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差点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玷污了,后来茵儿师傅突然出现,将自己救了出去,只不过才出蛇窝又进狼窝,茵儿师傅不甘人后,终是逃不过她。
不知过了多久,从迷糊中醒了过来,甩了甩发昏的脑袋,正想起来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住,惊乍间侧脸望了望身所处的四周,发现所在的是一间女性房间,房间里的味道还有一点熟悉。
这里一定是那个女人的房间,惨了惨了,把我用这么不雅的姿势绑住,一定是觊觎我,完了完了?真是遇人不淑,早知道跟茵儿学点防狼术。
有些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事,一个晚上遇到两个女流氓,真是躲得了初一可是躲不过十五,始终还是栽了跟头,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那么无耻,迷晕了我,这根本是一些品行不端人惯用的下流手段。
正后悔间,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两个仆人打扮脚上锁着脚镣的下人走了进来,只见他们搬来一个大浴桶放置在房间中,自顾自地往浴桶中加热水,却对床上的沈风视若未睹,好似这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沈风一下子着急,好不容易遇到个人,张口喊道:“两位,你们看得见我吗,听得见我说话吗?”
两个人自顾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对他的话置若未闻,沈风说得嘴巴都干了,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等到沈风不说话时,其中一个却走到沈风的床前,伸手要去脱他的衣服。
“我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惊恐交加,身体一阵阵剧烈挣扎。
“稍后我家主人要宠幸你,我先为你脱掉衣服。”男仆机械性的说道,声音软绵无力,中气不足,比一些文弱书生还要虚弱。
“不用不用,等一下我们自己脱就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脚上怎么绑着脚链。”沈风急忙问道,让一个男人脱自己衣服,还是真是不习惯,这今天要是被脱了,以后脱衣服都有阴影了。
仆人停下手,双眼无神地望着他:“我见你应该是新来的,以前没有见过你。”
“什么新来的,我被迷晕后就在这个房间内,难道你们也是被抓来这里的。”沈风奇怪道:“难道你们就是那些失踪人口,我经常听人说,附近一带经常莫名失踪一些男丁。”
仆人僵硬说道:“你别问太多!”另一个比较年轻点的仆人,却忍不住说道:“这位兄弟我就是前年被抓进来的,前年我到夷陵经营些小买卖,没想到被抓了进来,从此变成了主人的面首。”
“你在说什么!”
沈风闻声望过去,昨夜那个老女人穿着一件轻纱走了进来,对着那个仆人用力甩了一巴掌,斥责道:"我是让你来说话的吗!"
那个仆人挨了一巴掌,不仅没有气愤,反而忐忐忑忑道:"是,主人!"
老女人不耐烦道:"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起来"
两个仆人急急应了一声,退了出去,老女人走近几步,吃笑道:"公子,让你久等了!"
"这位大姐,原来是你啊。"沈风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见到这女人来后浑身都不自在,僵硬笑了笑道:"能不能先把我松开。”
“松开你可不行,人家想和你玩玩昨夜的游戏。”老女人对他抛了几个恶心人的媚眼,然后坐在床沿上,“公子身体还挺硬朗的。”
“不不不,虚得很…”
惨了惨了,今晚我难道就要被这个女人玷污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得想个办法逃出去才行,焦急道:“大姐,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怎么把我抓来。”
“讨厌,怎么叫人家大姐,我很老吗?”老女人轻嗔一声,学起十六七岁的少女皱了皱鼻头:“人家的闺名叫小甜甜——”
“小——甜甜——”皮笑肉不笑地喊了一句,心里就如同打翻了隔夜馊水般恶心,她年龄虽然没有五六十岁,但至少有四十出头,却学起十七岁少女的举态,还让别人叫她小甜甜,叫她大婶还差不多。
“哎,人家在呢——”老女人欣喜地应了声:“公子你先稍等,待奴家沐浴,这一天赶路难免沾了尘土,不先把尘土嫌弃,公子稍后该不嫌弃人家了。”
你妹的,你就是洗一万次,老子照样嫌弃,这个女人公然掠劫男人,还养了大批面首,这么肮脏不堪,她的心理更是变态,要是被她碰了——心里一阵恶寒,就差吐了出来。
“不用太快,洗慢点,洗干净点,洗个七七四十九天。”急急喊道,完了,都去洗澡了,今晚清白难保,不知道茵儿发现了没有,就算发现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唉,只能靠自己了。
刚才那两个仆人之前应该是这个女人的面首,看他们眼窝塌陷,双眼无神,应该是被这个女人榨干——我靠,这也太可怕了,采阳补阴啊这是,老子要是被这女人过度使用个一年半载,下场也一定跟他们一样,况且这个女人那么乱,要是真被她——嘶、、想到此,倒吸一口冷气,一想到这个,从头到脚涌来一股寒意,那真是会让人去自尽…
“小——甜甜——”喊上这个称呼时,还有些不习惯,停顿了一下问道:“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个你日后便会知道。”老女人女人解开轻纱站在浴桶旁,见到沈风双眼紧闭,腻声嗔怪道:“公子,你为何不看着奴家,是否嫌奴家姿色是不入眼的蒲柳。”
‘日’后就知道,打死我也不想知道,牵强地笑了两声:“当然不是,我怕只看一眼,就不想转过头来,导致我——我脖子酸。”
“就会油嘴滑舌!”老女人腻声嗔了一声,然后抬脚进入浴桶中。
沈风却是六识全关,不理会她,一心想着如何脱身,老女人见他无动于衷,冷哼一声,重重拍了拍汤水,大声喝道:“来人啊!”
门外一个仆人走进毕恭毕敬道:“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这水怎还这般冷,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知我喜欢温热点的,快去,再去加点热水来,办点小事都办不好,没用的家伙。”老女人站起身来冷冷斥责。
那个仆人对着她毫无感觉,眼中一片死色,依旧低着头颤颤忐忐道:“是,主人,我马上就去。”说罢,转身离开。
身为男人的沈风见到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当成宠物一样呼来喝去,心里极是不舒服,从她对仆人的态度,也可以看出这女人冷血无情,狠辣歹毒。
不一会儿,仆人便抬着热水给浴桶加上,沈风心里想出一个计划,对着她笑道:“小甜甜我想通了,既然你钟情于我,那我也会对你不离不弃,但眼下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解决了,我今后就死心塌地伺候你,或者被你伺候。”
老女人闻言,一下子从浴桶中走了出来,欣喜说道:“公子你终于想通了,还有什么问题,你先说说看。”
沈风强迫自己眼睛看着她,尽量表现出深情:“你长得那么好看,肌肤如同还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女,叫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只是我家里还有一个结发妻子,我既然要跟你,那一定给她一个说法,至少回家写一封休书什么的,这件事做完,我心里就再无牵挂。”
老女人神情转为阴冷道:“你还有妻子,现在何处,待我去杀了她,你定是对她还心存旧情,我杀了她也好断了你的念想,你给我记住,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妈的,真是狠毒,沈风犹豫间又想出一个点子,急忙装作高兴道:“哎呀,刚才经过我的试探,原来小甜甜你对我真是痴心一片,我其实没有什么结发妻子,现在我可以放心和你在一起了。”
老女人脸色即变,喜笑颜开道:“只要你好好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但想要我迷恋你,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话间,人已上了床,挨坐在沈风身边,开始传说中动手动脚。
沈风被她一碰,浑身都不舒服,双腿缩了缩,急忙喊道:“别别,小甜甜,今晚我有点不舒服,怕伺候你不满意,第一次是比较重要的,所以我想等状态好一点,我定全力以赴。”
老女人脸上表情转淡,思索了片刻,淡淡说道:“那好,先让你休息几日。”言毕,转而对着门外说道:“来人啊!”
此时进来的却是一个奇装异服的人,不同于之前的仆人,来人一进门便急匆匆说道:“禀告夫人,那个女人有消息了。”
老女人问道:“说,她今在何处?”
“巴陵郡!”来人问道:“夫人要不要派人去杀了她。”
“哼,她们师徒害死了我的夫君,不杀了她难消我心头之恨!”老女人沉声道:“但几次派人杀她皆未果,还折损了不少高手,这次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找个不会武功的人去刺杀她,让她放低戒备。”
来人提议道:“不如就让夫人你手底下那些仆人去。”
“就怕我的人那个贱女人都见过。”老女人皱着眉头,忽然想起床上的沈风,眼中闪现亮色,对着来人说道:“我自有办法,你先令人继续盯住她。”
等到房间中没有了别人,老女人独自伫立,经过短暂思索之后,来到沈风身前,沉声说道:“我要你去帮我杀一个女人,你肯不肯?”
“杀人还是算了,我没有做过,你还是把我先放了,我休息几天后,就来做你的男人,我保证你指哪我躺哪。”沈风虚伪的笑道。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老`女人神色冷淡,完全没有之前花痴的样子,伸出把沈风的衣袖扯开,厉声道:“你准备用这个杀我,哼!以为我不知道吗,什么男人我没有见过,想杀我的人你也不是第一个,识相的,乖乖听话,否则我就将你扔进后面的蛇窝中。”
我靠,这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好我的火枪没有被她发现,刚才听她们说话,这个女人好像是左王的老婆,干笑了两声道:“夫人果然慧眼如炬,我初来乍到,难免有些水土不服,加上我这个比较注重名节,一时间才有比较冲动的想法,但夫人你误会了,这个东西是我用来自尽的。”
“你这个暗器还比较隐蔽,现在我让你去帮我杀一个人,你不去也得去,事情办成了,我就放你回去。”老女人阴冷说道。
“看来我不去不行了。”沈风无奈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能出去就是一个机会,总要试一试才行。
“这才听话!”老女人娇笑两声:“你可别耍什么花招,我已经在你腹中下了一条小小的东西,如果你把事情办好了,我便帮你除去。”
一条!沈风光听这个名词就觉得一阵恶心,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压下心底地怒气,耐住性子平静说道:“那到底要杀谁。”
“别着急,明日既然有人带你过去。”老女人取出一包药粉给他,眼中厉光连采道:“这包药是软骨散,你想办法令她中毒,她中毒就会全身无力,到时候你就有机会杀了她。”说罢对他挥挥手道:“好了,你下去吧!”
沈风没有再说话,很快便有两个仆人将他带了出去,沈风打量了眼下这个地方,这是一个类似于山洞的地方,山洞大部分都是一些仆人,周围还有一些带着兵器的人把守着,想必是那个女人的手下。
也不知道这个老女人是什么身份,她又想要杀什么人,夷陵这个地方果然不简单,简直是类似于现代一些高密集犯罪的地方,龙蛇混杂,深不可测。
沈风被关押在一处地牢内,地牢内关押着很多人,有官员,有文人,还有一些女子,打探了一番,才知道他们都是各个地方被抓来的,他们的遭遇和自己差不多,而那些女子被关押在此则是要送给男人,如果她们就范还能有一些自由,如果不就范,则会被终身监禁。
这也是那个女人的杰作,她用女色去贿赂男人,目的肯定也是为了控制男人,一夜心绪繁多,几乎没有怎么睡,很快的,一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