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方的天空,任永长不禁有一种无限感慨的感觉。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任永长就对于远方的世界有着一种奇怪的求知感。
在那远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为了找到答案,任永长经常在德尔城附近的那些高山上攀爬,但是所看见的,却只不过是一片更为遥远的世界。
一直都梦想去到远方。
但是绝对不是现在的这种方式。
看了看在自己身后的车队,的确,在任永长的记忆之中似乎有着什么记忆和眼前的这些东西重叠在了一起。
那是来自于侠门的那些宗师们一直以来都在做着镖师这种行业的记忆之中十分常见的东西。
虽然说从本质上来说,似乎都只不过是受别人的托付在保护着一些东西。
但是现在在这里的却并非是以往的那些比起托付的人来说更为贵重的货物。
恰恰相反,这些东西的托付者的身份倒是比在这数量众多的车队之中的所有的货物都要贵重的多。
“如果只是一些日用品的话,以你们的财力就算是到了那附近再购买也应该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没有必要运送这样的东西。并且因为这些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东西,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行动速度也是降低了不少。”
显然,有着这样的抱怨的人并不在少数。
只不过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是来自于这些东西的主人的命令。
而这个人却是不能违背的。
真正让这些人感到不悦的却是那些来自于正在最前方的那个人。
任永长。
“只不过是一个刚刚来了还么有几个月的小子,现在居然爬到了我们所有人的头上,而且那种装模作样的领袖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的以为我们现在已经是他的属下了吗?!”
队伍之中抱着这样想法的人都是大多数。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在这里的这些人,在先前可都是来自于查德城主的亲卫队。
身份地位都是在原先的城中相当高的存在。
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听令与这个来历不明的人。
尤其是这还是一个异邦人。
回头看了看这些人眼中不善的意味,任永长却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
而在这两个月里,先前查德所拜托自己的事情,却是可以说完全就没有开始。
而就算是现在,只要是还没有到达那个传说中的学院之前都不算是真正的开始了。
希克斯学院。
据说这片大陆上数一数二的以培养魔法师为宗旨的学院。
这些人对于这个学院都是倍加推崇。
但是对于身为来自于异邦对此一无所知的任永长,却是对于这个学院不是怎么感兴趣。
每当士兵们兴致勃勃的谈论起此行的目的地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一脸茫然的家伙懵懵懂懂的走过来,缓缓的丢下一句让所有人在一瞬间都对这个人怒目而视的话语:“哦,原来那是一个如此了不起的地方啊。”
虽然并没有真正的带着任何侮辱的意思,但是对于这些士兵来说,似乎却是一件极端严重的事情。
严重到可以直接拔出剑来砍杀眼前的这个人的程度!
这种轻蔑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来自于异邦得人,好歹也得知道一些礼节吧!
所有人的心中都在愤怒的回响着这一句话,但是却没有人敢真的喊出来。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个人现在正是城主查德所看重得人。
而车厢之中的小姐,似乎也对于这个来自于异邦得人口中所说的那些奇怪的东西十分感兴趣。
任永长依旧是在前方不断的走着。
心中对于队伍之中的这些人对于自己的不满却是十分的清楚。
但是任永长却并不理会。
并不是毫不在意。
而是就算是理会了实际上也并没有什么作用。
只会造成反效果罢了。
尤其是对于那个在车厢之中被称作是小姐的人。
任永长心中一直都是带着一丝忌惮。
并不愿意和这些人扯上什么关系。
毕竟在完成了先前查德所托付给自己的事情以后,自己想必就会离开了。
直到现在,任永长一想起那个被称作是小姐的人,就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仔细一想的话,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样子似乎就是故意装出来的。
而那些所谓的爆炸声应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似乎,那时候,对方是真的想要把自己埋葬在那些可怕的实验之中。
而根据那些仆人们所说的,似乎在自己以前也的确有着很多的人就这么栽在她的手里。
而先前自己在她的房间里的那一次,似乎也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虽然在最后还是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那些鱼腥草,但是任永长却是不愿意再一次遇见那样的情况。
那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即便那些鱼腥草的效果的确不错。
虽然对于锻造师的修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任永长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自己的身体在发生着改变的话,依旧还是能够体会出来的。
那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的声音所说的的确就是那张药方正确的使用方法。
但是让任永长感到郁闷不已的是,虽然自己已经完成了这个所谓的过程,但是却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比起过去来说发生了多少的改变。
只不过是看起来变得更加坚硬了一些。
以及那些莫名其妙就浮现在自己身上的血色。
每当任永长开始使用什么武技的时候,所运动到的部分都会发出一层淡淡的血红色。
这自然是让查德惊喜不已。
还以为是来自于远方帝国的神奇技艺。
只不过任永长自己却很清楚。
这一切都是直接来源于先前方书的那些工作。
到那时突然之间,任永长却是停止了对于过去的回顾。
在前方的森林之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存在着。
几个士兵立即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