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俊朗的外表有时候也是一种麻烦……
梁海琪:男性,年纪轻轻却身手不凡,在驾驶机甲方面颇有自己的心得与经验。
职业:革命军机甲战士,目前服役在第八小队,担任教官兼指挥官双职位。
他人评价,是位出色的战士,亦是位出色的教官。
军队暗中流传的名号,伪娘,娘娘腔,帅哥,高穷帅。
对人礼貌,遵纪守法。
是难得的高材生,毕业于某机甲高级海阳操作学院,曾经获得过学校年级前三甲的优秀好评,在校期间多次荣获个人荣誉奖、个人创新奖,曾担任学生会副会长代表全校出席世界对抗孢子污染兽联盟会。
由于梁海琪略显清秀的模样,在外人眼中,他就是那种娘娘腔的男人。
但是,与他曾经共患难过的兄弟是非常了解他这个人,柔弱的外表之下刚毅不屈,他的骨子里透着一股倔强。作为一个高级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来说,他原本是应该拿笔杆子的,扛枪打战这种应该是粗人来干的,但是他却依然选择了参加革命军,甚至取得的成绩与功绩比哪些职业军人还要多出几个百分点。
他这个人很爷们、纯度很高。说话、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作战风格也是如此。
在军队中也拥有很高的威望与人气,尤其是在女性的受欢迎排行榜中目前高居前三甲,第一是郁金香女王,梁海琪以良好的交际圈位居第二。
梁海琪与我关系匪浅,亦是生死之交,是那种兄弟有难全身力挺的患难兄弟,是可以穿同一条裤子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兄弟,甚至是在战场、弥漫的硝烟中为兄弟档子弹的兄弟。
但是,即便如此。
关系再铁,我想如果要让梁海琪背叛郁金香女王的话……那似乎有点难度。
梁海琪是一根筋,他这辈子没有什么信仰,没有什么宏大的欲望,也不忌讳牛蛇鬼神,但是他信仰郁金香女王这个强大漂亮的女人,唯有这一点他深信不移。
【约半年前,革命军驻扎在雪域城时,曾经梁海琪带领一个机甲小队出任务,在一个废弃的小工厂被孢子污染兽困住,落单的他左肩负伤,机甲受损严重也即将突破临界点。在那个时候他的心早已经绝望、冰凉的双手也已经松开机甲的操纵杆,微闭双眼静静的等待死神的降临。这个时候轰隆一声巨响将他拉回现实,他缓慢的睁开眼睛。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披着黑色人形外骨骼机甲的郁金香女王,在炮火光亮的照耀下,从梁海琪这个角度看上去郁金香女王就像是堕落天使降临一般、高贵、不可亵渎。女王对着梁海琪说:“还可以站的起来吗?”梁海琪望着这个高雅的身影,半晌不发一语。愣神后慌乱的答道。“是、还站的起来。”从那一刻起,梁海琪这辈子就有了一个值得坚守的信仰。】
我走到阳台,将手搭在护栏上面,望着窗外的绿洲,微风掠过的草坪,浅青色野草波浪式的随风摆动,一群群野生藏羚羊自由的奔跑着、悠闲自得。
深呼一口气。
这时梁海琪起身来到我身旁,他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搂着我。
轻拍了我的肩膀几下,面带微笑看着我。
“怎么了?林牧,这幅凝重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要是心中藏有什么私事的话可以跟兄弟我倾诉一下,反正我也是挺闲的。”
他将我的肩膀搂的更紧了。
“别忘啦,我们可是好兄弟。”
听着他说出兄弟这个词,我倍感内疚。
突然他满脸淫笑的看着我,嘴中呵呵乐道。
“你小子每个月总有几天像是来大姨妈一样,我作为你的兄弟都已经习惯了。”
愤怒,我脸上的青筋突起许多。
“滚粗!”
我弹开了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并且朝着他的左腿踹了一脚。
“别,别激动,我跟你闹着玩呢。”
“我也是在跟你闹着玩。”
在阳台上打闹了一会儿,我踹梁海琪几脚,他也揍我几拳,虽然两个都知道下手的轻重,但拳头打在脸蛋上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折腾半天,我两都气喘吁吁的累趴下了,两个都瘫软的依靠在阳台的护栏上面。
他望着我哈哈大笑,我看着他也是哈哈大笑。
这就是好兄弟,好哥们……
“喂,林牧,你说如果我们要是出生在一个没有战争、没有孢子污染兽的世界,每天过着那种上学悠闲的日子,那该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擦了擦汗水,他突然一脸认真的说道。
“切,我怕那种清闲的好日子,你反而不习惯,你这家伙是那种不找点事做就浑身不自在的怪胎。”
撇了他一眼后,我损了他一句。
他仰着头呵呵笑道。
“那倒也是,你说的很对,哈哈。”
在这个硝烟弥漫,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世界,对于美好的事物谁不抱有幻想,我同样也是!我曾经幻想过与郁香儿、杨薇三人在绿洲过着平静、安详的安乐日子,无忧无虑的度过这一生,每天开开心心,就这样安静的、在没有孢子污染兽、没有战争的世界里面高兴的过着每一天。
无数次曾经在脑袋中幻想过的美好画面,但是,这始终只是一个幻想,它并不是现实。
所谓现实,尸横遍野、孢子昆虫肆虐、炮火连天、血溅山野,到处是哀嚎与悲痛,亲人逝去的悲痛……
这就是我眼中所看的现实!
在这个世界有那么一条铁律,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但是,铁律也是人制定出来的,只要我得到足够篡改这条铁律的力量,那或许说不定……
我凝重的表情低头沉思,嘴里呢喃。
“无论使用任何手段,我也要彻底颠覆这个残酷的世界。”
梁海琪望着我,疑惑的问道。
“哈?你这家伙从刚才就一直在嘀咕什么呢?”
我连忙解释。
“啊!不要在意,一个人自言自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