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禾见这场面,大叫一声我靠,让钱离一人战住那死鬼,自己口中连连喷出佛光把一个个活尸打倒在地,挣扎着站立不起,却见活尸越来越多,两人只是闪避着先寻那死鬼打斗。
危乱时那死鬼又大叫一声,顿时两手指甲瞬间变长,口中长出长长的獠牙来,速度变的极快。配合众多尸鬼,打得两人一个措手不及。不一时,钱离两人身上已添多道伤口。
红衣见状,忙上前去两掌推出,一片淡红色光亮起,粘在那死鬼身上。那死鬼速度顿时大减,恼怒的向红衣扑去。红衣急忙退后,这时钱离快速向死鬼冲去,近前时一个斜躺,一脚踢中死鬼胸肋,由下往上将死鬼远远踢开。
红衣借机忙跑去蝶儿那里,不时的跟活尸缠斗几下。钱离两人没什么高深的术法,只得如此消耗真气依靠刀剑来持久战斗着。金禾倒会些佛门的金印,却收效不大。
那死鬼见时间太长,自己也疲惫不堪,于是发威不断的召唤着那些尸鬼出来。这般直到两方最后都快不行了,战势早已不复初时的凌厉。钱离朝金禾打个眼色,金禾原本没精打采的样儿顿时变得勇猛起来,一个人抵挡住那死鬼并一群腐尸。
钱离在金禾守护下又施展散功之法,一时坐在地上不再动作。全赖金禾独立支撑且要守护钱离,好在不过瞬息之间。待金禾实在已无力再战时,钱离猛然拔剑跃起,快速砍翻周围一圈腐尸,便换金禾来散功。金禾更不搭话,聚神运功。
只是金禾修炼散功却远不及钱离,不但不能如他那般快速稳准,也不能象他那样彻底,每次都是只散出一部分。本来钱离修炼佛家功法后也不能够将真气全部散出的,只是昨日擒红衣之时已经彻底散过一次了,佛家功法是得重新修炼了的。再说此时方便战斗,自然要最佳效果。
两人这般,看得红衣和那青衫死鬼大是惊异。实在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功法,青衫人方才便看出来钱离散功后修为竟恢复如此之快,此时哪里能容另一个小子也施展完毕?到那时,怕是不用打了。当下全力向金禾攻去,说什么不能让他施展开去。
只是钱离此时真气充足,全如未战时般勇猛,任一众尸鬼如何猛攻也进不得那三尺之内。钱离察觉金禾收住真气时,更无顾及,突将手中剑直射出去,穿透几个活尸钉在地上。却又从怀中抽出怨剑,直身向那青衫死鬼冲去。
此时钱离声势大胜,速度快极的竟斜斜的矮下前身,整个人若一道箭般射向青衫死鬼。对方哪里还闪避的及,只听那死鬼惊恐的一声喊叫,怨剑已在他小腹处刺入寸许。此剑含冤煞之气,伤敌时更有奇效,只见那伤口泛起一丝丝烟来,疼的他大叫不止。
青衫死鬼两手紧紧握住那短剑剑刃,却割的手心渗出黄黄的血来,惊骇的眼神看着钱离显得格外狰狞。金禾运功罢起身,钱离已然冲了出去。此时见钱离已刺中了死鬼,金禾大喝一声,浑身猛的绽出金光来。吓的活尸们纷纷逃避,金禾更不去管那些小楼罗,快速向两人奔去。
钱离正与死鬼僵持,那死鬼一时拔剑不出,被钱离推的连连后推,已快撞上那坐石墓。钱离察觉身后金禾赶来,下一刻金禾两手用力推在钱离肩膀,呲的一声,怨剑又刺进寸许,带的那皮肉一阵烟滚。这下青衫死鬼已撞在石墓之上,再无退路。
红衣远远看见,想过来帮忙时却被那些活尸阻拦,一时走动不得,只是看着他们。却见抓着剑的两爪突然腾起一手来去抓钱离的头,钱离左手架起,却不及那死鬼力大,指甲渐渐移向钱离的额头。看得红衣又是大叫起来。此时金禾一手仍旧助力,一手又结起金印。
待结出一个字般模样时,便推在钱离肩膀上。钱离只觉右肩微热,正不知怎么回事,却见一团金光顺着自己手臂快速滑过。接着附在剑上时瞬间流过,直直的射进死鬼的身体。
听那死鬼凄厉的嚎叫,早已不似人声。金禾见状,忙又打了两道金印顺着怨剑射入他体内。只见从那死鬼体内闪出金光,抓向钱离的一抓无力的在空中挥动着,体内被金光蚀的发出呲呲声。
两人撤剑后退,却见四周里的活尸大多不再动弹,有些已经寻着自己的坟地又钻了进去。这边那死鬼嚎了半天,终于再嚎不出声来了,整个身体烧糊了一般‘啪嚓’一下摔在地上,只剩些烂骨头。
钱离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猛听金禾喝道:“不好,他要跑。”钱离感觉那串烂骨头里冲出一股煞厉的灵气,情急时再次施展散功之法,浑身真气骤然将那团灵气束缚。
金禾见到,也散出自身真气同钱离真气一齐消磨那团灵气。待那灵气中煞气去尽,不片刻便被两人蚕食殆尽。只听空中想起一声‘哈’的惨嚎,再没了动静。
天上那团黑雾也霎时散去,看太阳时,却象已过了未时。两人同死鬼这一战,竟打了快两个时辰。天空一露出太阳,众多活尸便立即逃散去,跑的慢的不及钻进地下便被阳光晒的冒出烟来。
片刻,地上已是堆了一地腐尸。钱离去腐肉烂骨中找出凡奇,只能用衣角擦了擦。如今再没了危险,红衣却又不急着同钱离亲热了,远远的站着显得很不高兴的冲他道:“你又回来做什么?”
钱离也不说话,直接向她走去。待至红衣面前时动作缓慢又不容拒绝的抱住了她,抱的很用力。红衣又不会说话了,钱离闭着眼,用自己的脸去轻柔而缓慢的蹭着红衣的脸。
红衣看着钱离的耳垂,轻启红唇,仿佛亲吻般触着他的耳垂。却突然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他一下,钱离觉得痛时忙抬起头看着红衣。见她轻舔着嘴唇上的血,恨恨的眼光看着钱离。
接着,在钱离亲吻着她时,便再也不记得去怨恨了。直到两人都有些迷醉,衣衫也被扯的不整起来。这时只听金禾一声大叫,钱离才停住动作,却并不放手,回头冲金禾说道:“你带蝶儿姑娘先行,少时我自追赶你去。”
金禾听得此话顿时怪叫一声,只得回身先走。蝶儿见两人这般,便也只能随金禾先去,平日生活的物件也不去收拾了,此后不知要走去哪里了,怎能带那许多东西。
金禾边走边叹气道:“这个淫乱的年代。。。”却故意说的很大声,只是钱离两人正在用情时,哪里去理会他。只闻红衣一声惊呼,被钱离扑倒在草地间。。。
“还未告诉,你的名字。”钱离仍旧片刻不愿放开抱着红衣的手:“我叫钱离。”红衣慢慢帮他整理着离乱的头发:“那以后,我叫你夫君,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