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多多的无法解释的事情有很多,可是对于超范围之内的了无痕迹的潜入在一般情况下,几乎是不可能的,跟何况是在一个有些贫瘠的地方,本来在这些地方,突然出现的陌生者会被产生了很大的敌意,而且也总是有痕迹留下。特别是对于寨子来说有领土观念特别强的荒原土著。
不单单是如此,在一般来说,两个寨子的交流活动通常情况下是不会产生的,如果有紧急的事务,那么只有使者才能出现在另外一方没有交流的寨子中,否则,可以视为入侵。所以,在整个荒原,历代的生活之后,全部的寨子不敢说都知道,那么绝大多数的寨子都存在着只知其名的地步,也只有在一个范围内的寨子才能相对密集的交流。
也正是这样的一个个交流圈相互覆盖,相互交叉,才能完完整整的在整个荒原形成一道暗藏的联络线。
举最简单的例子,荒原最东边的寨子和最西边的寨子,横跨整个东西边境的寨子,从来都没有交流过,不单单是因为这个距离,虽然名义上,似乎都是一个祖先。
但是,通过互相交叉的联络范围,消息却能在两个寨子中传播,没有任何的困难,如此说来,这些相互覆盖的交流圈起到了莫大的作用。
交流虽然并不是天天有,但是相对来说,能够交流的寨子基本上都有通婚的事情存在,寨子里,除非是远亲,本来就是没有亲上加亲的说法。
所以,交流圈内要偷偷摸摸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潜入荒原的中部,这压根就是无法实现的,更不用说普长官自己这一次带队的闯入者的入侵方式也本来就不是从地面上通过的,所以,普长官对于这名士兵的解释只是记在心中。
“辛苦你了,还有什么需要给我特别说明的吗?”普长官赞赏的说着,亲切的看着面前的这名士兵,鼓励道,“大胆说。不要害怕。”
士兵稍稍犹豫了一下,立即大声的说道,“此人在寨子中很出名,所有人都知道寨子中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大部分的人也都见过此人,在整个寨子中人缘非常好,寨子中流传是下一位族长的最佳人选。”
“如果仅仅如此的话,那也就算了。可是经过调查发现了许多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或者说看起来非产诡异的事情,而这些事情也正是此人到来之后才发生的。”
士兵说完,走到普长官的面前,将自己记录的文稿打开,翻到最后的附件,对着普长官说道,“长官,您看看这些图片就知道了。还有其他的对比图片,很多的资料都显示并且都能够佐证此人并不是来自荒原,影音视频也同时有记录,普长官可以看看。”
普长官看起来似乎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的点点头,,对士兵的文案感到很满意。其实不然,此时此刻,普长官就在看到那些图片的一瞬间,内心犹如惊涛骇浪一样,震惊的无以复加。
这些图片那里是一个寨子的,明明就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像贫民窟的正在开发改造的地方。而且有些地方已经有城镇概念了。更加让人惊诧的在于围绕着整个寨子的一个庞大的围墙,虽然这些围墙在普长官的眼中,显得有些稚嫩可笑,但是对于在一个荒原中的生活地区,这种强有力的保护却是第一次遇见。
跟不用说那些整整齐齐,交错摆放而构建成的明显有时代断层感觉的一个庞大围墙。就算是现在,虽然有围墙,可是那些围墙都是树木砍伐之后,交叉在一起围拢着寨子,在如何也不可能突然之间会知道那些在普长官的认识中属于砖头的事物。
仅仅这些倒也只能说明寨子里有些能人,眼光长远。可是,看到了其他比较具体的东西之后,普长官再也没有刚才的那些想法。
原本只是怀疑,此时此刻都已经证明了此人具有百分百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还是一个很关键的,无法诉说的秘密。似乎就连本人都不是很清楚。
普长官对士兵得到的调查结果很满意,微笑着说道,“你先下去吧,早点休息。”说着一边合上文稿,“内部奖励随后就能到达你的手上。”
看着士兵离开,普长官的目光转向了土著,还是刚才的问题,“你也去了,说说你的看法吧。”
土著想了想,声音夹杂着浓浓的卷舌音,大声的说道,“长官,我这一次太辛苦了,真正的是瘦了一大圈啊,你不知道啊……”
“住口!”普长官突然大声的呵斥道,“我是让你说你的结果,没让你来给我诉苦!直接给我说你的看法,要是再说那些不着调的话,你以后都不用再说话了。”
土著胆怯的看着面前冒着怒火的长官,“我……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啊!”拖拖拉拉的将自己的话说完,期盼的看着面前的长官。
普长官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道,“那么,我问你回答,这总该会吧。”土著老老实实的答道,“会。”
“会就好办,第一个问题,从那些长老还有族长那里你得到了什么关于此人的那些消息?”普长官想了想,对着面前的土著问道。
“私下里问过一些长老,长官,你可不知道,那些长老可难缠了……”土著说着说着就发现了自己面前的长官脸色的变化,立即打住了自己的滔滔不绝的诉苦行为,赶忙继续说道,“此人的接洽行为是族长亲自办理的,长老没有参与。据说两人只有一次见面,族长就同意此人加入寨子了。”
土著看着面前的长官不说话,胆子又大了起来,说道,“长官,你可不知道……”话都没有说完,普长官的耐心全都消失了,对着自己的联络器大声的喊了一声,“秘书,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将我这里的土著带走,把他最近一段时间离开营地之后干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看了什么,给我详细的记录下来,然后将文稿给我送到办公室。”
普长官用着自己的家乡话对着联络器的另一端秘书快速的说道,看着听不懂自己话语的土著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普长官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