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一人一壶品茶到最佳处时,管家急急忙忙地来报,一般在南宫东一品茶的时候,是没有人会来风到月来亭来打扰的,而且南宫世家的管家也是老成持重,很少会有失态的时候,除非是出了大事,而南宫婉月被绑架挟持当然是大事,而且是大事中的大事,管家现在正现在南宫东一面前,道:“少爷,小姐被人挟持了,处境很危险!”
南宫东一听了那茶碗手的手一抖,茶洒到了外面,茶水有点烫手,他的手是拿剑的,拿剑对手的要求是极高的,手的每一根手指,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要求协调完美,最主要是“稳”,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敌人已经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的手也要稳。
但是现在,南宫东一的原本稳如泰山手却拿着茶杯连茶水都洒出来了,可见他对南宫婉月的爱之深,南宫婉月总认为父亲不够关心自己,只知道一味练武。所以当初离家出走,才有机会碰到郑静,其实那是她太幼稚,感觉不到父亲太过深沉的爱罢了,父爱无崖,父爱如海。父爱伴我们终生。父亲就是一座山,高大,威武……不管我们走的多远,但父亲始终会在那里,静静地等我们回家……
父爱之所以伟大在于——父亲的肩似山,任你依靠;父亲的胸似海,任你畅游;父亲的手似舵,任你航行;父亲的心似铁,任你敲打;父亲的情似酒,任你陶醉;父亲的爱似棉,任你牵扯……而父亲唯一不能给你的是他坚强且多情的眼泪!
父爱其实很简单。父爱是一缕阳光,让你的心灵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到温暖如春;父爱是一泓清泉,让你的情感即使蒙上岁月的风尘依然纯洁明净。
父爱同母爱一样的无私,他不求回报;父爱是一种默默无闻,寓于无形之中的一种感情,只有用心的人才能体会。父爱是大山肩负万钧重量背挡千层风浪,父爱是人类一切感情中的至情。
南宫东一焦急地问道:“消息确实?”
“是的,我们的人在一间厕所的外墙上看到小姐留下的求救记号。”管家回到答。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在郑静身边吗?郑静是怎么保护她的?”
“这个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当时吴浩上峨眉挑衅,被郑大侠打伤,他逃向山下,结果又出人意料的半路折回,趁郑大侠不注意就挟持了小姐”管家汇报道,汇报的话干脆利落,绝对没有多余的话又切中要点,这就是南宫家办事的效率。
“郑静就连一个受了伤又带着个女人的吴浩也追不到?”南宫东一又问道。
“这个,我还没有调查清楚原因,不过郑大侠也已四处在寻找小姐的下落”管家道。
“她个吴浩在离此六百多里的一个小镇上,已经在小镇上停留了一天一夜,目前还未有离开的迹象,估计是小姐在想方设法拖住他,等着少爷您去救他”管家回答道,他不但对所有的事了如指掌,而且尽可能的把南宫东一想要的信息提前考虑到,做南宫世家的管家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他显然已很胜任这份工作,而且南宫东一对他也一直很满意。
“吴浩?就是那个武当叛徒,近段时间把江湖搅得没有宁日的吴浩?”
“是的!”
“我看他是找死。”他起身道:“给我备马!”
“马已备好。”
“很好!”声音传来,人已很远了。
南宫婉月确定做标记的时候,吴浩绝对没有发现,她也确信,她的求救信号一定会最快的速度传到父亲那里。所以她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了,这两天一夜她已经被吴浩吓得要死,整个人都感到身心俱疲,回到客栈,她吩咐小二给她房间里准备好木桶,准备好好洗个澡。
当南宫婉月吃好晚餐,走进房间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放好了沐浴用的木桶,这是一个很大的木桶,高度到达了腰, 木头经过浸泡以后会膨胀,经过数十道工艺,木板之间已经非常紧密,再经过桐油处理,就不用担心漏水的问题了。
木桶里放着大半桶热汤,上面飘着大红的牡丹花瓣,牡丹花色泽艳丽,玉笑珠香,风流潇洒,富丽堂皇,素有“花中之王”的美誉。牡丹品种繁多,色泽亦多,以黄、绿、肉红、深红、银红为上品,尤其黄、绿为贵。牡丹花大而香,故又有“国色天香”之称。
唐代刘禹锡有诗曰:“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用牡丹花瓣撒在热汤中沐浴有护理皮肤.淡化皮肤皱纹之功效,南宫婉月看着已经感到舒服极了,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只见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房间内到处烟雾弥漫,恍若仙境。沐浴后,穿上锦袍渐渐远去。
吴浩原本是站在门外,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但是监视的时间长了难免无聊,他就开始东张西望,无意中看到南宫婉月的房间窗户破了一个小洞,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朝里面一看,只见南宫婉月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看得吴浩血脉喷张,情欲难耐,他用力的推门,这门还挺坚实,推了几次居然推不开,南宫婉月正洗的全身舒坦,突然听到有人推门,潜意识的赶紧从木桶里站起来,拿起旁边的衣服慌乱的穿上,一边穿一边大喊道:“是谁?”
“婉月姑娘,我是吴浩,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吴浩一边推门一边大喊。
“恶魔,你居然偷看我洗澡,你还知不知道廉耻,简直禽兽不如。”南宫婉月惊叫着。
“我没有偷看,我只是偶然看到,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吴浩一掌向门打去,整扇木门顿时被他震得粉碎,木屑到处飞舞,弥漫在整个走廊和房间里,南宫婉月因为仓促连衣服都没有穿完整,连鞋都来不及穿,一双玉足莲形既美,莲质自轻,两瓣秋叶,贴地无声。
吴浩只见眼前的南宫婉月,粉红色的腰带凸显曼妙的身姿,玲珑有致。透过那半透明的红色的纱衣隐约可见她如玉的肌肤和纤弱的双臂。修长的玉颈,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半裸着,吴浩觉得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好像在向他发出诱人的邀请。
他只觉得这简直就是人间的尤物,看的他欲火焚身,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明显起了变化,他一边叫着“婉月,婉月,”一边像饿狼扑食一般向南宫婉月扑过去。
南宫婉月吓得到处乱窜,从桌子上跳到床上,又从床上跳到衣柜上,桌子从中间断成了两截,床塌了,衣柜倒了,房间里一片狼藉,南宫婉月惊叫着:“畜生,滚开。畜生,滚开。”
她的惊叫声非但没有吓住吴浩,反倒更加激发了他,他现在只想要得到南宫婉月,把她压在身上,发泄这么多年来的苦。
南宫婉月见他已经彻底发疯了,她瞅准一个空档,向窗户外飞去,整个人刚穿过窗户,一只右腿却被吴浩抓住,她使劲挣扎反倒被吴浩一把拉进房间内,重重的摔在地上,吴浩趁机按住她的双手,用力撕她的衣服,南宫婉月拼命用一只手保护着自己,一边用一只手用力的打他,抓他,嘴里大喊着:“畜生,畜生。”
但是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斗的过一只发情的恶狼。只听见“哧”的一声,原本轻薄的纱衣被吴浩撕破了,南宫婉月用双手死命遮住自己的胸口,此时的她已经再没有力气挣扎了,原来的喊叫声也变成了求饶声:“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只觉得无比的屈辱和委屈,眼泪忍不住狂奔起来……
吴浩看着眼前这个人间尤物,竟一时傻了眼,直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开始向南宫婉月的双颊,玉颈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