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会,莫轻舞决定转移话题。她轻轻挪动着身体,想从榻上坐起来。虽说毒已解,可苓徽散毒性属寒,一旦中毒之人吹着个风是会加大毒性的。解毒之人也一样,虽体内的苓徽散被速清,但留下个什么后遗症就不好说了。
“看来你很想死。”见莫轻舞掀开被褥,司晨傲冷着张脸,生气的看着她。起身一把将她按在了榻上,重新为她盖上被褥。
重新躺回榻上的莫轻舞疑惑的凝视着司晨傲,不过是起个身,为何会显得如此严肃。仿佛她自己做了一件极其大的错事…“敢问王爷,我是…中了什么毒?”
司晨傲依靠在榻沿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莫轻舞。与其掀开被褥着凉,还不如投入本王的怀抱。嘴角扯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索性的就将莫轻舞搂住。“中的苓徽散。”
“呼…”躺在司晨傲怀里的莫轻舞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苓徽散她不是不知道。轻则,残废。重则,暴毙。就算是解了毒的人,也要极其的忌讳。
“你在宫中可有得罪过什么人?”司晨傲轻声问道,搂紧了莫轻舞。对于这个女人,他心疼了。
莫轻舞蹙眉,墨发散落在胸前,静静的躺在司晨傲的怀里。水眸闪过一丝冷漠,但又快速消散。抿紧了嘴唇,随后缓缓道。“妾身不曾得罪宫中之人。”
你的存在,真的很碍眼。
恍惚间,莫轻舞又想起了莫轻璃对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想置自己于死地。还有,司晨傲跟莫轻璃又是什么关系?种种问题,还需要她自己去解开。
“王爷,苓徽散一般都聚在何处?”
“桐桑城。”司晨傲简单回答,在她身边躺下,被褥盖在了两人身上。
莫轻舞不自在的伸手去松开司晨傲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无奈却被更加搂紧。司晨傲轻力的按着她的头,下巴与她的头相贴。“别担心,日后不管是谁想害你,本王都会护你周全。”
“王爷可是认真的?”紧贴他胸膛的莫轻舞小声问到,她并不奢求司晨傲是认真的,但若真是认真的……她很乐意。
“君无戏言,你是本王的妻,本王会用一生去护你。”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这个女人,他已认定。
莫轻舞脸红的埋下头,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倾诉爱意吗?但是…可能吗?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妻子。
“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