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王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后,豁散也随即跟来:“好了,现在你的仇也报了,那我们的约定,你也该履行了吧!”
“不,这还不够,我要让他们加倍偿还我的痛。”
“你怎么做,我管不着。可是你要满足我们的需要。”
“可是,你们说的那个琉璃珠,我真的不知道在哪?先王在世之时,也没有太多的给我提到关于琉璃珠的事,奥对了,在我的寝宫的地下有一个密室,这个密室还是在我很小的时候进去过,从此再也没有进去过了。先王在驾崩之前非常严肃的说,让我好好的守护我的寝宫。可能那里面有你们要的东西。”
“走,带我们去看看。”
“好!”于是,兔王便带着豁散和赫凛去了寝宫。豁散问道:“那入口在哪?”
“这个,那时我还很小,而且入口还很复杂并且布置的位置都变了,这具体位置我已分辨不清了。”
“那大概是什么位置?”
兔王又想了想:“这大概位置……奥,应该是北方。”
“你确定?”
“恩,应该是。”
于是,豁散便把视线转向了北方的位置,而北方便是床的位置。豁散双手环在外胸前心中若有所思:这北方是床的位置,那密室最有可能就是在床上或者是床的后面的墙上,这个位置应该最有可能是藏有密室的地方。大声的说道:“没错,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赫凛:“那我们开始找吧!”
豁散:“不急不急,今日我们已经找到了位置,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还有兔王你要再仔细回想一下你的先王还说了什么,一个不经意的话都有可能是隐藏的秘密所在。”
“恩,好!”
于是,大家都散了去。
当兔王躺在床上之时,不经意看见了窗台旁边花瓶中的花瓣飘落在了月光照耀的地上,便想起曾经和兔妃一起的快乐时光。他们曾在梧桐树下牵手说过,要让兔国安居乐业,平享天下之福,且两人牵手白头,一世不离。再想起现在,暗自伤神,叹息不断。接着便吟道:“鸟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凤不来。唉!治国安民之愿,携手同心之愿,无一如意。”最终,在掩泪中沉眠。
次日,几人开始行动,豁散仔细的看了看兔王的这张床和床后的那面墙,在经过一阵的推敲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豁散问道:“你有没有想起什么来,经过我的一番察看以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呀!”
兔王再次仔细的去回想,在回想之余,豁散一个不经意看见了在屏障上画了一副春景图,便走上前仔细去看这副图。并且在这副图的右上面还有两句话:青争并宁心,静百树斗春色。再仔细的去揣摩这句话,却发现“青争并宁心中”的“青争”合起来是个“静”字,这“宁心”指的也是“静”字,而且“静百树斗春色”中也有“静”字,这个“静”字连续出现了三遍,那么肯定是在强调这个字,说明这个字很重要。这个字到底有什么寓意呢?
兔王看见豁散看着那个屏障都入了神,便上前问道:“这副图怎么了?”
豁散:“奥,没事。”
“我真的想不起来。”
“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要是让我知道,你是故意的知而不报,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敢不敢!”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还有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的容忍也是有度的。”
“是是是是!”
然后,便离开了。
待到在朝堂之上,兔王在大众之间宣布:封豁散为护国法师,封赫凛为首席将军,可不予通报,随意进出任何地方。豁散上前接印,转过身来面向堂下的众官之时,却看见殿前的一座鼎的上面刻写一行字:郊西陌上明月隐。便从内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去揣摩这句话的好奇心。
当豁散一人行走在月光之下时,再次念出在鼎上的那句话,仰头看见那如玉的明月,忽然想起如果换一种思路去想呢!“郊”西、“陌”上皆为“阝”,“明”中的“月”字隐去剩下“日”。阝+日=阳。恍然一悟“阳”“静”这两个字到底有怎样的关系呢?却怎么也想不通,便去休息了。
当豁散和赫凛再次去找兔王之时,却看见兔王的手里拿着一把铜镜,暗自伤神。兔王看见他们来了,便解释道:“这把铜镜是兔妃最喜欢的一把,不仅因其雕刻精致,而且也很喜欢铜镜的寓意, 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这句话也是先王经常教导本王的话。”
豁散又突然想到:“静”和“镜”同音。“阳”指的是太阳,再结合着这句话,忽然大声说道:“奥,我明白了。”
兔王和赫凛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豁散满脸笑容的回答:“我明白了怎么打开密室了?”
兔王:“怎么打开?”
豁散便解释道:“我们通过铜镜让太阳的光照射在密室的出口上。”
“好!那我现在就让人准备铜镜。”
“恩,好!”
没多会便拿来了多块铜镜来引太阳的光。可就在大家满怀期待的心看着太阳的光照在了兔王的床上时,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豁散便把床的每个角落都照射了一下时,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便把床挪到了一边,照射着床后面的那面墙的每个角落,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豁散怒了,大声怒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凛便拔出手中得剑放在了兔王的颈部,大声喝道:“饶命饶命,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你就是杀了我,也没有用呀!我真的不知道。”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不信,你试试。”
豁散:“慢着,现在还不能杀它,”
“这,它不老实。”
兔王:“是你的方法不对吧!”
豁散:“不对,我的方法一定没有问题,一定是方位不对。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奥,好!”赫凛把剑渐渐的放了下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撇了他一眼,之后就把视线转向了豁散。这时的豁散这两手臂环在胸前,右手手翘起触摸着下巴还在不断的念叨:“镜!阳!”还是想不出来是哪里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