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谈情爱一针见血
王成功不客气道：“少他妈在老子跟前充大尾巴狼，还编出个猎鹰敢死队，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吗。再说了，你才多大，三十年前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
黄毛见王成功根本不跟他交流，也不再废话，抱拳说了一声得罪，便忽然出手向王成功面门打了过来，快到王成功跟前的时候，却突然换拳变爪，向王成功小腹抓了过来。
王成功虽说轻松应对，但也一下子呆住了，心想，这种声东击西，又狠辣凌厉的手法跟老头教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难道话黄毛说的是真的。
黄毛也只打了一招便停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王成功问道。
“要你管！哈哈哈”黄毛学王成功说话的口气道。
黄毛说完便扶起辣子和馒头离开了。坏人被赶跑了，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纷纷进来问王成功有没有事。
不想老板娘却在一旁不阴不阳的叹了两口气道：“成功，不是当姐姐的我说话难听，你有本事归有本事，可你实在不该管这个闲事，辣子和馒头岂是好惹的，你把他们打了，他们以后肯定要来闹事，到时候，我这店还怎么开下去。”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老板娘会说出这样的话。刘金媳妇低声埋怨王成功道：“看看看，叫你管闲事，你帮了人家，人家非但不感谢你，还要说风凉话，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王成功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也不想跟老板娘计较，转身回了自己的屋里，脑子一直在想那黄毛说的话，不免又想起了老头来，心想难道教自己功夫的老头真的叫霍英武，可他为什么要教自己功夫呢。他整天说是为了完成任务，那么又是谁给他派的任务呢。刚才听那黄毛说，霍英武三十年前跟了巨商雷东岳，难道他是雷东岳派他来的。可自己又跟雷东岳有什么关系呢。这真他娘乱透顶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王成功干脆不想了，拉了被子盖在身上，便埋头睡觉。
不想，夜里四儿却来了，一手端一碗鸡蛋汤一手端几个包子。王成功急忙从床上起来，给四儿让了个座位。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恐怕就……”四儿说着话眼泪便啪嗒啪嗒地落在了胸襟上。
四儿是这三个洗头坊中最漂亮的女人，言行举止跟其他女人也不大一样，平时不大说话，更不会说些不着四六的浑话，像硬拉王成功的事情是绝不会做的。
“没事的，大家既然住在一起就应该互相照应。”王成功说着也不客气，端起四儿送来的鸡蛋汤便喝了几口，接着问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做辣子他们的生意呢？”
四儿看了半天王成功才低头道：“我只给人洗头、按摩，不做那种事。”
王成功一下子震惊了。在大杂院住的时间长了，王成功很清楚，女人一旦进了洗头坊，想要出淤泥而不染，守住底线几乎是根本不可能的，金钱的诱惑，其他女人的劝导，老板为了利益而软硬兼施，哪怕只有一次失足，便马上会全面崩溃。
四儿在野玫瑰洗头坊也有一年多时间了，如果真如她所言，一直能守到今天，那简直算得上是个奇迹了。
说实在话，王成功刚来大杂院的时候，还真对四儿漂亮的脸蛋和完美曲线动过心，不过一想起四儿是干那种营生的便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一段沉默后，四儿忽然问道：“你真打算一辈子干这个小买卖吗？”
王成功不由哈哈笑了起来，反问道：“你觉得呢？”
四儿却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道：“我哪儿知道你的心思。”
王成功见她粉面桃花，不由动了心思，不过王成功不喜欢磨叽，便直截了当问道：“愿不愿意给卖菜的做女朋友？”
四儿没想到王成功会如此直接，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半天才满脸羞红道：“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花花肠子倒不少，再说了，我比你大，怎么给你做女朋友？”
王成功不想绕弯子接着问道：“甭废话，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四儿却半天不说话。王成功就有些不耐烦了道：“得，你不愿意就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你回去吧。”说完便拉了被子准备继续睡觉。
“你总得让人家考虑一下吧。”四儿并没有离开，委屈道。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考虑个屁。”王成功早看出了四儿的心思，说完便一把将四儿拉上了床上。
“王成功，你想干什么，不要，放开我，王成功，我恨你……”四儿半推半就着叫喊道。
“既然上了老子的床就应该知道要被老子怎么样。不过你也不吃亏，老子他娘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王成功一边解四儿的衣服一边道。
四儿死死地拽着衣服道：“大姑娘上轿好歹也上轿了，我还没上过轿，你怎么就可以这样。”
都到这个分上了，王成功哪里还管那么许多，先在四儿的红唇上美美地亲了一口，接着道：“都已经上床了，还他娘上哪门子轿。”
这可是王成功平生头一次接触女人，一种柔柔的感觉，马上便要陶醉了，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只觉浑身热血沸腾，像要着火一般，稍稍用力，四儿的衣扣哪儿经得住，一下子便全部脱落，白花花的一片马上展现在了王成功面前。
“不行，真的不行，要死了……”四儿急忙用手去捂。
王成功小时候在街头流浪的时候，经常观摩王二姐和开商店的赵福来在一起厮混的情景，对男女之事早就了然于胸，知道四儿这么喊，也不过是矫情，便更加放肆了起来道：“别喊了，一会保障让你死去活来。”
折腾了一会，四儿终究是个女人，便乏了，任由王成功摆弄，只一会便也进入了角色，慢慢地将王成功拥在了怀中，享受着上天赐给的快乐……
半夜里，四儿走了，王成功起来撒尿，感觉床上黏黏的，伸手一摸，竟摸了一手殷红的血迹，知道是四儿留下的，心下高兴，便忍不住嘀咕一句：
“还真他娘的是个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