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婢女的带路来到小楼门前,这里的女婢都认得沈风,所以都显得十分恭敬,带路的婢女说道:“茵儿小姐就在里面,公子请进,奴婢先告退了。”说罢,转身离开。
沈想到茵儿绝美的姿容,心里顿觉一丝丝向往,急急推开门进入,喊道:“茵儿,我来了,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
刚说完肉麻的话,却发现眼前空无一人,心里暗叫一声奇怪,还未作出其他反应,突然一把冰冷的利剑横在他的脖子前。
大惊道:“茵儿,我是沈风,我来看望你了,这么久不见,你还是喜欢玩剑。”
“我可不是茵儿,但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确是喜欢玩剑,恰好少个靶子让我刺——”一个笑吟吟在沈风背后传来,伴随着稍显沙哑的声线,让人顿觉软媚入骨,可谓妖娆,她站在沈风背后,呼吸出的热气扑入他的耳窝㎏,身上弥漫着一股成熟女人的气息,嗅之魂迷。
我的妈呀,这到底是哪路妖精,光听声音就有种让人将她推~的冲动,靠,我还有这念头,现在就是她把剑架在老子脖子上,稳定了一下心神,紧声说道:“这位姐姐,既然你不是茵儿,恕在下唐突了,能否把你的剑拿开,再借个过。”
“你既然来了,不如留下陪我玩玩,保叫你觉得新鲜,咯咯,还很刺、激哦!”妖娆女人荡笑几声,话里间似有无限媚意,又暗藏着杀机。
这女人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喜欢玩剑还找上我,喜欢玩黄瓜我倒是可以奉陪,沈风大汗一直冒,讪讪笑道:“那你找错人,那新鲜又刺~的游戏,我心脏受不了,不喜欢也不会玩。”
“不会玩不要紧,我可以教你,试上一次后,便会让你迷上那滋味。”妖娆女人话里尽显妖魅,放在别人耳中,定是以为在~`惑沈风。
沈风却无心享受,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利剑,心有余悸道:“能不能先请把你的剑放下来,这样架在我的脖子上,仿佛在对我用强。”
妖娆女人吃吃笑了几声,脸上升起一片潮红,仿佛能明白沈风话里的意思,带着一股妖媚的声音说道:“我便喜欢对人用强哩!”
妖娆女人说到用强,呼吸变得重了几分,好像能听明白沈风口中用强的含义。
我靠,还喜欢用强,你牛,在遇到今晚这个女人之后,对古代女人的认知在这一刻瞬间崩塌了,以前他认识的女人哪个不是矜持好羞的,哪像身后这个女人,说话大胆风~荤腥不忌。
赶紧说道:“这个姐姐只怕我要叫你失望,我这个人是出名的顺从,百折不饶和我没有半点联系,我属于一折便饶,深怕别人用强未遂,但这用强要有反抗才会有享受,所以还是请姐姐另外找别人。”
“那便更好了,可省下我不少功夫——咯咯,你也可假意抵抗,但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妖娆女人媚声说道,妖娆女人不仅思想开放,而且还能和沈风玩起隐晦的文字游戏,处处不落下风。
哪里冒出来的妖精!
谁能告诉她到底是谁,还想玩这么另类的,思想未免太开放了,真怀疑她也看过爱情动作片。
沈风无奈说道:“看来我今天难逃被强,本着假如反抗不了倒不如好好享受的崇高思想,我宣布无条件投降,但是这里是茵儿的闺房,茵儿随时会回来,我贵为茵儿的姘头,假如让茵儿发现你在对我用强——对了,你肯定不知道茵儿是谁,我家茵儿不仅武功厉害,而且吃醋起来武功更厉害,看来我们的好事要黄了,劝你还是别打我的主意,否则——”
突然想到茵儿,急忙搬来茵儿,看能不能吓唬住她,软的你敢捏,我让你试试硬的,嘿嘿。
话说到一半!
唰唰唰——几道剑影从沈风眼前乍过,顷刻间利剑又回到他面前,而旁边一盆盆栽上几片树叶齐齐少了半叶,妖娆女人笑吟吟道:“你看,我和茵儿打起来会是谁赢。”话里却隐隐有些冷意。
看着利剑上面整齐放着的几片半叶,就是人用手放上去的,也没有那么整齐,心里不由得大骇,额头上冒着大汗道:“当然是你厉害,你厉害。”
妖娆女人带着~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沉说道:“你乖乖陪我玩个好玩的游戏,我便不会为难你。”
沈风被她刚刚那一手镇住,此刻不敢半点歪心思,想也不想说道:“没问题,我一定全力迎合你,不管你是要多态变,我的思想和表情保证一步到位。”
妖娆女人吃吃地荡笑几声,冶荡的声音在暧`昧的谈话中犹如一剂猛药,使得沈风浑身燥热,但她却不是刻意而为之,仿佛她的魅惑是与生俱来而又无时无刻随意散发,妖娆女人停下笑声,拿着利剑挑起沈风的下巴,沉着嗓音极尽媚态说道:“我要你~衣服,咯咯,小弟弟觉得刺~么。”
脱——脱衣服!又被调戏了,曾几何时只有我让女人~衣服,今时今日却让一个女人架着利剑逼着自己脱衣服,面对这样一个大胆风情的女人,沈风都感到脸红了,干笑道:“~衣服……~激太~激了,众所皆知,我是一个矜持的男人,脱衣服这么有挑战性的事情,我真不擅长。”
“你越是矜持,我越是欢喜!”妖娆女人咯咯笑道。
到底在搞什么花样,她肯定不是单纯来看脱衣服的,当然最好是这样,但是绝不可能,心念到此,沈风心里沉得越重了,表明上谄笑道:“还是算了,我是有老婆家室的人,我的身体只有我的老婆才能看——”又套用岚小姐一句话:“我们男儿家的贞操重愈生命!”
妖娆女人用利剑刮着他脖子,笑意盎然道:“你觉得是贞操要紧,还是性命要紧呢?”
豆粒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沈风生硬道:“当然是贞操!”忽觉剑刃陷入皮肤几许,转而郑重道:“但我看见你眼中有着非比寻常的坚定,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只是纯粹想欣赏我的胴体,罢了,我就破例一回,为你脱一回衣服。”
妖娆女人冷哼说道:“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无情!”
你大爷的,刚刚是谁调戏我的,沈风愤愤不平地嘀咕道:“要哄我~衣服也不会说点好听的话。”
妖娆女人忽地咯咯直笑,心想难怪茵儿说他有趣,以后须让茵儿离他远些,这种会说话的男儿,最会挑动女儿家的芳心。
沈风忽然大声说道:“那我脱了,还有没有人要看!”
妖娆女人失笑道:“你当在菜市场卖白菜吗,脱个衣服还这般吆喝,若你真的喜欢被人看,待会我把你剥光扔到长街上。”
切,我是喊给茵儿听的,见外面没有动静,心里又想出一计,忽地叹声道:“算你有眼福,普天之下你是第一个看我脱衣服的人,注意看喽!”
说话间,作势要解开衣衫,手却偷偷摸进衣兜内,拿出一包药包,出其不意地往后面洒去,同时身体矮了下来,错开利剑。
“贼子!”妖娆女人反应极快,急急偏过头去,轻叱一声,还巧妙地换了一个位置,不让沈风看清她的面貌。
沈风又一计失败后,暗叫糟糕,身体不敢有半分动弹,不知何时,那把利剑又重新横在他的脖子上,急忙怪叫道:“好!真是好功夫,刚才是我故意在测试你的武功修为,怕你打不过茵儿,这下我放心了,我马上脱,马上脱!”
沈风不敢再动歪脑筋,解开腰带除去外衣,整个上半身展`露出来,而他怀中的东西尽数散落在地上,妖娆女人望到地上竟还有一条肚兜,咯咯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沈风瞧向那条肚兜,心下尴尬笑道:“业余爱好,业余爱好,这些只是一些姑娘家送给我的纪念品,极有收藏价值,但其中绝不涉及一些龌蹉不堪之事。”
妖娆女人咯咯笑,似是能知道沈风所言的龌蹉之事,媚声说道:“那折扇呢。”
“这折扇是——”沈风刚想顺口说出来,却急急收住了口,暗道一声,该死的,差点被她蛊惑了,停顿了下,心思急转道:“这把折扇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
妖娆女人上一秒还似与情人骂俏,这一秒突然冷声问道:“你这个朋友如今在何处?”
这个问题还真不知道,沈风坦然道:“这个我真不清楚,说起来我们只是泛泛之交,她来无影去无踪,对了,你如果遇到她的话,记得跟她说,我最近要开一间酒楼,让她也来捧捧场。”
沈风说得故意实实来迷惑她,对付聪明人不能说得全部假,不然稍微精明点的人一听便知道你在忽悠。
妖娆女人忽然笑吟吟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不是要伤害她,反之我是要提点她,假若你知道她在何处,切要告知我。”
鬼才信你的话,不是想伤害她,干嘛还要拿剑架着我,逼我~衣服,妖娆女人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媚声道:“我是想试试她的情郎是个怎么样的人,今日得见,你待她还算痴情。”
忽悠谁啊,沈风与她素不相识,自是不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料想此人应是茵儿的熟人,否则怎么会在茵儿的闺房中,而她的意图和茵儿相同,都是想打探纪婳瑶的下落,说不定茵儿就在不远处,想到此,逐高声说道:“救命!杀人!”
“师傅——手下留情!”茵儿听到喊声,焦急推开门道。
乖乖,终于来了,我的好茵儿,沈风惊喜道:“茵儿,我的好茵儿!”
妖娆女人收起长剑,见他得意的样子,冷哼一声道:“你自知我无意取你性命,何须叫来茵儿,咯咯,既然你如此聪明,不妨猜猜他日我会如何给你点苦头吃!”说罢,从窗外飞了出去,动作之快,沈风只是眨眼的功夫,她便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