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郁恒祎和莫月霖的时候,莫月霖把那封家书拿给了郁恒祎并且告诉他,他帮他回了一封。莫月霖只是默然地看着他做如何的反应,结果郁恒祎只是轻轻的一声:“奥,知道了,谢谢!”脸上并没有出现丝毫的喜悦感。郁恒祎拿着乐安公主的家属然后转身离开了,莫月霖并没有说什么。
郁恒祎心想:夜殇是中了假皇上的魔咒,肯定是他和矢烈萚有勾结。即使这样,我更要把皇位给抢过来。不然真的会趁机让魔界的人为祸世间的。而现在的夜殇已经是神志不清了,或许只有毁了那把琴才能救出夜殇吧!
于是,郁恒祎便把大家召集起来,商讨这件事。妍箐说:“就如今来说,他们占据的是有力地位,我们占据的是不利地位,这次我们该如何接近呢?”
这是,莫月霖忽然冒出了一句话说:“不见得。”
郁恒祎:“何解?”
于是,莫月霖又拿出了棋盘,在棋盘上摆下了几颗棋子并解说:“你们看,现在他们是在城内,我们在城外。作战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如果我们在城外断了其粮草,就以城内的粮草,我看他们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瞬间,一个主意就被郁恒祎给否绝了说:“不行,这个主意行不通。如果我们断了他们的粮草,对昏君来说的确是个好主意。但是对那些百姓来说,他们怎么办?”
莫月霖说:“在我们刚进城时,就有好多人已经离开了。”
这时,雪霜发话了说:“不对,上次我去找夜殇的时候,发现那个昏君在控制着那些百姓,不让他们出城。”
“那就说明,我们不能采取这个办法,还是再想想吧!”
株涵便说:“既然我们不能进去,那我们就让他们出来。”
妍箐:“让他们出来?”
“对,让他们出来。在我们迁移营地的时候,发现途中有一处非常险要的谷底。我们只要把他们引过去我们不就占据了有力的地位吗?”
郁恒祎点了点头说:“不错,但是我们怎么样才能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引他们出来呢!”
“这个好办。让他们毫无防备就是夜殇了。”
妍箐:“用夜殇当诱饵,亏你想的出来。”
“哎呀!先不要生气,你听我说完呀!怎么可能真的把夜殇交给他呀!我们告诉他,我们要把夜殇交给他,他肯定会起疑心的。但是,即使起了疑心我相信他们还是会来的,我更相信他也肯定会弹起那个琴的。到时候让雪霜从后面袭击,拿回那个琴。那个昏君也没有什么法力,靠的只是蚩尤。到时候,我们上去把分散蚩尤的精力。”
“好,只有这样了。暂时还是由莫月霖来带领大家,我还是作为士兵。”于是,大家开始备战,并且派人去告诉昏君:我们可以把夜殇交给他们。
果然,他们真的中计了。出了城,而且古琴也得手了。就在这时,矢烈萚又出现了,说:“哈哈,你们答应我的没有做到呀!”
妍箐:“想让我们放弃夜殇,你不要想了。只有我们毁了这把琴,夜殇就会好的。”
矢烈萚真是笑得睁不开了眼睛了说:“你们真是太天真了。你们以为毁了它,穆夜殇就会好了吗?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们,即使毁了它也是没有用的。她这辈子都是心里只爱他了,只想嫁给他。”
“你不要想了,我们一定会救夜殇的。”
“好吧!我告诉你们吧!你们的郁恒祎已经死了。而救夜殇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人。可是他死了,于是穆夜殇便永远的不可能清醒了。穆夜殇的心里对郁恒祎早已经不是爱了,而是充满了仇恨。那把魔琴是用他的肋骨做成的,只要他弹出了第一声,穆夜殇的心里就只有他一人了。只要穆夜殇的心里还有郁恒祎,她就不肯能被控制了。可是,郁恒祎再也行不过来了。唉,真可惜呀!”
大家非常认真的听着矢烈萚的话,似乎把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记在了脑子里。昏君真是笑得乐开了花说:“美人儿,你永远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莫月霖想着:他们有矢烈萚在旁,不好战斗了。所以还是先撤吧!说:“大家先撤吧!”于是,大家都撤出了战地。
昏君本想去追,可是被矢烈萚拦住了。说:“不用追了,让他们走吧!他们没了主力,料他们也玩不出什么来。”于是,便放着他们回去了。
回去之后,他们便讨论着如何消除夜殇对郁恒祎的误会。妍箐说:“只有把真相告诉夜殇,不管她能不能听进去,我们都要试一试。”
于是,大家决定用这个方法。而落柳弦呢!他决定在郁恒祎唤醒夜殇之后,便真的要放弃了。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内心里却是暗涌波涛。
在只有莫月霖和郁恒祎的时,莫月霖对郁恒祎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夜殇的心里还是有你了。你该怎样对她说,你让她再受伤一次吗?”
郁恒祎:“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伤害她。”
“那你有什么打算,等到你把她唤醒之后,消灭魔界和她一起浪迹天涯吗?”
“是!我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我要补偿她。我要和她在一起,我爱她。”
“你爱她?那乐安公主怎么办?她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了。你要抛弃她们吗?你有没想过,皇上会放过你们吗?”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在你唤醒她之后,告诉她真相。让我来守护她,我会用生命去保护她。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郁恒祎也不想让夜殇受到一点的伤害了,与其让她陪着自己一路逃亡,不如让她有个安稳的日子。郁恒祎终于狠下心来点了点头。
曾言相思不忧愁,为何天涯不相守。彼时心巧,难懂缘,爱迟悔,相思难回,千年期盼终成灰,别回想,终是浮华梦一场,古曲仍断肠,何处话凄凉。红尘浮生別时意,咫尺天涯不相往,却难解愁,终是难忘,泪沁衣衫。最思量,若是年少轻狂时,便琢情伤,泪自尝…不相识,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