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倩儿皱了皱眉头,说:“那这件事情似乎更加复杂了,要不是毒老头杀的人,或许是有人蓄意陷害,或者说,毒老头也可能会有危险了!”
窦战龙点头,说道:“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其实,我们跟毒老头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的为人我们是知道的,虽然偶尔毒辣一点,但是杀人的事情我想他不会做出来。”
“是啊!”
竹倩儿顿时补充道:“毒老头以前做人体试验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找尸体,除了像你这样特殊体质的人,他才会纠缠着,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了。”
窦战龙少有的出了一口气,道:“凭我的直觉,或许跟杀手组织有关,好了,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现在得赶紧找到毒老头,不然,我担心他会有危险。”
“靠,我们不是一直都在找他的吗,关键是现在我们怎么找?”竹倩儿白了窦战龙一眼。
窦战龙二话没说,直接倒车往回开始返。
“怎么,回去找?”竹倩儿疑惑。
“找人的事情交给你了!”窦战龙收敛起刚才的严肃,冲她狡黠一笑说道。
“什么意思?你把找人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一个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是不是男人,几年前你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你要是现在想要体验,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至于你是不是女人?哼哼,我从来都没把你当女人!”窦战龙坏笑一声说道。
“作死!”
竹倩儿当即从怀里摸出来一把飞刀,在窦战龙面前比划了两下。
“咳咳,女王陛下饶命,我的意思你难道还不懂吗?”窦战龙双手投降。
竹倩儿漂亮的眸子微动,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找鲸鲨帮的人是吧?”
“啧啧,我就喜欢你这泼辣又聪明的劲,好了,这话是你说的,那就交给你了!”窦战龙坏笑。
“靠!”
“砰!”
窦战龙脑袋直接砸在了车门上。
“卧槽!这车很贵的!”窦战龙一脸无语,瞅了一眼,脑袋在车门上砸了一下,车门都凹陷进去一大块。
“我知道比你脑袋值钱。”竹倩儿冷哼一声,转而开口道:“把老娘送到宜北涯湖口。”
“好嘞!”窦战龙一听她这话,顿时笑了起来。
油门一踩,宝马车贴着地面就蹿了出去,只是几个转弯,很快便在宜北涯湖口停了下来。
竹倩儿那性感火辣的身躯从车上下来,直接朝涯湖口一处古朴的茶楼里走了进去。
门口几个胳膊上有纹身的家伙,看到竹倩儿之后,都是忍不住咽唾沫。
“我擦,这娘们真正点,兄弟几个要不要玩一下?”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笑咧咧的问道。
“啧啧,老子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好久没玩过这样的女人了,走,咱们去勾搭一下!”另外一个黄毛一副猥琐的样子说道。
说话间,几个人就一起丢掉烟头,朝着茶馆里面走了进去。
此时坐在车内窦战龙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几个人走了进去,掏出跟牙签剔了剔牙,慢悠悠的说::“哎,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母老虎你们也敢打主意。”
他这话刚说出来没一分钟,忽然茶馆的门就开了,只见小黄毛几个人就嗖嗖几下被人给扔了出来,然后一脸仓皇的赶紧逃掉了。
竹倩儿掐着腰出来,破口大骂:“不长眼的狗东西,打主意打到老娘的头上来了。”
说着,瞅了车里的窦战龙一眼,问道:“你就知道故意看热闹是吧?”
窦战龙剔牙笑了笑,说:“这几个人自己找死,我不能拦着是不是。”
“你给我等着,待会再收拾你!”说着气呼呼的转身走进茶馆内。
在她身后,张小鱼一脸尴尬,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大姐头,不要生气了,刚才那几个家伙,我肯定会找人再收拾一下。”张小鱼尴尬的赔笑说道。
“算了,要不是你的手下,老娘早就把他们几个给阉了。”
竹倩儿挥了挥手,道:“张小鱼,今天来这里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要你帮我。”
“大姐头,我们的关系,您就不要说什么帮不帮的了,在宜北这地方,我还是有不少人脉的,只要您一句话,我什么事都能帮你给办了。”张小鱼对竹倩儿的态度格外的客气,说话的时候都一直低着头。
“算你还有点良心了,好了,告诉我,你鲸鲨帮现在手底下有多少人?”
“大姐头,不是我张小鱼吹牛比,我手下现在最起码有上千的兄弟,在宜北,我鲸鲨帮也算是响当当的帮派了!”张小鱼说着就把胸膛挺起来。
竹倩儿点了点头,说:“那好,我现在让你帮我的忙就是找人,从现在开始,让你手下的人帮我打听一个糟老头子,浑身化学药品的味道,当然,要是有关于糟老头的信息,也给我说一下,知道吗?”
“大姐头,您找这么一个老头干嘛,他是您什么人?”张小鱼疑惑的问了一句。
“你问这么多干嘛,不需要多问的就不要多问!”竹倩儿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知道了,大姐头,一旦有消息,我立马给你消息。”张小鱼被她瞪了一眼,下意识缩了缩脑袋,然后说道。
“行,找到人联系我,我现在手痒痒了,出去揍个人,回头再说。”说完,竹倩儿直接十分霸气的离开了茶馆。
等竹倩儿离开后,一个张小鱼的小弟走上来,一脸敬佩的问:“老大,刚才这小娘们是干嘛的,是你马子吗?”
“啪!”一声脆响,那小弟当即捂住脸,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
“麻痹,这是我的救命恩人,什么小娘们?你老婆他妈的才是小娘们呢!赶紧的,着急鲸鲨帮所有小弟。”张小鱼十分霸气的说道。
那小弟连忙点头称是。
出来时,竹倩儿顺手就在门后的一张桌子上抓起来一个茶碗,刚到门口,她手中发力,茶碗竟然的一下子裂成了四瓣。
下一秒,她冷笑一声,素白的手猛然一抖,锋利的瓦片朝着车内正在剔牙窦战龙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