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和尹殇提到:“我给你一个怡香楼的白金会员卡,你可以终身免费享受优先待遇,还可以免费吃住,添香包房永远免费给你留着,不需要预约,可以享受优先尝试新菜品的机会,如何?”尹殇看着她开心的笑容于是也笑着说到:“好啊!另外答应我两件事,我就答应你。”千雪有点警惕的说道:“什么要求,先说来听听再说。”尹殇看着千雪深情的说道:“第一,你不可以怀疑我,要相信我。第二嘛!还没想好,想好了我会告诉你,怎么样?同意么?”千雪爽快的说道:“就这个当然可以,只要我可以做到就可以!”“你肯定都可以做到。”尹殇道。于是两人就这样爽快的达成了协议。
第二日夜里,一切都很平常,没有什么奇怪的声响或者事情,夜还是那么的寂静,凄凉,夜风轻轻的刮着,树枝轻轻的摇曳着,月明星稀乌鹊南飞。都说黎明前的黑暗最黑。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总是很宁静的。
千雪和尹殇正在这时准备出去,刚刚从窗户里出来就被包围了。
“看来已经准备很久了,想必胸有成竹要灭掉我了,不过看来你们很看得起我呢!这么多人。”千雪勾勾唇说道。那些人二话不说只是做了一个手势那些人就摆了一个阵法将二人困在阵中,千雪和尹殇仍旧一脸轻松泰然。那些人这时不停的变幻,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千雪闭着眼睛辨识那些人的真实的身影所在的位置。
尹殇和千雪两个人相互配合着,始终保持着背靠背的姿势不变,千雪闭眼依靠耳朵捕捉那些人带起的风的风源处,尹殇则睁着眼睛用玉箫在空中虚点了几处,随后二人头顶出现以二人为中心向外面扩张的金色大网那些人的残影都在这一瞬间定住了。只剩下透明的灰色身影,那些真身都是实打实的。千雪配合的打向那些实体,随后那些人都被解决,就在这时候又上来一批人,两人又被围住,千雪用内力催动软件,碰上那些人就像绞肉机,那些人瞬间绞杀。就这样,人一批又一批,就像永远都杀不完一般。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们就像杀不完一样,我们迟早都要被耗尽内力而死的。我们要想个办法把这些人困住,想办法离开。”千雪对着尹殇说道。尹殇点点头。于是千雪用了摄魂散,那些人不防备都中了摄魂散,瞬间都像走火入魔一般攻击着对方。
二人一见此情况于是就要离开这里,这时顿时漫天箭雨,箭头隐隐犯着蓝光。“不好,箭上有毒。”千雪顿时惊呼道。于是和尹殇赶忙吃了解毒丹,二人一剑一萧用内力抵挡着漫天的箭雨。虽然二人很厉害但始终双拳难敌四手,最终二人都找到隐蔽物躲了起来,还保存了一些内力,作为最后的保命依靠。
一个时辰后,漫天的箭雨终于停了,这时满地都是箭,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随即就听到一阵阵箭掉到地上的声音,看来有人来打扫战场了,于是二人都在暗中计算着人数,打算最后来一次进攻,争取全部歼灭。
“十,九,八,七,六,五……”千雪在计算着那些人离她们的距离,而尹殇…“八,九,十……五十……一百”计算着他们的人数,随后尹殇做了一个二百的手势,千雪也从三倒到了一,二人在千雪落下一的一瞬间一人向左一人向右冲出了阻挡物,千雪把剩余的毒药都散了出去,什么都有,各种颜色和药性,谁知这么一个误打误撞让千雪练出了一个至毒,后来被叫做千王散,意思是千种王者之毒练就的至毒药物,也可杀死千名王者人物。
千雪使毒撂倒那些人之后和尹殇迅速的离开了那里。
京城某处
“请求魔君责罚,那些派出去的两千人马全部死了,死相极其恐怖慎人,那些人面部都成酱紫色,尸体都残缺不全,而且比原本要大两倍,身体上方还有淡淡寒霜,属下辩不出那是哪种毒药。请求魔君责罚。”一个黑衣男子单膝跪地冲着眼前一袭紫袍的钱阳说道。钱阳愤怒的说道:“废物,留你们何用。”于是用手直接掐到了他脖子上,那人直接死了。同样跪在下面的众人吓得惊慌失措。战战兢兢的。
钱阳略微沉吟了片刻后对着众人说道:“这几日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你们查到他们的藏身之所就动手,不要求杀了他们,一定要拖住他们,让他们耗尽内力就可,这个药是控神丹,不论是神还是人只要服下这个就会乖乖的受人控制,你们给尹殇服下让他杀了他的妹妹就可以了。”那些人忙领命道:“是,属下定将魔君的命令完成。”随后钱阳做到椅子上,一只手臂轻轻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臂撑在下巴上。嘴上喃喃道:“尹殇,我一定要让你也尝试尝试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滋味,我不会放过你的。”
五年前
一条巷子里的一个小户人家,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怀里抱着一个静静的熟睡的孩子,那个孩子睡的安然恬静。那个老人嘴里喃喃道:“阳阳,你不要再睡了,爷爷好想你,你快点醒来好不好。”原来这个八岁的孩子的爹爹是一个贪官,但是确是个极其疼爱他的儿子钱阳的好父亲。最后钱阳的父亲钱鑫被尹殇查出贪污罪名送上了断头台,最后钱阳被气死了,本来死了,后来因为上世的千雪死了后来钱阳也死了,二人都穿越到同一个时空了。
钱阳穿越来了之后就听到了这些事情,由于和原身体相融合所以感同身受,所以要想让原身体主人的灵魂转世投胎只能让尹殇死了。所以才有了后来的这些事。
千雪和尹殇在这些天都在岛上恢复内力,休养生息。而钱阳的手下则生不如死,因为他们都找不到千雪和尹殇。原本就惧怕钱阳的人更加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