陆做出过很多贡献的情份,把人家关了起来。巫伦闷哼了一声,不过再闷哼还是被鄂达听了进去的,一脚迈出要离开鄂达的房间了。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留下吃饭吧。”
“不吃了。”巫伦手一摆,连头都没回地走了。
鄂达暗暗一笑之后,又望了望那棵被他剪得造型有点不堪入目的小树说道:“唉,要是贪念太大,自己沦为动物都不如的恶魔就太可怕咯。小树啊小树,明天我就不剪你了,被我糟蹋成这样,真是我的不对啊。”
相信鄂达今时今日的性情,没人会相信这个人曾经也同巫伦一样犯下过多少作孽,可直到后来他越来越明白,一个人想要的东西永远是要不完的,知足才是最重要的,他也开始后悔他曾经违背良知干了那么多昧着良心的坏事,估计要是塞达加尔斯大陆上如果有佛教的话,这家伙保准愿意吃斋念佛来洗脱他心灵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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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审判者很长时间没有回到地下城,但地下城的鲁玛特他们是完全知道大陆上的一些事的。格德加尔国的怪物清理干净这消息也一样得知到了。不过审判者又事出有因地并没有及时回到地下城,鲁玛特他们认为估计又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而这边审判者对于“矿洞”之说,认为那名多少冒着点危险告诉小士兵消息的人既然没有直接说将军被拖去矿洞处死或者用刑,那说明将军应该还是安全的,不过时间要是过长是不是会影响将军的安危就不敢肯定了。所以为了能快点解救将军脱离险境,六名审判者认为“矿洞”才是最为关键的一个词语。
“大陆上已经没有矿洞了,别说矿洞,再下去连大米都要没人种了。”
“可那个人为什么说是矿洞呢?”这个疑问的确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会不会是指那个地方曾经是矿洞?”
“我想过,大陆上总共也就出现过两个矿洞,其余小型矿洞我们都不计算在内,大一些的就两个,不过全都在斯蒂亚克国,而且其中一个也在很早以前就废弃,遗址都已经找不到了。”
“矿洞都是由肯特族挖掘出来的资源地,要不要我们赶回地下城问一下呢?”
“你疯啦,来来回回不要时间的吗?等你弄明白再去救将军,我怕是将军的尸体都找不着了。”爱嘉莱丝当时一副不肯帮忙的样子,现在比谁都心急。
“不会吧,将军必竟有过很多贡献的人物,这巫伦难道说除掉就除掉吗?而且这一次不也是为了救格德加尔国的百姓嘛,犯得着这样?”
“你看那巫伦是不是个讲情义的人?他早把将军以前的功绩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在他面前站着的将军是一个和他巫伦最痛痕也一直最想抓获的审判者共同作战的人,而不是一个解救格德加尔国百姓的好将军。”爱嘉莱丝分析地绝对有理。
“那矿洞指的是哪里呢?现在大陆上都没矿洞了。”
“难道。。。。。。”
“难道什么?”大家望向了六个人中最爱思考有着分析头脑的拉德。
拉德一脸坏笑,看来他已经确定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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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元旦期间突然事情很多,又拖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