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尉大人瞪了一眼国相,看向善若水,“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
善若水没有说话,一旁的冯良却开了口,“我们没有关系,只是那些弟兄们,您觉得应该怎么办?他们辛辛苦苦的为帝国征战,可是家人却落得这个下场。找谁去说理,谁又能够让弟兄们愿意。想来也没有人愿意被人惦记着,而且还是一个兵团的人都惦记着,不但如此,这个兵团还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兵团。”
冯良的话说完,国尉大人也不再说话,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身体缩到身后的椅子中。微微倦着身体,仪态苍老。就像失去了精气神一样。
就如同善若水所说的一样,这是一个死结,一时之间,国尉大人竟然有些愤恨那些流传的观念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哪怕这天就是真正的天,也总会有人丝毫不在意的。
“两位大人没有什么疑问了,那么我就安排了!”善若水扫视了一圈,“善后的相关事宜还需要两位大人的援手。这么多人前往仙寨,那么只能征用停留在索格伦的运兵船了,虽然慢一些,但是这一次行动的航道是新近发现的,却也没有了其他的担忧。也正是如此,征用这些运兵船还需要国尉大人与国相大人运作一番了。”
“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务,家眷们稍事整理,就要提前一步离开这里了,我带着人随行守护着,若是有可用的无牵挂忠心之人也一并带走。其余人,两座府邸留在这里,也不怕他们没有了去处。只不过在帝国辛辛苦苦打拼的基业也就全部消散了。如果能处理,趁着有时间也都一并处理了。”
国相大人点点头,看向自己的二哥,“我这里确实也要处理一些事务,二哥,您那里怎么办?”
国尉大人摇摇头,“我哪里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弟媳先带着家眷先走一步,只需要快马加鞭,稍晚的时候我们就会赶上。”
“二哥放心,定不会出现差错。”惜萱拿出一份信函递给善若水,“这是皇帝的手书,没有丝毫的问题,拿着这个手书定然可以解决内侍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冯良接过手书一言不发的急忙离开,大厅之仅仅剩下善若水独自一人承受着众人的目光。许久,国相大人轻轻的说道,“倒也是一表人才……”
大厅之内的说话声音很低,没有人能够听得清,空旷的大厅一目了然。只不过善若水知道而且也感觉到了两道灼热的目光在自己的背后扫视着。
不用想,善若水也是明白,自己招惹的两个个女孩正在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只不过有些矜持反而躲了起来。
就算是如此,两人没有顾及的打量着,也让善若水产生了坐立不安的感觉。终于惜萱的保护者凭空出现,在惜萱的耳畔轻声的说了几句。
惜萱站起身来,“二哥,这里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先带着家眷们离开了,晚上夜行,一路小心。”
惜萱带着国尉夫人离开了阁楼,随即传来了清脆的马鸣声。善若水知道,在座的都知道,家眷们都离开了,如同方向了千斤重担一般,顿时松了一口气。
仿佛是休息够了似的,国相大人站起身来伸伸懒腰,笑着看着自己的二哥,打趣道,“好久都没有这么清闲过了,我这就处理一些事务,二哥,咱们同走?”
国尉大人睁开了眯着的眼睛,“我还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同走就同走,我难道还会怕了你不成?”
说完两人打打闹闹的离开了阁楼,空寂无人的阁楼只剩下善若水独自一人留下,善若水扫视了一遍空旷的阁楼,独自一人走到阁楼的窗户旁,遥望着远处的皇城,平静的脸庞一言不发。
所有人都去处理各自的事物,善若水坐回自己的座位,低头沉思着,这些天来,自己的大姐一直在让自己学习着,善若水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思考。现在瞅着这么一个空闲的时间,善若水也静静的呆着。
心底默默的呼唤着,“大姐,大姐,你还在么,这几天没有找大姐,难道大姐还不理会弟弟了么。”
“没看到我这几天忙得很么,你怎么现在抽出空闲来找大姐了?”大姐穿着一身研究者的白色大褂,耳畔插着一只速记笔。看了看善若水的周围,似乎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讶的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也原本没想到这么早就回来,谁知道这里的皇帝整出这么一个不待见人的事情。把特种兵团的兵员家属全部押解入狱了,这也都罢了,谁知道整个内侍出来,结果家属们死伤不少,所以就要回来处理这些事情了。”
“你打算怎么办?”大姐静静的问道,“把这些家属全部救回仙寨,然后你该做什么?是继续打下一片疆土还是呆在地下基地里面?”
善若水摇摇头,“想来太空船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定是要花费不少日子。这样的话还不如出去历练一番。另一块大陆还是没有去过的,听说也是有许多好玩的地方。”
善若水看了看大姐,“最关键的事情而是听说那里似乎比较痴迷于精神系的操作,据说有人都已经可以操控傀儡了。我想打劫也是愿意有个身躯的。只不过机器人的身躯现在看来却是难为地下基地的那些人了。”
大姐听到了心底有些感动,“这么说,你打算把这些人带回去然后自己在离开?你和迪斯家族的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可信,也不可信。毕竟目前来说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寄托于我了,而我们双方也只不过是相互惠利。”善若水一边想一边说道,“既然他们的起步比我们早,定然也有独特的地方,这里我们谁也不熟悉。他们摸索了这么久,我们也能省去不少时间。”
大姐笑着打趣道,“没看到你竟然也学会了这些。”
“还不是被逼出来的,不学怎么办,只要大姐在身边,我可是什么也都不害怕的。”善若水信誓旦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