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劲星豪,撕裂虚空,摧枯拉朽,高手对招 ,破坏之大,不容想象。
云飞斩如流水,牵血潮滚滚而下,醉浮尘剑如铁壁,扩大百倍不止。
星之力劲繁衍生息,强者至尊,谍战不休。
“蓬!”
僵持百秒,两道力劲轰然炸开,万里虚空,瞬间瓦解,生出七彩碎片,飘零而下,云飞后退万米,醉浮尘九千止步。
二人死死对立,肃目以待。
蓝水球地面,水帘洞瀑布口,李得取被两个子弟扶着,疲惫不堪的归来,他为云飞沉痛了一夜。
可是听到万里外,五岳山方向,轰然雷动,忍不住放出意念探去,才过了几百里,就看到彩虹一样的七彩碎片,零星的散落。
立马会意,乃是强者战斗,能够牵动虚空,肯定势均力敌,他断然不敢轻进,一旦惹火至尊,那就殃及池鱼了。
“五岳山有强者战斗!”李得取无力的说,说完就昏厥过去,意识窥视所产生的疲惫,足够他整天地昏睡。
“五岳山有强者战斗,”一个叫军良的子弟慌忙的说,“快去告诉无影哥。”
“无影哥闭关疗伤了,怎么办?”另一个叫罗浮的焦急得直跺脚跟,天蹋了一般,眼睛眉毛挤到一块去了。
“找香儿姐,快,快去”军良督促道。
于是立马去了,一轮红日照到水泊,映得一方天色犹如血染,水浸石流,都是真真入耳。
五岳山上空,无头云飞和醉浮尘已经大战三万回合,云飞几乎都是强攻,而醉浮尘是应接不暇,手忙脚乱的防备。
力劲好像一把把钢刀,不断撕裂虚空,七彩的虚空碎片,飘飘撒撒。
“你有眼睛,怎么无头。”醉浮尘一边使用自己的寒峰剑劈落云飞的力劲浪弧,一边不解的问云飞。
他惯于冷漠,一向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生杀夺掠,就是为了报恩,自己是纪家父子的傀儡,是强者压迫的奴役。
可是今天,他觉得云飞不是这个世界的,说话、战斗,毫不含糊,超世脱俗的气质,更是见所未见。
“眼就是头,头就是眼,有无有无,有何是无,硬抗我不及你,死拼,看谁更厉害。”云飞咬牙,他知道醉浮尘比自己强大很多,但是不能低头,也不能服输,只有战斗,不顾一切的拼杀。
他死了一次,不同于醉浮尘——对尘世,多多少少还是顾及,还是依恋——就只有你死,或者我死。
大战百年,不如速死。
“你真的觉得赢我就可以收仆了吗?”醉浮尘突然觉得眼前的人一点不像活了千万年的怪物,反而有点天真,或者山沟里长大,初出茅庐的隐士。
“我只想离开!”云飞直接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他觉得醉浮尘冷血的背后还是一个值得尊敬的高手。
彭三的危险,也是铭记在心,所以离开,然后当做一切都不知道,才是安全的选择。
于是一斩杀来。
“你的这把斩是哪里得来的?”醉浮尘一剑挡回云飞的攻击,同时划出一道力劲,说出来了挑战的原因,只要能够得到答案,他对于战斗的结果,也就无所谓了。
“少啰嗦,想要你就打赢我。”云飞只想速战速决,多停一秒,也许纪雾巡那个混蛋就改变注意,自己也就绝对死亡了。
于是只有继续狠狠的攻击。
“没用的,”醉浮尘说,你自己感觉一下。
“感觉什么?”云飞虽然一边否定,但还是忍不住用意念去感知。可是突然发现,身边密密麻麻的,都是别人的意念,自己地平境初期的修为竟然无法发现。
瞬间吓了一大跳。
“有人想看我们拼个你死我活,然后不费吹灰之力,杀而灭口。”醉浮尘慢慢的说。
“我凭什么信你?”云飞只好退一步,虽然两个人是意念沟通,不会有第三者发现,可是密密麻麻的意念至少有七八道,自己要是孤注一掷,恐怕必死无疑。
倒不如静观其变,看看醉浮尘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我已经和纪雾巡决裂,只为了你手上的利器,我想知道他的来历。”云飞已经缓和了攻击的速度,所以醉浮尘用寒峰剑指着血夜无风斩,云飞知道他的意思。
“我没有保障,你们或许只是苦肉计罢了,休要多费口舌,强者,都是死在战场上的。”云飞不卑不亢的说。
“你知道杜峰吗?”醉浮尘突然说。
“不知道,”云飞感觉到了醉浮尘是真的,因为他冰冷的语气里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但对于杜峰,他当然一无所知。
“李四明白,以后他会告诉你的,现在我只想速战速决,我们各出绝技,你若身陨,这斩归我,我若败了,任你处置。”醉浮尘急切的说,生怕纪雾巡那边察觉到什么不对,那就一切都不容乐观。
“你确定我可以逃走?”李四活着,在醉浮尘眼中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云飞否定也没有意义,倒是醉浮尘把一切都算得恰到好处,真的让他吃惊不已。
“开始吧!”醉浮尘也不想多说了,他本来就不是多说话的人,向来雷厉风行,唯命是从。
云飞第一次使用这柄血夜无风斩,并不懂什么功法可以用来战斗,所以开始对战醉浮尘也只是砍,划。
虽然运用自如,短时察觉不出破绽,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醉浮尘提出换个打法,不论时间还是战斗方式,都正和他意。
他也不等醉浮尘多说话,浑身的力劲都迸发而出,聚集到了心脏,一千九百星核的力劲,瞬间喷涌,到了掌中。
蓝色的力劲融入血红的血夜无风斩瞬间激起万丈狂澜,汹涌澎湃的力劲就像一座巨大的水坝积蓄的水,只等一斩挥出,定然霸道无比。
醉浮尘看到云飞已经动手,他的寒峰剑也不甘寂寞,轻唤一声:“血煞。”
他足足五千星核,地平中期的实力,两个云飞也不及他,看到云飞的所有,终于轻蔑的一笑。
终于,云飞的生死成了一线,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