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二百五十四章
魅族居住的地方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汽车是根本没有办法通行的,不但如此,路途的遥远要超乎了田书东的想象。一队人马一共二十二人,外加上三十匹负责托运货物与物质的矮脚马,就是这一次前往魅族的队伍。
刚开始的路途还要好一些,毕竟经常有进山的人,长年累月的踩踏下来,一条羊肠小道也分得清方向。走着走着,就连羊肠小道都没有了,只能安排人走在前方负责开路。要不然这些人与队伍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前进。
就这样,一行人一共行走了十天,这才到达了一个山谷,山谷两侧的山峰高耸入云,只留下两人宽的缝隙可以通过。就是这两人宽的缝隙,也被魅族用榉木做成了一个大门,大门的内侧是石头垒砌而成,而门下只能通过一个人。
俨然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大门上的守卫与金妍儿相熟,看到了金妍儿与田书东,笑着打了声招呼,从大门中走了出来。金妍儿笑着对田书东介绍到,【这是金大叔,金大叔可厉害了,一个人能杀死十头风狼三只灰熊。】
田书东看向金大叔,金大叔裸楼的半个肩膀有着一些伤痕,鼓起的肌肉代表着金大叔拥有着巨大的力气。至少田书东知道,灰熊的力气是自己的好几十倍。对着金大叔笑了笑问候道,【金大叔好。】
金大叔先对金妍儿笑了笑,再看了一眼田书东,瞟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人马,笑着问道,【带你相公回族里了,你相公看起来不错,后面那些人是你们带来的吗?】
金妍儿笑着说道,【金大叔,那些人是我与相公带来的,主要是运送那些物资。】
金大叔咧着嘴笑着,拍了拍田书东的肩膀,【小子,不错。】田书东忍着肩膀上的剧痛,呲着牙,苦涩的笑了笑。说道,【第一次来,不知道合不合适,带着些也是应该的,应该的。】
金大叔回头招呼道,【小子们,妍儿的相公带礼物来了。】大门上一阵欢呼,走出来几个人,但是大门上立即又有几名守卫站在了原处。一丝不苟的继续着自己的守卫工作。
【金大叔,他们就留在这里了,回去的时候我们一起。族里要是有什么需要出售的,直接交给他们。】金妍儿笑着说道。
【哦?】金大叔惊讶了一下,【你相公是商贾啊,这么说来,肯定是不会亏待族里了。好事情,我会通知下去的。】
【不是,相公不是商贾,是记者。】金妍儿解释道。
【记者,记者是什么?商贾的另一种称呼吗?】金大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又出现了这样一种职业。【我的职业是记者,就是专门给大家写东西的。记者不是商贾,但是记者比起商贾来说,能力又强大了许多。比起商贾可以做的事情也多了许多。】田书东对着金大叔解释道。
金大叔笑了笑,【外面的事情搞不懂,既然到了,东西我会让人给你们送回去的,妍儿,有什么其他的吗?】
【有几个木头箱子里面放的是相公要用的机器,邀轻拿轻放,帅不得的。我做了标记的,金大叔一看就知道的。其余的,金大叔按照族里的规矩就分了吧。】金妍儿说道。
【好嘞,大叔做事情,你放心,你快回家吧。前几天你妈妈一直在里门等着你,想来现在应该知道了。快去吧。】
【谢谢金大叔。】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钻过了榉木制作而成的大门,田书东以为已经通过了,没想到这样的大门一连过了二十多个。一个比一个高一些。材质也不断的发生着变化。但是也仅仅只有第一个大门有守卫。想一想也明白,这一条二人宽的缝隙能将第一道大门攻破的时间里,后面的大门早都已经准备好了。
走出最后一道门,笑着和守卫打声招呼,金妍儿扑进一个美妇的怀中,亲切的叫道,【妈妈,我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美妇一边看了一眼田书东,一边温柔的抱着金妍儿,片刻之后这才说道,【妍儿,难道你不介绍一下你的相公给妈妈认识一下?】
脸颊通红,满脸羞涩的金妍儿指了一下田书东对着妈妈说道,【相公叫做田书东,是个记者。】
田书东赶忙上前问候,美妇笑着,点点头。招呼道,【赶路也辛苦了,你们的房间也准备好了,回家吧,父亲也在等着你们。】
此时田书东才有机会看一眼周围的环境,田书东根本就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别有洞天。这一条两人宽的缝隙越往里,竟然越向下收拢,最终进入到一个布满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样路径的洞穴内。
在洞穴内晕头转向的走了一圈,这才走出了洞穴,一出洞穴,顿时,田书东就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了。果树飘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让人迷醉。一道清泉从一侧的山峰上漂流而下,落入一个水潭之中,清澈见底。
一道道的小溪在果树林中穿过,滋润着一大片的果林。看在眼底,美不胜收的景色,让田书东都不由自主的感叹。
【是不是有些惊呆了!第一次到我们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呵呵……】金妍儿笑着说道。越往里走,道路也宽阔了许多,一路上不时有好奇的小孩子们围拢过来,亲切的对着金妍儿大声的喊道,然后统统围拢到田书东的面前。
这是田书东这才想起来,为什么金妍儿让自己在进来后单独的带着一些糖果。一看到威龙的小孩子,田书东就明白过来。掏出自己带着的糖果,一一分给每一位围拢过来的小孩子,而每一个小孩子接到糖果都会喜滋滋的对着田书东用一种独特的语调叫一声。
田书东听不明白,但是不代表金妍儿听不明白,不代表金妍儿的母亲听不明白。两人都是一愣,再看向田书东的动作,顿时笑了起来。
金妍儿只是记得糖果,却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给这些小孩糖果了,事后小孩子都会对给糖果的人说一句话,而这一句话汇总起来就代表着这个人从今以后在族里的地位。
在魅族,人们都认为小孩子是纯净的,没有丝毫的污染,也只有纯净的小孩子才能够分辨得出什么人是好人什么人是坏人。分辨得出什么是真心什么是虚假,而这样的能力,渐渐的会在年龄的增长中消失,整个魅族也只有祭祀哪怕是长大了,这种能力都不会消失。
小孩子拿到糖果都会对着田书东用独特的语调叫一声,虽然田书东都听不明白,但是,语调中的欢乐,田书东还是感受得到。田书东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语小孩子们是不是能够听得懂,但是每一个拿到糖果的小孩子,田书东都会在听到那种独特的语调之后,对着小孩子再说一句。
有谁见过一个大人对着小孩子一本正经的说话,应该没有吧,但是田书东偏偏做出来了。对着小孩的独特语调,一本正经的回到道【谢谢。】田书东感觉那种独特的语调似乎应该代表着谢谢的涵义,可是一听到金妍儿的解释,田书东立即傻眼,恨不得跳进深潭,钻进地洞之中。哪里想得到,小孩子竟然喊的是【在给一个,小气。】紧接着,田书东就一本正经的回道,【谢谢。】
金妍儿知道是相公田书东不知道意思,而自己也忘记说了,刚忙对着田书东说道,【孩子就这么多,在没有了。快发完。他们说你小气。】
一听到这话,田书东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赶忙将装着糖果的袋子打开,对着小孩子们说道,【哥哥我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就有你们这些小朋友,我还以为有很多小朋友。如果只有你们这些小朋友,那么这一代糖果你们大家都分了吧。】
将糖果袋打开,一个一个的举着过去,说道,【我们要公平,那么每个人都应该是一样多的。我开始分糖果了。】
田书东一边说,一边快速的算计了一下,毕竟在准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里面装了多少颗糖果,再数一数现在的小孩子的数目,立即得出了结果。想了想还问到,【那么有没有没有到来的小朋友?】
田书东一连问了三遍,金妍儿用自己的民族语言翻译了一遍,这才得到结果。还有两名小朋友没有到。田书东说道,【有两名小朋友没有来,但是我们不能忘记他们,一会等我分完了糖果,你们大家一起去给没有来的小朋友送过去好不好?】
金妍儿这一次没等着田书东话说完,就立即翻译着。小孩子们都高兴的叫着。田书东这才开始发糖果。知道糖果发完,这才对着小孩子们说道,【你们愿意去另外两位小朋友那里送糖果吗?】
【愿意。他们愿意的。】金妍儿将答案反馈给田书东,田书东这才将剩余的糖果交给一名站在自己对面的小孩子,说道,【那么你就拿着糖果吧,和大家一起去给他们送糖果吧。记得一定要平分哦,两个人一个都不能多,一个都不能少。明白吗?】
金妍儿翻译完,小孩们一窝蜂的跑开了。田书东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后面还有两关,再一想想,第一关的那些小朋友,田书东对着金妍儿笑了笑,【我能行!】一脸的自信。
没走多远,又遇到一帮人,这些人都是年轻的男子,各个俊美无比,一个比一个漂亮帅气。只见他们纷纷打趣着金妍儿,偏偏田书东有听不懂。
终于,一名男子走到了田书东的面前,对着田书东说道,【你是金姐姐选择的相公?说说你有什么本事吧。咱们好比比。】男子一口标准的帝都口音,直接镇住了田书东。
田书东笑着问道,【我的职业是记者,想来如果比试的话,对你们不公平。还是你们出题吧,也不能让你们小看了我。】
男子微笑着,如沐春风的感觉让田书东放松了许多。【既然如此,那我就出题了,我们这里的男子都是多才多艺,你会什么就表演什么,能够得到我们的认可,你就可以继续走下去了。】
这算是什么比试,简直是没有办法选择,田书东心里想到。可是看着对面站着的一群男子,田书东依旧笑嘻嘻的问道,【既然如此,说道多才多艺,在下不才,还是会一些,不知道你们说的多才多艺是什么,选出一样,咱们比比吧。】
男子惊讶的看着田书东,没有想到田书东竟然这么说,笑了,其他人都笑了。金妍儿有些紧张的看着田书东,田书东不知道站在面前的男子是谁,金妍儿自己却是知道,他就是族里公认的才艺最好的男子。
男子对着田书东微微一笑,说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表演出自己的才艺,得到大家的认可,那么我们就让你通过。怎么样?】
田书东点点头,虽然身为男子,但是才艺在家中还是有人教授过的,田书东想来也是认为自己能够拿得到的。
想到这里,田书东对着男子点点头,随意的摘下路旁的一片树叶,轻轻的吹奏起来,吹奏的歌曲很简单,是小时候自己母亲经常给自己吹奏的,包含着母亲对自己浓浓的爱。
一曲吹奏完,众人不由自主的为田书东鼓起掌来,就连男子也对着田书东说道,【很简单的曲子,但是感情深厚,我们这一关,你算是通过了。祝你好运。】
田书东这才松了一口气,朝着金妍儿的方向看去,可是却没有看到人影,周围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田书东有些着急了。男子却对着田书东说道,【她们就在前面,刚走不远,你赶紧追吧!】
田书东连忙道谢,提脚朝着男子指着的方向追去,却没有想到,这一关才是最为厉害的,也是最为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