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收拾行李。郁恒祎带着她出逃,道:“为了躲避官兵的追捕,你得穿回女儿装。”
夜殇点点头,换回了女儿装。
夜殇对着铜镜看着这个陌生的自己很久,想:我已忘了有多久没穿过女儿装了。
直到郁恒祎在门外催她,夜殇才恍过来道:“好了。夜殇缓缓地打开门。郁恒祎看了过来。眼睛瞪大了许多,看着夜殇。
墨瞳淡淡潋滟氤氲,如樱薄唇勾起一抹娆柔笑意,三月熏风拂水袖,一江烟水照花颜。若言国色,不足以倾世。却是曼曼天姿、眉眼里、又添些莫名愁绪、淡妆裹面。
一根素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外披一件浅兰色的敞口纱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袖口领口用蓝色丝线镶边,镂空的蝴蝶花样正好对着中衣的梅花,随着人的走动儿轻轻晃动,就像真的蝴蝶在翩翩飞舞一般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
三千烦恼丝被绾成盘丝髻,只用一只木簪装饰,有着一股淡淡的柔弱和娇媚。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灵动的双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娇俏可人。
午风抚颜方苏醒、水红罗裙绣双蝶、珠绾青丝柳月髻、一点嫣红落眉心。妆容正,提起裙摆、素荷玉立、正应了那句出污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
为了躲避官兵的追查,隐走水路。
日沉诸山昏,寂历群动宿。孤舟独不系,风水夜相逐。 云归恒星白,霜下天地肃。月**如盘,金波入空谷。 魏阙万里道,羁念千虑束。倦飞思故巢,敢望桐与竹。 沉吟登楼赋,中夜起三复。忧来无良方,归候春酒熟。
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郁恒祎从小舟里拿出一把油纸伞,为她挡雨。可夜殇转身就到船里。
即使这样,郁恒祎还是想为她遮挡风雨,与她风雨同舟。郁恒祎便吟道:“古道残恒夕阳西下,素莲青娆白骨生花。”
上了岸后,便行走与人世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一日,两人进了酒馆里。见一恶霸,身后还有几个拿刀的人正在抢夺一女子。女子身旁是位老人一直在护着着那位女子。郁恒祎和夜殇见了,上前阻拦道:“住手。”都将视线转向了郁恒祎和夜殇。
郁恒祎道:“放开她。”
那一恶霸道:“多管闲事,给我上。”
两边便开打起来。夜殇在使剑的时候,感觉轻松多了。而且像是剑中有股力量在往夜殇的体内不断地灌输真气。使夜殇在发挥武功时凸显出很大的内力。由内力传向外力,使剑法更加的强大。而且还竟然使出了一套不知名的武功,比郁恒祎教她的剑法还要厉害很多。没几下便把他们打倒。那个恶霸看着自己的手下倒了一地连连退后,
道:“好!你们给我等着。”
他们走后,女子搀着老人转身跪地道:“谢谢两位的救命之恩。”
郁恒祎和夜殇赶紧去扶起道:“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夜殇随手从身上拿出了十两银子给了那女子道:“赶紧带着你爹离开这里吧!”
那老人道:“不,我们不能要。”
郁恒祎道:“您就拿着吧!赶紧离开这里。”
老人道:“好吧!谢谢!”
夜殇道:“不用谢,快走吧!”
他们走后,郁恒祎和夜殇相望,夜殇对着她笑了。郁恒祎一直看着她道:“你竟然笑了。”
夜殇迅速低下头,收起了笑脸道:“快走吧!”
夜殇走在前面。郁恒祎看着远去的背影道:“哎!等等我呀!”
晚间,两人进了间客栈。在吃饭时,郁恒祎道:“我们明天一早就要离开这里。今天我们在街上救了那一对父女,已经惹人注目了。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明早天一亮就要动身。”
夜殇点点头道:“恩。”
吃过饭便回到各自的房间。在睡时两人皆夜不能寐。郁恒祎在回想,白天夜殇的那一笑。道:“没想到,她的笑也是那么的迷人。以前不笑是因为在她的心里一直是报仇,根本没办法笑出来。今天终于笑了,我要让她以后多多的开心。”
夜殇再回想白天时自己的剑法,道:“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为何在之前练剑时,无论怎样都无法使出剑中的力量。今天竟然轻轻松松的就感应到了剑中的力量。”
起身,运功。只感觉今天从剑中给我传的内功在夜殇的体内仅存了一点而已,几乎都感受不到了。道:“为什么会这样?今天明明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在我身上怎么没了。此刻我身上只有一丁点儿内力。”
夜殇拔出剑准备再练一下今天那个不自明的招式。可是在即将挥剑之时,脑子里竟是模糊不清的。夜殇又放下剑。道:“真是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离尘师傅在就好了。”
正在寻思之时,有人用小木棒吹迷烟。不一会,夜殇就倒了下去。郁恒祎也被迷烟迷倒了。这时,出现了几个手拿长剑的人。走进了夜殇的房间,道:“哼,你还威风呀!跟我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在刚要下手时,又停了下来,道:“吆,长得还不错。杀了太可惜,不如给我做夫人吧!”给身后的人言:“给我带走。”
答道:“是,不过,那个男的呢!”
“杀了。”
“是!”
“等等!”
“还是先带回府里吧!”
“是!”继而发现在床里面有把剑,拿到手里道:“这剑倒是挺不错的。”便把剑也拿走了。
一行人把他们装在麻袋里。带回了府中。道:“把这个女的送入客房,给我绑住手脚。那个男的,暂时给我关起来。”
“是!”
他到了关押郁恒祎的地方,将他绑在木架之上。拿着鞭子往郁恒祎的身上抽,郁恒祎被抽醒了。
他道:“还从来没有人敢惹我岌纤的。你们竟然还敢打伤我的手下。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呀!”
说着又往身上挥动几鞭。道:“我不能打死你,留着你还有用。不过我告诉你,我就要和那个美人成亲了。等成完亲,我再来杀你。”说完,便走了。
夜殇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手脚已被绑着。再四处望了望。忽然有人开门,进来的是一个胖胖的男的。
夜殇道:“是你,”
他道:“是我,呵呵,没想到吧,你竟落在我的手里,”
“要杀就杀,干脆点。”
“没想到,你还这么豪爽。”
“可是我就不想杀你,我只要你做我的夫人。”
“想让我做你的夫人,你想都别想。”
“好好,不过我可提醒你,昨天和你一起的那个男的,也在我的手上。”
“你敢碰他你试试。”
“吆,你急了,那么紧张他,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呀!他是你的情郎吗?”
“不关你的事。”
“哈哈,只要你肯嫁给我,我便放了他。这个条件很合理呀!”
“你妄想。”
“好,你可不要后悔呀!”喊道:“来人,现在就把那个男的给我杀了。”
“是!”
“想杀他,可没那么容易。”
“奥,我忘了,你们都武功很高的,但是你别忘了,现在你的手脚是被铁链绑住的。我还忘了告诉你,在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己经将他打的是血肉模糊的,那真是惨呀!”夜殇一直在斜视着看着他。他道:“怎么?你不信呀!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他。”
又喊道:“来人,把她抬到密室里。”
“是!”
到了密室之后夜殇道:“他要有事,我一定不会放了你的。”
他道:“你放心吧!他不会死的。你看”他的手下拿起一桶水往郁恒祎的身上泼去。郁恒祎渐渐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夜殇在自己的面前道:“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夜殇道:“你放心,我没事,要不是你和我一起来这里。你也不会受这样的伤。”
郁恒祎道:“别这么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陪着你的。”
岌纤道:“只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夫人。我便会放了他。”
夜殇看了看郁恒祎,这时郁恒祎在摇头。夜殇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你不许再碰他一下。”
郁恒祎大喊:“不要呀!”
岌纤道:“好!我会在我们婚礼之后放了他。哈哈!我们走吧。”
转身就走了。他的手下又把她放倒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