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马上道:“我去帮你!”说着,和茵儿一起去灶台前,今晚的计划是先灌倒茵儿,然后再弄晕骚狐狸,但很明显她已经有所防备,而且已经在酒里下了文章,不过她又不会害自己,不知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茵儿,这酒菜是谁准备的?”
琴茵自进门开始,脸上便一直挂着喜悦,闻言不禁轻笑道:“是我与师傅一起准备的,公子,你为何问起这个,这酒菜是否不合你口味。”
“那师傅有没有在酒里下什么药,你也知道,师傅喜欢整人,今天突然说要小酌一番,你不觉得怪怪的。”
“原来公子如此怕师傅——”琴茵轻笑一声道:“这酒菜是我与师傅一起准备,师傅若做了手脚,我岂能不知道,况且这酒我们三个人都会喝,如此一来,岂不是连茵儿也被师傅整了。”
虽然沈风也知道是这么回事,还是有点不放心,同时反过来想想,那娘们真没有下药的必要,但现在两人在一条船上,她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没必要再以药物控制自己,沈风纠结了一会,猛地想到今晚的目的,转而问道:“茵儿,你身上有没有那种使人功力暂时消失的药?”
琴茵疑惑道:“公子你为何突然要用这种药?”
沈风扯了一个借口道:“最近我得罪了仙府,前段时间还被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抓走了,所以我想弄点这种药防防身,要是以后再有飞来飞去的高手,我让她四肢无力在地上爬。”
琴茵深以为然地颔首,然后从衣兜内拿出一个小瓶子道:“这是软骨散,中毒者在六个时辰内会全身无力,内功尽失。”
好东西!虽然比不上当时在夷陵姬红缨给的那条蜡烛,但也够折腾一晚上,沈风压下兴奋道:“茵儿,你快去外面招呼师傅,别让她老人家一个人,老人家最耐不住寂寞,你要多陪陪她,这里有我就够了!”
“公子说得是,明日师傅便要走了,此时茵儿应多陪陪师傅说话。”琴茵微微颔首,然后放下手中活计出去。
茵儿走后,沈风坐在灶台上面琢磨怎么给她下药,以骚狐狸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自己会在酒里下药,但她似乎有恃无恐,她可能是猜到自己会下迷`药,那自己不妨顺了她的心,在酒里下点迷`药,这样她就不会提防自己的后招了。
就这么办,看谁给谁下药!
不过要怎么让她中软骨散,不能下在酒里,这样茵儿也会发现——先带在身上,找机会再动手,琢磨好后,沈风煮好热酒后,端了出去,此时的热酒里面已经下了不少迷`药,只要她喝下去,不久后就会昏迷过去,而自己身体强壮,一般迷药根本拿自己没办法,当开水来喝都没有问题。
而且现在舒如姒功力已经大不如前,迷`药应该有效果,将热酒放在桌子上,一脸平静的坐下来,此时舒如姒眼眸投望过来,脸上笑吟吟地,似乎看穿了他的诡计。
“来,我敬师傅一杯!”沈风端起酒杯,堆出一个貌似和善的笑容道:“我祝师傅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越来越年轻,牙好胃口好”说罢,将酒水一饮而尽。
舒如姒淡笑道:“这祝词也只有你说得出来。”她眼睛望着酒杯中的酒,却丝毫没有端起的意思。
此时,只有琴茵不知两人各怀鬼胎,端起酒杯道:“师傅,徒儿也祝你早日完成族内兴复大业。”说着,也将酒水一饮而尽。
“感谢师傅这几天教我枪法,让我练成盖世神枪,我再敬您一杯!”沈风不失时机劝道:“师傅,你今晚为什么滴酒不沾。”
琴茵微露歉意道:“今日是师傅的斋戒日,不得沾惹荤腥,这一杯酒,便由茵儿代饮。”说罢,自斟自饮了一杯。
难道她今晚有恃无恐,原来是找好借口不喝酒,沈风讪讪笑了笑,又想了一个点子道:“原来今天师傅吃素,要不然这样,师傅就以茶代酒,我刚已经备好了茶水,茵儿你去里面端出来。”其实茶水中没有下迷`药,沈风就是想看看她如何应对,虚虚实实,让她看不清真假。
琴茵很快从灶台房间内,端来烧好的茶水,沈风殷勤地为她倒了一杯,奸笑道:“我再敬师傅一杯,这一杯是祝贺师傅得到我的这个京城第一美男子兼升州第一有钱当徒弟,那我就祝师傅老来得徒,财色双收!”
琴茵噗嗤娇笑出声,轻嗔道:“这祝词都被公子说乱套了,师傅年轻貌美,怎能说是老来得徒,财色双收听上去,怎么都是在说师傅市侩,收徒是为了名利。”
“无妨!”舒如姒咯咯轻笑几声道:“这祝词我听着心坎舒服,收到你这个徒弟,是我占了便宜。”她话里有话,只有沈风才听得出来,她这是挤兑自己,曾几何时,她脱了某个年轻帅哥的衣服,那年那日,她又脱了那个年轻帅哥的裤子——
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却又浮出心头,沈风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来,师傅,我们干一杯,我们师徒合体,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舒如姒知他心中愤然之极,忍不住掩嘴娇笑几声,大大方方道:“好哩,师傅受你这一杯!”说着,将茶水一饮而尽,毫不在意其中是不是被他下了药。
沈风看得一阵郁闷,她仿佛已经猜到茶水中没有下药,才喝了下去,难道自己的心思,就真的瞒不过她?老子偏不信这个邪,天下间哪个女人我收拾不了,今晚就要让你这只骚狐狸乖乖屈服。
咦,我不是还有春`药吗,为什么单单只用迷`药,作为一个资深色狼,应该贯彻要‘广撒药,多泡妞’的行为准则,这春`药要怎么用才不会发现,沈风很快将目光锁定在旁边那个檀香炉上,心中很快又想出了一条奸计!
为了使她消除警戒心,沈风把注意力转移到茵儿上,连连跟她对饮,茵儿酒量不是很好,酒至半酣,便已经昏呼呼,眼眸迷离,此时,舒如姒笑吟吟道:“已经是亥时二刻,良辰吉时,正方便你们洞`房。”
琴茵遍体通红,身躯涂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当真是美得的般般入画,脸色升腾出热气,眼眸萦绕着一团雾气,羞涩道:“师傅在胡说什么——”
舒如姒娇笑道:“师傅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你进了洞房,师傅才安心,若是她以后负了你,师傅便帮你将他杀了!”
这骚狐狸在搞什么鬼,明知道我在酒里下了迷`药,为何还让茵儿和我洞房,难道这酒里有古怪?如果骚狐狸我在酒里下了迷`药,一定会有所防备,甚至已经提前在酒里掺了解药了。
琴茵浑身发热,脑袋晕乎乎地,别说洞房,就是走个路都有问题,她扶着额头,弱弱道:“茵儿不胜酒力,略感困乏,恐不能服侍公子了——”
沈风仔细看了看茵儿,脸上通红,眼神迷离,这哪里是酒后的姿态,根本是发情了,难道这骚狐狸提前在酒里下了催`情药——
靠!这么说我也中了药了!
想到了这个可能,沈风暗骂一声,额头冷汗不迭,老子纵横淫`场数十载,只有我助药为乐,何曾被人下药过,想到此,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顿时,沈风身上一阵燥热,竟然在她注目礼下,可耻地举白旗了。
舒如姒脸上抹上一层淡粉色,浪笑几声道:“茵儿说她困了,你还不快扶她进房去——”此时茵儿浑身燥热,眼眸中散发出炙热的情火直射到他身上,满眼尽是羞涩和期待,两种意味夹杂在一起,便是赤`裸`裸的勾`引!
两人都中了催`情药,四目对视下,是天雷勾动地火,烈火烧着干柴,欲`火被一下子勾了起来,也不管还有一个闲杂人等在,直接将茵儿拦腰抱起冲进房间,在他走向茵儿时,一个微小的动作瞒过了舒如姒,沈风将春`药药包悄悄拆开,在走过檀香炉的时候,将粉末撒在香炉中。
今晚不只是一个,而是将她们师徒一起收拾了!
舒如姒似乎没有发现,脸上升起一道嫣红,在没有人看见的情况下,露出少许女儿家的羞态,沈风走到门边,又突然回头瞪了她一眼道:“别想来偷看!”说着,将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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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茵儿抱到床上,然后在暖帐旁边掌了一盏油灯,影影绰绰,一具动人的玉体便横陈在眼前,沈风一阵热血澎湃,激动道:“好美。”
琴茵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深情道:“公子,茵儿愿一生伴在公子左右。”
简单的一句话,便足以见她的痴情,沈风在红唇上轻轻一吻,郑重道:“多谢你!”
琴茵不解道:“公子你为何要道谢?”
沈风带着愧疚道:“你全心全意付出,而我却还不能和你成亲,比起你,我给你的太少了,甚至不能给你完整的爱,我太花心,我对不起你,也要谢谢你的垂青。”
琴茵摇摇头,一脸幸福道:“我们大华向来风俗皆是鼓励男子多娶妻生子,公子为何不同寻常,反而因有太桃花而愧疚,倒是茵儿经常吃醋,这才是不守妇道,公子会因此而嫌弃茵儿吗?”
沈风一阵失笑道:“保持你的醋劲,我就喜欢你吃醋,最好三天上一次瓦房,你越闹我越喜欢,越闹才越热闹。”
“人家又不是河东狮吼——” 琴茵脸上欣喜,轻嗔一声,又感觉身上传来的需求,嘤咛道:“公子,我为何感觉身体有些奇怪。”
沈风失笑道:“你到现在才知道,师傅在酒里面下了催`情的药物,现在你我都中招了,为的就是让我们完成洞房大业。”
“是师傅——”琴茵神色亦是有些意外,随即羞涩道:“师傅做事向来带着一股决然,此举也是为了我着想。”
沈风笑道:“天底下能给自己徒弟下药的人,她一定是第一个,不过我本来就想要我的宝贝茵儿,她倒是顺了的心。”
“那公子还在等什么——”琴茵轻抿红唇,酥胸急急起伏几回,娇媚地睇了他一眼,目光尽是赤裸裸的勾引。
这句话仿佛是最烈性的春`药,比什么强力伟`哥、印度神油更有用,直接瓦解了他的所有顾虑,正要翻身上马,却听门外传来一个气死人的声音。
“是了,乖徒儿,你可在等什么!”
舒如姒不知何时靠在门边,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串灿烂的笑意:“磨磨蹭蹭的,难不成你还要茵儿主动——”
琴茵娇呼一声:“师傅,您怎么来了!”
沈风怒地回头,愤愤然道:“师傅,你能不能请你出去,你在这里,会影响我们的洞房质量。”
舒如姒脸上浮出一股至媚至妖的荡`意,咯咯笑道:“我是来看茵儿,又不是来看你,茵儿,师傅便在一旁指导你,你说好不好——”
琴茵已羞得埋在被褥上,稍稍抬起头,羞涩道:“多谢师傅——”
沈风气得咬牙切齿,但这次身上的情欲却一点没有褪去,反而越发高涨,或许是中了点催`情药的关系:“师傅,茵儿我会指导,你在这里,反而会让我发挥失常。”
舒如姒放`荡地娇笑几声道:“我教我的,你做你的,我们两不相干,小家伙,今晚我便要让你离不开我的徒儿!”
妈的,我还会怕了你,想看就让你看个够,沈风俯身下去,开始发挥十八般武艺和三十六路招法,舒如姒看得波澜起伏,气息明显絮乱许多,但仍旧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床上的两人则完全是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空气中弥漫着淫`靡之气,舒如姒脸色通红,看轻啐了一声,慌忙从房间逃了出去,沈风看得一阵偷笑,原来她只是表面大胆一些,到底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老子还没亮剑,她就先逃跑了。
碍事的人走了,终于可以正经办事,此时美人儿已经是意乱情迷,闭着眼睛低吟道:“公子,快要了茵儿——莫要再折磨我了——”
、、、、、、、(河蟹河蟹)
夜空中蓦然发出一声轻啼,舒如姒站在屋外,忍不住将耳朵捂住,絮乱的气息,显示了她此时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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