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钱离在金禾面前施展散功,金禾因天眼通之故,见钱离将自身真气瞬间散的一丝不剩.虽然信的过钱离,却也惊慌不已,好在下一刻,更多的真气又快速聚在钱离体内.金禾完全不敢想象,有些怀疑自己的天眼通感觉出错了...
钱离站起身,对金禾说道:"如何,你那天眼通可观的仔细?"金禾实在不能想通:"你,莫非不是人了么?.."钱离'啊'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回答.金禾继续说着:"虽然佛家修炼与你道门不同,可我也知道,不论哪个修炼者,也不能如你这般将修为散了后再收回更大量的真气."
钱离顿时一脸得意,随即又泛起迷人的微笑,用较低沉沙哑的语气说道:"想学吗?......"本以为金禾会赶快答应,不料他呵了一声道:"还是省了吧,我学不来...你不知我佛家修炼,将灵气与自身修炼出来的先天元气完全结合后尽容入血肉躯体,如此而体渐强,以至不坏.那些元气,灵气早已如血肉一般,你若是叫我散出来,就想象抽干活人的血液,那一瞬间,我就废了."
钱离听的此语,也有点明白了:"你是说,真气在你体内,不是汇聚于一处的存在方式?还跟血肉成为一体?"金禾道:"正是啊,自修炼出真元,便是无时无刻都在体内自行流转,同血肉胶合.因此有些得道高僧的法身便可降无数妖魔."钱离又道:"那若是你此时再依我道家之法,引天地灵气另储一处气旋呢?"
金禾思索着道:"这倒不曾想过,或可一试."钱离便说着怎般将真气滞留于丹田不使其散离.金禾就地依法尝试,不片刻便面露喜色道:"做到了..."钱离还未及答话便又听金禾说:"啊,又散去了."钱离询问是如何情况.金禾郁郁的道:"修炼起时便能够将真气合聚在丹田,可我人一停止修炼,他处真元便撕扯开那处真气,携带着游往各处去了."
钱离思索良久道:"毕竟因为长年如此,你体内真元已形成惯性的自主反应.不过既然能够聚集,那两者又都同属于你一人,那么多些时日修炼,定然可以办到."金禾也觉没错,又说道:"既如此,我就教你佛家练身之法,你能依靠方才那方法如此快速的修炼的提升修为,那练起我佛家之法,该不难做到."当下说给钱离行气之法.钱离修习过,却觉得不大好弄.
钱离因修炼散功之法而使自己掌握很强的真气控制能力,可就是因为太强了点.钱离使部分真气绕体运转时很是轻松便可做到,但是钱离不能一直注意着运转它们,而钱离撤开意识他们就丝毫不懂自主行动了.仿佛完全丧失了可学性,变成只懂听话的木偶.可钱离又不可能告诉他们"你们自己运转吧!"所以感觉很是为难.当下将个中因由仔细说与金禾.
金禾担心的道:"不会等我学会你的修炼方法后,体内真元也变得如你般吧.那就没得搞了..."钱离觉得金禾说的不无道理,仔细计较着.难道,这两种修炼之法就注定不能同时存在?不可能,世间哪有如此绝对之事,可到底该如何做呢......若说是我真气因被我奴役久了而丧失自由性,那我散功之时却如何能靠它吸引那般多的天地灵气?不明白...不明白......
两人在无限的思考循环中渐渐睡去...深夜,只有阿狂那对暗红又时而闪着些许亮光的眼睛,谣望着夜空那一片空阔又浓郁的黑......
次日醒来时,钱离发现自己的头是痛的.才明白,有些东西是不能硬去思考的,或许,要看机缘吧...脑子里暂且将那些东西放在一边,转脸看着也刚刚醒来正揉着脑袋的金禾,无奈说道:"以后再说吧.何况,将一种道路走向极至本就存在着无限可发展空间.不必为得不到的事物如此费心."
金禾说了声"是极"又接着道:"快干活吧,早上醒来体内正是清浊不调,不益进食."钱离大是赞同:"我平日早上也从不喜吃饭的,今日听你说,才明白此理."金禾笑道:"我其实是饿出来的体会...大艺术家,快计划下第二层如何搭吧."钱离边走出木屋边嘟囔着:"少不得要再砍上半天的木材..."
钱离边用力砍着木头边对着正搬柱子的金禾说道:"我想若用木版搭顶,到雨天难免会露水进去的,还是叉出个架子来,用草盖上比较好.这样雨水可以顺着草流去两边,就象斗笠嘛."金禾只应了一声,依旧低头抗着...
最后钱离指画着金禾一起,将一根最粗的巨木上戳出了一个个的孔洞,又将几十根长俞二丈的短木削出尖戳进巨木的孔洞,做成个如恐龙骨架般的大顶架搁在第一层之上.之后就去割了人多高的一堆荒草,又将一匹布撕开了半匹,搓成一根根绳子把草来缚成长长宽宽的草席.搭在木架之上交错着叠了几层用绳固定在一根根木柱上.
钱离一手抱起阿狂,一手指着这座硕大的木草房大声说道:"这,就是艺术......"阿狂哀叫一声将头转向一边.钱离不理旁边笑爆的金禾,古怪的对阿狂说道:"诶?...你听懂了.我有给你说过艺术这个词么?......"晌午,钱离同金禾又出去找家村子逛了一圈,今天换抱两只鸭子.原因是,金禾的一句让钱离笑喷的话"鸭子肥一点......"
回来后钱离对金禾说道:"这么着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每吃个饭便要去偷,麻烦死也.应当做个打算."金禾看着钱离,眼里渐渐闪出兴奋的色彩:"你是说,不如一次抓够几个月的鸡来?"钱离大叫道:"什么嘛..."
"我是觉得,反正你没事做哦,等我回家了在这里养点鸡鸭的,养个百十只的,这样...它们越生越多,越生越多......" "... ... ..."
烤鸭子时钱离正色对金禾道:"我想了下,眼下虽然不敢贸然教你修炼散功之法.不过我觉得,你的情况没我本身情况极端,练点道家普通之法并无大碍.况且,我直觉,一定能找出缓和两种功法冲突的解决之道..."金禾认为钱离说的没错,也说道:"你闲时便自己引导真气依佛家法修炼,却好过不练."
"恩,既然房子搭出来来了,我也该回家看看了...临走,让我给此处取个名字."于是将铁剑拿在手中,对着根剩余出来的杨木,一剑挥成两段.使脚踢起一段三丈余长的,将那段木头踢的直直竖起.
接着大喝一声,右手剑扬起直劈而下,一声若裂帛般声音响起,那段树干被劈开两半.又一剑将木头削出斜尖.这才对金禾说:"帮我抛高一些."金禾顿解其意,抱起半段削尖的杨木.钱离见状,突然拔起身形高高跃起,直达五丈多高.
金禾随即将半木高抛而起,直达钱离脚底.待钱离落下,那半木上升之势已尽.钱离猛的一脚往半木头上踩去,'腾'的一声,半木快速落下,直直**土中半丈余.钱离站在地上挥剑在那半木的断面上连连击出"吭吭"的声音.须臾停手,只见那木上是"南苑"两字.
钱离看了两眼,冲蛇洞喊道:"叔父,我去了...阿狂?"听大蛇与阿狂都应过了这才又对金禾说声"走了",便留下剑转身跃出.金禾也并未言语,两人皆是独来独往惯了的,因此暂别也并无感伤......
[看了本不错的书,向大家推荐一下,名字是‘美眉眼中的冻粥列国’,希望有人会去下载来看一下。很遗憾我的书中,写不出令人热血澎湃的故事,没有沁人肺腑的情感,即便所涉猎的题材是很有可想象性的,或许因为我本身是比较无趣的人。但以后会尽量发挥,尽量使本书读起来不是那么难以下咽!在此,感谢一直伴随我成长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