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暖暖的太阳光照在她脸上。缓缓睁开眸子,开始了自己更衣与梳洗打扮的习惯。打开窗户,又是新的一天。
前方的那颗枫树不知凋零了多少的叶片,只见洒落了一地,仿佛涂上了一层历史。水眸渐渐落在湖岸上站着的司承傲,仿佛他每日都会一大清早的来观赏这一丝波浪都没有的湖水。
“王爷,出事了。”只见管家急急忙忙的跑到司承傲跟前小声说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司承傲瞬间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看着急忙离去的背影,莫轻舞好奇的皱下眉头。正想准备转身进屋,却被朴管家一声叫住。“王妃留步,请随奴才前去大厅。”
大厅内,司承傲阴着张脸坐着。幽黑的眸子闪得有些犀利,阴霾的脸上充满着强大、bi、人的杀气。莫轻舞和阿赛娜各站一旁,古丽称病不能出来。
大厅内凝聚着一言不发的气氛,司承傲也未叫莫轻舞和阿赛娜坐下。“谁干的?”
许久,冰冷的三个字响起。王府里的所有仆人和莫轻舞的目光全都积聚在司承傲的脸上,完全不知所然。唯有阿赛娜 ,她居然对莫轻舞爽朗一笑,犹如春风得意。
“王爷,什么谁干的?她干了什么?”阿赛娜哭丧着张脸,布满关心的看着司承傲。那声音柔得如一摊春水,足以让大部分男人将她骑具身下。
“是谁,把本王院子后面的绉菊全都给剪掉了。”剪掉了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它偷走。司承傲紧握拳头,一手抓住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出远方。婢女们吓得尖叫一片,包括阿赛娜。唯独莫轻舞,一片静默。
“王爷说的可是那……”阿赛娜猛的将嘴里的话给吞了回去。手不安的捂着心脏的位置,满脸担心。看着她虚假的动作,莫轻舞的嘴角滑过一抹轻蔑。
“王爷,昨晚妾身一直都在伴你。未曾离去过啊,到底是哪个如此恶毒的小人把王爷的花糟蹋了。那花开得如此美丽,竟然……”阿赛娜说着说着,眼泪就如泉水般从眼眶中流出来。打乱了她浓妆艳抹的骇人脸蛋,也有些触动到了莫轻舞。
“花无百日红,再过几日便到冬了。那花不被人剪掉,过几日也会自然的枯萎。到时留给王爷的,只是一盆盆煞人的风景。”莫轻舞抬眸,瞬间吐出这么一段有理有据的劝解。在看向阿赛娜,从她的眼神里已经笃定了要陷害自己。
“王爷为何不如释怀?姐姐为何哭得像是死了亲人一般,到了明年的秋季,那花儿不是照样的倾城开放。”自斐儿的阐述,阿赛娜没有亲人。唯有的,只剩司承傲。
果然,司承傲黯下眸子。狠狠的瞪了眼哭着的阿赛娜,杀气愕然。
“妹妹说的什么话,那花可是王爷精心呵护十五年的花。五年才开一次,妹妹说得异常理直气壮,莫不是妹妹做的?”阿赛娜停止住了哭声,拿着手绢擦拭着那装满虚情假意的泪水。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姐姐这是在明目张胆的陷害妹妹,为何老欺妹妹在这府里人微言轻。”她莫轻舞也不是省油的灯,在莫相府不是,在这傲王府里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