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战争,就没有不伤亡的,历史中有人认为战争是理所当然的,也有人认为战争是无可奈何的,在文明还在建设过程中,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人,这追根究底是人性的体现,在学习生物课的时候,竞争有分为种内竞争和种外竞争,种内竞争,就比如男人为了女人大打出手,或者国与国之间为了资源而发动战争,而种外竞争就比如鹊巢鸠占、鹬蚌相争,战争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文明的发展则对战争起到抑制作用。
至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战争才被压制下去,但没有哪个国家不保证不会发动战争,任时代一直改变和发展,但人性是不变的,所以一个军事水平极其重要。
嗒嗒——
此时,一声急促的马蹄声从军营外传来,一个将士赶马奔入军营,极快地翻身下马,来到顾碧落身前道:“禀报教头,你的话已带到。”
这个士兵是军营内的传令兵,专门负责传递消息,顾碧落问道:“张将军可有话带来?”
“张将军说,他会严加防范!”
顾碧落点点头,脸上依旧愁眉不展,转而问道:“你那边可有消息回复?”
沈风道:“暂时还没有。”
“我先将此事禀告唐将军,若是有任何消息,便及时来告知我。”顾碧落回身离开,恰好牛壮和吕奉笙走了过来,他们都是唐威的手下,上次都是随唐威到保州。
“沈兄弟——”
“沈大哥——”
随两人一起而来的还有史义,原来史义以前和牛壮都是长江边上一个村子里的,只不过后来村子洪水淹没,两人才自此没有再见过面,说来全都是缘分,想不到这次能在军营重新遇到。
四个糙男人在一起,难免谈到这次西征,沈风想起心里记挂的一事,问道:“牛大哥,你行军多年,知不知道有谁在行军中利用鹰来窥视?”马上又补充道:“或者,你知道有谁养鹰?”养鹰可不是谁都能养,这里边有很多学问,所以要是谁养鹰,很容易就被发现,还有,鹰是肉食动物,喜欢血腥,在现代时,养鹰是严格把控的,养多是不允许的。鹰还代表着坚强果敢的精神意义,秘鲁还将鹰的形象当成国徽。
“养鹰?”
牛壮想了一会,忽地想到了什么,眼中一亮,再深想下去,脸色又转为茫然,摇头道:“方才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一下子就又忘了,沈兄弟,你也知道我脑子笨,容易记不住事情。”
沈风马上嘱道:“牛大哥,如果你想到了什么事情,就记得来告诉我,或者告诉顾教头。”
说起顾碧落,三人脸上露出暧昧的神色,相互挤眉弄眼,这里边吕奉笙最是藏不住话,“沈大哥,我听军营里面的兄弟说,你和顾小姐来往亲密,顾小姐还经常邀你前去她的营帐,还有人说,你们从小便指腹为婚。”
妈的,军中也有绯闻——只能说,人太优秀,到哪里都有绯闻,沈风苦笑道:“我和这小妞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史义也是个闷骚的家伙,朝着他怪笑道:“可我见顾小姐经常与你黏在一起,说是如胶似漆也不为过。”
吕奉笙道:“咱们的教头,那可算是京城第一美女,虽然京城有一位叫夏嫣然的才女,但我没看见过她,不过想来也不会比顾小姐好看到哪儿去,沈大哥难道你对顾小姐没有想法吗。”
“有!”沈风笑道:“男人对每个女人都有点想法,想法归想法,顾碧落这小妞我可没兴趣,不要因为一棵树而失去一片森林。”
三人发出一声大笑,显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牛壮道:“相比那些在房间里弄些诗啊词的,顾小姐这样能舞刀弄枪的女人更对我老牛的胃口,可我自认配不上人家,要是沈兄弟出马,说不定能俘获顾小姐的芳心,我听说夏侯屠那厮也对我们顾小姐有意思,沈兄弟不如你将顾小姐娶回家添房,要是哪天便宜了夏侯屠那家伙,我老牛会几天睡不着觉。”
吕奉笙忙道:“没错,绝不能便宜了夏侯屠,这人目中无人,连将军都不放在眼里,我真想找找他的晦气,可惜我打不过他。”牛壮和吕奉笙都是唐威手下,自然对夏侯屠恨得咬牙。
史义道:“我哪天就去会会这个夏侯屠,给吕兄弟出出气。”
牛壮道:“史义兄弟,这个夏侯屠可是有些真本事,还是暂时不要去惹他。”
史义道:“那是他厉害,还是沈兄弟厉害?”
牛壮道:“这个就难说了。”
沈风笑道:“牛大哥不必给我留面子,以我现在的水平,的确还不是夏侯屠对手。”
吕奉笙道:“现在虽然不是,可以后一定能打败他,沈兄弟神力无敌,这是谁也没有的本事。”
几人三言两语将把他捧得高高的,沈风却无心享受,脑中开始另一件事,方才说话间,提起了夏侯屠的名字,直觉便怀疑起他,这鹰会不会就是夏侯屠饲养的——若是他有逆反之心,所做的一切也就合情合理了,但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随便怀疑一个西征大将。
“几位将军,顾教头请沈风过去一趟!”说话间,营帐外走进一个兵,三人听罢立即相视而笑,脸上各自露出非常骚包的神情。
沈风笑着离开营帐去找顾碧落,到了之后,才见茵儿已等候在营帐内,琴茵一脸风尘仆仆,显是几日连夜赶路,“公子,茵儿幸不辱命,将你的话带给了师傅。”
沈风见她神情有些疲惫,不忍道:“辛苦你了,我的宝贝茵儿。”
只是一句肉麻至极的话,便将茵儿脸上的疲惫扫去,反是铺上一层羞色,“能为公子分忧,是茵儿之幸。”她如今仍旧称呼公子,只因沈风这骚包说喜欢这个称呼,还让她叫床榻上也这么叫,惹得茵儿几次羞于启齿。
“好老婆,你真好,来,让我抱一抱!”沈风听得一阵感动,大手一抄,将茵儿拥入怀中,紧紧将她抱住。
两人判若无人的恩爱,听得顾碧落心里一阵心惊胆战,这两人脸皮皆是厚到了极致,否则怎敢如此大胆耳鬓厮磨,见某人的手已经不规矩起来,顾碧落急咳几声,提醒处于情动中的两人。
沈风回神过来,却没有自我反省的意思,反是奇道:“顾小姐,我摸我的老婆,你呻`吟什么!”
“你!”顾碧落气得咬牙切齿,方才咳的两声被撰说成呻`吟,怒火又被引爆出来,喝叱道:“此处是军营,请你们注意一些。”
琴茵总归是女儿家,骨子里存着矜持,轻轻抽离他的怀抱:“公子,师傅有话叫我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