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褚楚的药性未解,但众人都知很快就会没事了,眼下都是含笑而来,目送着白连仲抱着褚楚向那个简陋的洞房而去!李雨清有些激动,眼泪簌簌的掉落下来。“褚楚和连仲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李雨清幽幽的说道,显然他是想起了南海剑派中,褚楚差点被袁天枚强娶的事!孙娜当然知道是何缘故,当下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头说道“过去的不要想了,你看两个孩子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
“连仲和褚楚回来了,那权重和君同为何还没有回来?”李雨清突然发现还缺两个人没有回来,由于刚才褚楚的缘故,所以大家都没有注意申权重和李君同还没有回来!“权重剑法高超,君同暗器手法尽得他爹的精髓!他们两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事!”孙娜镇定的说道。
三人见白连仲房中的灯已经熄灭,便转身来到了褚天达的房中,看一下他身体恢复的同时也在那里等候还没有回来的两人。
“师妹!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白连仲轻抚着意识迷糊的褚楚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柔情蜜意,褚楚此时怎么能回答他,双手不停的向白连仲的身上抓去,白连仲的心有些激动!双手紧紧的握着褚楚的手,十指相交,立刻感觉心中一阵!一种莫名的冲动袭上了白连仲这颗年少的心。他缓缓解开褚楚外衣,褚楚凸凹有致的身材让他顿时神魂颠倒,目光停留在褚楚那莲藕般的玉臂和凝脂般的肌肤上。
正当他有些失神的时候,迷糊中的褚楚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陡地翻身而起,把白连仲压在身下,继而疯狂地把白连仲的衣服撕得破烂不堪!
白连仲完全的被褚楚这种激情所俘虏了,双手颤巍巍的解下褚楚身上那仅存的衣物,然后回手把蚊帐落下,不一刻榻上就奏起了鸾凤和鸣曲!
天将蒙蒙亮的时候,申权重和李君同回来了,一进屋,把李雨清和孙娜吓了一跳,两人浑身是血,而且都是筋疲力尽的样子!柳毅然赶紧从衣袋了掏出了两颗药丸给两人,两人知道这是灵药,感激地一瞥,毫不犹豫的吃下,片刻间气色好转!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没有同连仲一起回来?”李雨清急忙问道,申权重稍稍的喘了一口气把白连仲带褚楚走后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且说白连仲抱着褚楚越墙而走,李君同用飞蝗石把那些恶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白老和那个管家两人虽然合力围攻申权重,但是却被申权重以南海高超的剑法所克制,两人越打心越寒!申权重抓住了一个破绽,一剑接过了那个管家,然后把剑架在了白老的脖子上,本来两人可以脱身了,李君同却想到白连仲临走时交待的事,就架着白老回到院中,去救那个老汉的女儿。
老汉的女儿找到了,却不知何时那个白老溜走了,申、李二人顿感不妙,把老汉和其女儿送到了一处安静之所,赶紧向城南奔去!可是刚到街心处,两人就觉察到了四周弥漫着浓厚的杀气,“看来今天一定要大开杀戒了!”申权重冷冷道。“申兄我们索性来个比试,看谁杀的贼子多!”李君同说道,两人的对话说得很轻松,这让黑暗中的一个人很气愤!
“小小年纪,口出狂言,给我杀!”一声闷雷般的怒喝,霎时,从四方杀出来四队人,每队人数都不在少数,然后从高墙上落下来两个人,一人面似铁塔,身形高大!另一人骨瘦如柴,目光如刀!身后跟着一人正是仲景堂跑出来的白老。他们穿着都是一样,都是一袭青衣!这些人都是手持钢刀,发疯了一般的向申、李二人攻来,申权重和李君同也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了,两人也是出手就伤人,毫不留情!
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的相击声震彻着整个夜空,周围的人家都是门窗紧闭!空旷的街心处,一场多人围杀二人的战斗正在继续着,申权重和李君同的浑身上下都已经被鲜血淋湿,但二人仍然勇猛无惧!李君同的暗器所剩无几,便抽出钢刀,和申权重背靠着背,相互照应着御敌!虽然被那伙青衣人围着,但是两人身上并没有受伤,倒是他们的敌人,已经死伤二十多人!见自己的手下久久不能将申、李二人拿下,那两个指挥之人有些气恼!
“二位护法!这两个贼子武功很是不弱,看来这些弟子不是他们的对手了!还请二位护法速速出手,要不然我们的弟子可要损失殆尽了!”白老对着那个说道身形高大之人说道。
“石护法,看来真要你我出手了!”那个身形高大之人说道。“王护法所言正是!我们一人一个!”正是那个瘦小之人说道。说完一大一小两人穿过人群向申权重和李君同走了过去。
那些围攻之人见二人过来,顿时停下攻势,向后撤开,把圈子扩大!“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帮助仲景堂那些败类!”李君同骂道。只听高个之人哈哈大笑,随即说道“我乃青衣教大护法人称铁金刚的王一庆,我身边的是二护法人称火猴子的石清,这个仲景堂是我们的产业,你说该不敢管?”说完便和身边的瘦小之人相视大笑起来,完全没有把申、李二人放入眼中!
又是青衣教,申权重和李君同暗恨着。“来吧,让我们兄弟俩送你们这些败类上西天!”申权重冷冷的说道。“大言不惭!”火猴子石清大喝一声,手持铜爪,速度飞快的向李君同射来,王一庆也毫不迟疑的挥着双拳向申权重攻来!
本来申权重和李君同二人可以敌住石清和王一庆二人,但是奈何申权重和李君同从仲景堂到现在一直在不停的厮杀,气力也没有得到时间恢复,所以此时全凭一股气和一种毅力在与恶人交战!十几招过后,虽然申权重时有刺中王一庆,但是每次剑都犹如刺中岩石一般坚硬,而不能入!“难道他练得是金钟罩铁布衫”申权重暗道!正当此时,由于疏忽,申权重的左肩挨了王一庆的一记重拳,申权重顿时感到肩骨被击碎了!赶紧收回心神尽量游斗。
李君同也好不到哪里,他的手臂已经被石清的钢爪抓破了,血顺着手臂向下滴落!他把钢刀舞得密不透风,泼水不入,但迟早要功力耗尽!那时可就是危险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