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淫合欢散?传说中的天下第一淫药?”白若夕吃惊道。
“正是,现在药性已经发作,她们全身血脉喷张,一定要通过阴阳调和才能救她们,不然她们就会全身血脉喷张而死”。
“你这老秃驴,快把解药拿来”郑海生怒不可遏。
“奇淫合欢散,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你们自己,这可真是天下最有趣的事了,这要传扬出去,我看你们这两位当事大侠还有什么脸面做人。”大轮明王得意得狂笑起来。
“你……你……你简直禽兽不如。”郑海生狂怒道。
这时的郑海丫和木灵云全身通红,神志不清,嘴里一直念叨着“我要……我要……”。郑海生一边摇着郑海丫的身体,一边道“丫头,你清醒一点,坚持一下。”可郑海丫一把抱住他,嘴里迷迷糊糊的叫着:“若夕,我想要,我好难受。”
大轮明王道:“她们的药性已经发作,一个时辰之内若没有男人交合,必死无疑,难道你们要看着她们死吗?”
白若夕道:“大轮明王,你也算密宗高僧,一代宗师,但是你做的事却连江湖上下三滥的人都不如,简直丢尽了脸,你若还有半点羞耻之心,就快想办法救救她们。”
“天下之大,唯我独尊,你们与我作对,这是应有的下场”。
这时候,郑海丫和木灵云已经全身烫的摸不上手,神志不清,郑海生不断地扯着铁栅栏,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他简直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如果此时他能出去,一定会把大轮明王碎尸万段。
白若夕一拳击在石墙上,这一块就有一千多斤重的巨石居然被一拳击碎,凹陷进去,可见这一拳之力,如果击在人身上,恐怕没有人能承受这一拳。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去,郑海丫和木灵云的性命危在旦夕,大轮明王看着眼前的一幕更加得意。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外面突然吵杂起来,伴随着阵阵惨叫声,一个人影像一阵风一样卷了进来,他朝着大轮明王就是一掌,大轮明王只觉得对方的掌力既虚无缥缈,又柔中带刚,他急忙提身向右窜出,但还是被对方的掌风扫中,感觉到寒冷无比,大轮明王惊道:“是你!”
“不错,是我,”宫连水渊回答道。
他冲郑海生大喊道:“海生,接刀。”他把斩月刀从铁栅栏的缝隙中扔下去。郑海生一把接住斩月刀,刀出鞘,寒光闪。一刀斩在铁柱上,火光四溅,“当”的一声,三指粗的铁柱应声而断,郑海生举刀再砍,这玄铁所铸的铁柱,在郑海生凝聚了全身内力的斩月刀下,就像切菜一样,又断了一根,郑海生立刻抱住海丫,提气飞了上来,又如法炮制,砍断了白若夕他们的铁栅栏。
白若夕抱着木灵云提身上来,道:“快,走,救她们要紧。”两人交换了人,海生抱着灵云,白若夕抱着海丫一路狂奔,找了一个僻静之所,脱了衣服,进入了海丫和灵云的体内,海丫和灵云尽管已经神志不清,但仍旧激烈的迎合着,甚至把两人的背都抓破了,可见这奇淫合欢散是多么厉害,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交合之后,海丫和灵云终于安静下来,滚烫扭动的身体也在慢慢平静,总算是在最后一刻保住了性命。
郑海生道:“白大哥,你在这里照顾他们,我去帮宫大叔。”
说完,就像监狱狂奔而去,进入监狱,只见里面多了一个似象非象的怪物,那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了火,直烧的石壁裂碎。宫连水渊已经左右难支,只靠着绝顶的轻功腾挪闪避,郑海生斩月刀一挥,寒光乍起,连人带刀呼啸而去,将炙热的火柱挡的四散开去。
怪物见火不能伤他,巨尾连摆,声声之下,整个牢房地动山摇,似已快塌了,郑海生左躲右闪,在狭小的空间里腾挪,好几次几乎要被那怪物的尾巴砸中。
那怪物的一击不中之后,竟然被郑海生抓到了尾巴尖,怪物狠力一甩,竟生生的将郑海生甩出了十丈开外,大轮明王命令道:“杀了他!”那怪物好像能听懂人话,朝着海生狂撞过来,海生一看,这地方又小又窄,不适合与它打斗,赶紧往监狱外面奔去,怪物更加发狂,直撞得屋顶爆裂,瓦片四散。
所过之处整个牢房哄然倒塌,砖石与木屑混合的烟尘弥漫在空中,不一会儿功夫,就出了牢房,来到了院子里,怪物的巨尾又扫将过来,郑海生突然朝天举起斩月刀,突然天空云层涌动,发出一闪一闪的闪电,斩月宝刀万道金光齐射,穿透那怪兽的身体,它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挣扎了几下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大轮明王大怒:“你竟敢杀我灵兽,看我一掌灭了你”话音刚落,“龙象般若功”已然发动,
郑海生身影疾驰而出,一下子跃出了三丈开外。身子拔地而起,他的身子还停留在半空之中的那一刻。大轮明王便以更快的速度冲了出来,在海生身影浮空的一瞬间,闪至他身前,一掌猛击海生面门。他的掌法发出的一瞬间,空气中也发出极其尖锐的声音。
郑海生自是举手相格,然而他身处空中,丝毫无可借力之处。受了这一击之下的巨力,他的身子一下子倒飞了出去。撞向对面的一间房间。砸断了木质的梁柱,砸烂了房间大门,那身体的去势却丝毫未止,宛如红衣大炮的炮弹一般的急劲,直直往房间内部飞去。
大轮明王鼓起身法,却并未直线追击,而是一个踏步跃向房间的楼上,直直破墙而入。
房间后边,后门一下子被飞出的郑海生撞得粉碎,同时,楼上,大轮明王也破窗而出。
大轮明王居高临下,身子竟在半空之中骤然加快了速度,直直朝下急追,追向还未站稳的郑海生……
这时候,大轮明王突觉背后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白若夕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大轮明王双手,他知道这是只可怕的手!
此刻的白若夕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头发虽然是那么蓬乱,衣衫虽破了好几处,但看来已不再憔悴!
他憔悴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整个人发出灿烂的光华! 他的手伸出,手里已多了柄剑!
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大轮明王咽喉。剑还未到, 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大轮明王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铁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
大轮明王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白若夕长啸一声,冲天飞起,铁剑也化做了一道飞虹。他的人与剑已合而为一。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
这景象凄绝!亦艳绝!
白若夕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红叶飘落。长啸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大轮明王当头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 ,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
郑海生的斩月刀,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剑锋。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
郑海生道:“你休息,让我来杀他。”
这仿佛已经是一个死结,只有死才能解开。
最后的一点枫叶碎片已落下,院子中又恢复了静寂 死一般的静寂。
郑海生眼神冷冽,正盯着大轮明王。
突然。
他手握刀,寒光闪。没人能够在郑海生拔刀后还能站着,即便站着,也是死了。大轮明王的确是够强大。
刀光闪过后,大轮明王是站着的。但是他面前多了一个侍卫,他在极短的时间里拉过了身边的一个侍卫,替他挡了这一刀。
没有血流出。
突然——
扑通一声!侍卫仰倒在地,眼睛里最后一丝神色是茫然。
那侍卫甚至没有看清郑海生是如何出手杀人。
突然。噗!侍卫的脖子,喉结处出现一条血红的线,然后,那条线闪电般裂开,喷射出一股鲜红的热血。
下一刻,侍卫的头颅被一股血似喷泉般喷起,近三米高。
侍卫甚至在最后一刻看到了自己还站着的身躯,一副无头身躯……
郑海生真的生气了,这个大轮明王既奴役百姓,又挟持自己的妹妹和妻子,甚至都自己的贴身侍卫都毫不留情, 他心中只有自己,其他的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蝼蚁。这样的人简直可恶之极。
他举起斩月刀,宝石对准明王,一道道金光接连射出,所到之处,枝折花落,山石崩裂,明王只有躲闪,上蹿下跳,狼狈不堪,他不断的向前跑着,汗一滴一滴从脸颊上落下,打在干涸,有些苍白的嘴唇上。衣服也因摔了跟头的缘故,破了好几处。
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向前跑,向前跑,他的潜意识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躲开斩月刀,那把鬼一样的斩月刀!渐渐的,他跑不动了,只能疾步走着,脸色极其苍白,后面,郑海生紧追不舍,突然他觉得右腿一阵刺痛,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他的右腿已被斩月刀的金光洞穿,血流不止,他试着站起来来,又倒下去,站起来,又倒下去,试了几次,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却始终没能站起来。
只能双手撑着地面看着郑海生一步一步地走到眼前,郑海生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原本英俊的面庞,燃起火来格外得恐怖,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他生气了,不然他的温柔哪里去了;他真的生气了,不然他如何燃烧着,引燃着周身的空气,惊人的安静,却让空气怒吼着撕扯你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