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分,晨光唤起了万物.
新的一天又来临了,农民们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南岭”位于海南北部的一个岛屿之上,地势险要。
到处都是高山峻岭、奇石连绵;峰峦起伏,怪石磷磷。
山间岔道,更是密不可言,两旁密树丛林,鸣鸟不绝;玩猴飞跳,别有一派气势。
山间一条小径上,步过来一少年;
只见他衣着鲜明,高大威猛、英俊潇洒;
且举步沉稳,风神秀逸。
走路匆忙,脸上带有一丝着急之色。
这俊美少年郎便是从龙家离开的陆天宇,他急于寻找“铁笔神算”,所以日夜不停地赶到“南岭”。
他相信此番上“南岭”,“南岭剑客”一定会告诉他“铁笔神算”的去向。
就算“南岭剑客”何直不给“黄山侠隐”龙滔天的面子,也不能违抗“玄天教”的命令。
陆天宇知此趟定能满载而归,所以他信心十足,按照龙滔天的指点,陆天宇毫无顾忌地直上山顶。
所以他一边询问、一边寻找,希望能有所发现。
山路崎岖,十分难走;
陆天宇从山脚下走到山上已感觉有点力不从心。
眼看就要到达山顶,他却只能双眼望着,无力前进,便坐下来休息片刻。
陆天宇此时丝毫也不愿浪费一寸时光,他坐下来慢慢回顾一下近日所学的武功、剑招、掌法,每招、每一式都映在脑前,一闪而过。
陆天宇边捉摸、边回想、边勤练了起来。
他突然之间觉得这段时间过得是多么地快,他也为之快乐,因为在这些日子里他必竟学了不少的东西。
微过不久,陆天宇恢复了体力。
他抬头一看,此时已是午中时分,腹中已打起了内战。
他心急如火,便毫不犹豫地起身向山顶登去。
眼看就要到达山顶,还未见到“南岭剑客”。
可他亳不灰心、毫不气妥,因为他相信自己的信心。
一阵惊喜之后,陆天宇举目眺望。
只见顶峰左方耸立着一间不算大的庄院。
红漆、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磷磷生辉,远望更有一番气派。
走近看,红粉、梁楼更显得刺眼;
再看两旁,围墙高耸、铁门坚固。
也偶尔从院中传来几声吆喝,中间还不时地交着几声娇呼。
陆天宇无霞细想,便大刺刺地向铁门走去。
几声喝门声惊动了院中的人,陆天宇心中想:这便是何庄无疑了。
只听一声苍劲有力的说话声:“何青,你去开门,看看是哪位朋友来了。”
待大门打开,陆天宇便提着包袱步了进来,很有礼貌地问道:“请问何老英雄在家吗?”
“老朽便是!”
站立少女身旁握剑的老者回答道。
陆天宇站立场中,略为扫了一眼四周,院中除了开门的何青与另外两名奴仆打扮的下人外,就只剩下那少女与这位老者何直了。
“南岭剑客”何直见这神秘少年问起他的名字,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在他映像中似乎没有见过这个人,从陆天宇英俊的脸上微微露出一股威严,使人不敢久视。
“在下陆天宇,是“黄山侠隐”龙老的侄儿,特向何老英雄寻问一个人!”
陆天宇直言道。
“小可要找哪个人?”
何直忙问道。
“‘铁笔神算’”先生。”
陆天宇回答道,他说完,边观看起何直的脸色来。
“南岭剑客”何直脸色镇定如斯,加重语气说道:“老朽不认识此人!”
陆天宇凝神问道:“老英雄真的不给龙老面子吗?”
他见何直不回话,忙从背上取下“辟谷神剑”,高举头顶,高声道:“凡‘玄天教’教众听令!”
声音震耳欲聋,久久回荡在山林中。
何直双眼紧盯着陆天宇手中的“辟谷神剑”,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身躯也开始摇晃起来,他似乎极力抗拒着自己。
少女惊慌中忙上前扶着何直,口中问道:“爹,您怎么了?”
“南岭剑客”何直注视着“辟谷神剑”,没有回答女儿的话。
陆天宇见何直还是有些无动于衷,便将剑柄暗扭按了下去。
“嗖!”的一声,剑身带着一阵急啸飞射向墙壁。
何直更加恐慌了。
“哧!”地一声,剑鞘锐不可挡地射进墙壁,只留下一小截在外面。
陆天宇也不去看那插入墙壁中的剑鞘,他只注视着何直的脸色。
他把那洁白光亮、冒着丝丝寒气的“辟谷神剑”一抖,又高举天空,口中重复道:“第二代‘玄天教’总监察何直听令!”
何直此刻相信了,他彻底相信了。
眼前这位具有“玄天教”信务的少年,定是“玄天教”新任教主无疑。
何直“呼!”地一声已跪下,带着颤抖之声道:“罪人何直听令!”
陆天宇见达到目的,忙将“辟谷神剑”平放于手中,用威严且带着和详的声音道:“何老,您请起!”
何直一脸不安地被女儿扶起,他低头垂胸道:“教主有什么吩咐?”
陆天宇一抬手,何直便像下人般退到了一旁。
这时,最惊讶的便是何直的女儿何春花,她一脸迷惑地问道:“爹!您何时入了教?”
何直瞬间又恢复了原来一家之主的威性,喝道:“没你的事!进屋去!”
何春花无缘无故地被父亲训了一顿,一脸恨意地瞧着陆天宇“哼”了一声,便跑回房里去了
。
何直走上前,低首道:“教主请入内休息吧!”
陆天宇走到墙边,将“辟谷神剑”插入剑鞘中,然后抽了出来,跟着何直走了进去。
院中只剩下何青三人在一起叽里咕噜地道着。
何直领着陆天宇向书房中行去,他将陆天宇安顿下来,便亲自去准备饭菜了。
不久,走进来一中年美妇,大约四十来岁。
身材丰满,面呈微笑,提着缓步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香茗。
陆天宇一看,便猜到是何直的妻妾无疑,正待要发话。
中年美妇笑道:“陆公子,请用茶吧!”
陆天宇忙起身接过,不好意思连连说道:“怎敢劳驾夫人,夫人真是太客气了。”
“不敢!、、、、、不敢!陆公子远来是客吗?”
中年美妇也连连说道。
中年美妇看了一下陆天宇,接着又道:“陆公子,请慢用!怨妾失陪了!”
说完,她便含笑着走了出去。
陆天宇注视着手中的杯子,他不知能不能喝,但是他相信何直不会心存歹心。
再看中年美妇对他也没有恶意;
为了以防万一,他如今是处处要小心了。
陆天宇将杯子放下,打算不喝;
正在此时,何直微笑着走了进来,低首道:“教主请到客厅用膳吧!”
陆天宇看着何直,严肃地道:“何老,以后请您改过称呼吧!不要再叫我教主了!此番我出山目的在于寻找仇人,等复仇之事完了,再重振‘玄天教’!”
“是!主人!何直听从主人安排!”
何直微微道。
何直见陆天宇未发话,接着又问道:“不知主人仇家是谁?何某好暗中寻找,以尽属下之职!”
陆天宇微微恨声道:“我只知是近年来一神秘帮派主使的,真正仇人还不详细!、、、、、不过,我迟早要把他们找出来的。”
何直闻言,知得不到详情,便只好作罢。
陆天宇带头已向何庄客厅行去。
何庄客厅秀丽出众,更加布置豪华,更显出一番气势;
红椅粉桌、银杯玉器、彩色地面、更加相映。
粉红色梁楼,赤红的门窗更加耀眼,全然一付气派;陆天宇双眼扫视了客厅一眼,心中微叹不已。
客厅中红桌四方,除了中年美妇与还一脸恨意的何春花外,另外两方桌子还空空如也,看样子何春花母女似乎在等候陆天宇与何直两人的到来。
何直将右手一伸,退后一步道:“主人请上坐用膳。”
陆天宇仰头看着何直,客气地道:“何老!不用客气!”
但由于肚中早已饥饿难耐,陆天宇也就不客气了,坐上桌便拿起碗筷大吃起来。
望着陆天宇狼吞虎咽的样子,何家都忍不住想要笑。
他们也知陆天宇太饿,谁也没多说什么,只招呼着陆天宇吃菜。
一顿饭不到半个时辰便结束了。
何春花首先退出桌子。
陆天宇三碗饭下肚,也觉得吃饱了,便放下碗筷喝了几口茶,又重新回到书房。
微过片刻,何直用过膳,也来到书房。
陆天宇首先发话了,他问道:“何老,现在可以告诉我‘铁笔神算’的下落了吧!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我家真正仇人是谁!”
陆天宇声音颤抖,似乎十分激动。
何直未看陆天宇,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主人,请将老主人当晚遇害的经过及在场的人都告诉我,然后我再告诉你‘铁笔神算’的下落。”
陆天宇心中想到,这不是在谈条件吗?
但他也知道何直如此问,定然是有道理的。
所以陆天宇便将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何直。
何直听完陆天宇的经过,使终都眉头紧锁。
不久,何直便开口说道:“主人,实不相瞒,我师兄于半年前便已退出江湖,归隐山林了!”
何直说完,便又微微地叹了口气,这似乎有着极大的苦衷。
他看了一眼站立在他身前的陆天宇。
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师兄当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得知惨害老主人的凶手,原来是江湖中一个神秘帮派,经过再三探视,神秘帮派庞大无比;他估计这个庞大的帮派似乎有一统武林、号令天下的野心,出于无奈,他只得向山林进发了。”
陆天宇扫了一下何直微微气喘的面容,不满地道:“难道他就眼看着江湖武林落入黑道枭雄之手吗?”
“师兄也是没有办法的,别说是他一个‘铁笔神算’,就算十个、百个也一时救不了武林,再则他也不愿打草惊蛇,师兄他也别无其他路可走,他唯一的路只有等待!”
“他这是逃避,他不能袖手旁观,他可以招聚江湖各大门派进行对抗!”
陆天宇恨声道。
“唉!师兄临走之时将有关神秘帮派的情况告诉于我,要我尽快寻找一个具有雄才大略、武功高绝之人来维持大局!”
何直说完,不等陆天宇开口,便又道:“这个人选我心中已有了,请主人放心!”
陆天宇紧追不舍地问道:“何老,请告诉我是哪个天杀的帮派杀我全家?”
何直未瞧陆天宇,他脸色不变道:“主人,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必须保证自己一个人不能去寻仇,因为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好,我答应你!何老!”
陆天宇毫不犹豫的道。
何直注视了陆天宇俊脸片刻后,想了一下,严肃道:“主人,我要你发誓,事关重大,还请原谅。”
陆天宇没法,为了表示他遵守诺言,只好如此了。
他仰望窗外,口中道:“我---------陆天宇为追寻仇人,今在此发誓言:神功未成、‘玄天教’未恢复之际,不得私自报仇,如不遵守,定遭天打雷劈。”
何直眼见陆天宇发完誓后,轻叹一声道:“主人,也许你还不知"金星帮”这个名字吧!非但你不知,就连江湖中好多门派也不知!”
陆天宇此时正值仇火中烧,他一言不发。
半晌又问道:“难道您老也不知‘金星帮’设在何处吗?”
何直一脸愁容道:“师兄并没有将‘金星帮’的地址说出来,也许他也不知道!”
陆天宇也知从何直口中难以探出什么线索,便没有再开口询问。
在书房呆久了,陆天宇便起身跟着何直到小院中四处观看了一番,欣赏起景物。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何直才带着陆天宇回到客厅休息,却不料此时饭菜已布满全桌。
晚饭吃得非常快,陆天宇三口一碗便吃完了。
何直书房中四处都是书,桌上、椅子上、柜中、抽屉里到处都是。
三三五五的书名,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陆天宇天生不喜爱书本,他略扫了一眼便作罢。
太阳落山之时,月亮也跟着同时升起,由黑暗转为暗白。
陆天宇在书房未呆多久,便来到何直为他准备好的卧房。
看过之后,陆天宇觉得非常合适,也很满意。
由于奔走一天,陆天宇觉得非常倦,就合衣上床休息了。
正当月亮悬空高挂之时,陆天宇已微微进入梦幻中。
月色当头,沉睡中的陆天宇突被几下轻微的声音惊醒。
陆天宇立刻有了警觉,因为此时的他虽然巳入梦;
但是由于"水火神浆”之效,使他功力日渐倍增,也同时有种自然的反应与抵抗。
陆天宇心知必是有人想潜入房中来。
当下他故作不知,紧闭双目,以静待变化。
窗外之人猜想房中陆天宇已然睡死,便大胆开窗轻身跃入房中。
毫无声息,轻功、手法均为一流。
夜行人注视着熟睡中的陆天宇,毫无表情,他身穿黑衣,头巾蒙面。
额头上明显地刺绣着两只金色三角形,额外引人注意;
金光闪耀,相映着一身黑衣更显可怕。
黑衣人扫了床上的陆天宇一眼,双眼一动,右手轻抬;
电闪般直取陆天宇腹部“章门”、“商曲”两处要穴。
两缕指风劈面袭来,眼看陆天宇便要被指风点伤。
却不料陆天宇在此时双眼一睁,双脚连抬。
一招“金钩倒立”,未等蒙面人反映过来。
陆天宇已由“金钩倒立”改为“饿虎掏心”。
只见他双脚钩住床杆,左手轻按一下床面,右手“掏心掌”已攻至蒙面人胸前!
他大喝一声,道:“何方鼠贼,胆敢闯入‘何庄’!”
陆天宇大喝一声后,正待接着问下去,当他看见蒙面汉子蒙巾上的金星时;
突然神色大变,想起何直当天与他说的话,猜想此人便是“金星帮”的手下无疑。
他咬牙切齿,从床上一跃而下,恨声道:‘金星帮’见不得人的东西,小爷今天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陆天宇双脚刚落地,便自枕边取出“辟谷神剑”。
剑身连着剑鞘带着一娄劲风直射蒙面汉子颈部“人迎”要穴。
蒙面汉子刚从陆天宇一招“饿虎掏心”中躲开,见剑带着劲风已到颈边,不容他细想。
百忙中向后一仰,身子跟着往后跃开一丈,方才躲避这狠命一击。
蒙面汉子站定身子,嘿笑了一声道:“小子,有种的到外面去……”
话未完,人已电似般闪出窗外。
陆天宇愤怒中也跟着跃到院中,双脚未落地。
劈面迎来一道寒光。
陆天宇心中一惊,举剑往上一格,企图震开来剑。
却未料蒙面汉子似乎知道陆天宇手中握剑的厉害,不敢硬撞。
剑招一变,原先威猛的一剑已化作一条灵蛇至陆天宇面部射向腹部“神阙穴”。
陆天宇心知厉害,闪身一避。
转身运起“绝情指法”照着蒙面汉子弹出两指。
“ 哧”、“哧”两声。
蒙面汉子只见红光一闪,急忙飞身跃开。
指风过后,蒙面汉子左手下垂,鲜血自袖中滴滴落下。
显然他已被陆天宇的“绝情指法”所伤。
不久,陆天宇面露笑容,冷哼一声道:“我今天就要你这见不得人的东西躲在这儿!”
“哧”!
紧跟着!
陆天宇又弹出一道指风,右手“辟谷神剑”招式一变;
单脚落地,右脚轻抬,默运玄功,剑风带着身体电闪般连续转动;
陆天宇周身已不见人影。
只见寒光一闪,从人影中飞出一道光芒直射蒙面汉子胸前大穴。
蒙面汉子见陆天宇身形连转,极其眼熟。
脑中一闪,剑光已至,他不由大喊:“主人,快住手!”
同时手中利剑向着剑光挡去。
陆天宇愤怒之中,全力展开辟谷三绝招中的“辟谷三周”。
企图一剑便要取蒙面汉子的性命。
直听“蒙面汉子”何直道出:主人,快住手。
陆天宇才知弄错了人。
此时收手已是不可能,他双脚急忙刹住,功力一连减去五成,剑式却还笔直刺向何直胸口。
蒙面汉子何直注视着这凶猛的一剑。
知道陆天宇手中利剑是不可能阻挡、无坚不摧的“辟谷神剑”,但是他还是一拭。
不容他多想,利剑向上一斩,迎上“辟谷神剑”剑锋。
同时身体也往右跃开三尺。
“铮”!
“哧”!
何直手中利剑一分为二,“辟谷神剑”剑锋一扫。
何直右手衣袖随着剑锋裂开一道寸长口子,鲜血顿时布满衣袖。
何直将断剑一丢,取下蒙面巾。
陆天宇紧接着握剑奔至跟前,连呼:“何老、、、、、、”
当见到何直布满衣袖的鲜血,心中不忍,急忙连点他三处穴位,方才止住鲜血未再流出。
又从怀中拿出“玄天教”续命神丹,倒出两粒放入何直口中。
何直看到“续命神丹”脸色惊异,慌忙运功行十二周天。
片刻过后,何直苍白的脸色渐转为红色,他双膝跪地,颤声道:“谢主人恩赐!”
陆天宇见仗,忙起身将何直扶起,问道:“何老,你这是为什么?”
他说完,指着地上那顶蒙巾。
从惊慌中回过神来的何直,听了陆天宇的问话后;
脸色一变,忽地又跪立于地,呐呐道:“老奴为了以妨万一,才出此下策,假冒‘金星帮’来试探主人是否是真正的,还请主人开恩!”
正在此时,院中已传来何春花母女及那几名奴仆的脚步声。
当何春花看到其父何直两袖鲜血直流,惊骇不已,一下便扑到何直怀中,“呜呜”地哭个不停。
只听她哭声问道:“爹,是谁将您伤成这样的。”
何春花口中说着同时双眼已火红般地望向陆天宇。
只见她猛地挣开何直怀抱,直扑陆天宇。
陆天宇还没来得及闪避,巳被何春花扑中,在他身上一阵猛烈地锤打。
“住手!”
何直大喊一声!
何春花这才停止锤打陆天宇,又回到何直身边幽幽地哭泣着。
良久之后,何直才把怀中的何春花扶起,柔和着道:“此事不怪陆公子,要不是他见机得早,你老爹哪还有命在?”
中年美妇走了过来,低声对何直道:“老爷,我来为你包扎吧!”
何直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下中年美妇,将双手递过去。
何春花也跟着帮忙,抚上伤药后,片刻就将何直伤口包扎完毕。
中年美妇扶着受伤的何直与陆天宇、何春花一同走进大厅。
何春花见何直身穿夜行衣,心中使终惊疑不已,正待准备问话。
却见父亲射来两道冷光,她只好把要说的活收了回去。
客厅中冷静异常,只剩下陆天宇与一脸严肃的何直。
只听何直问道:“主人,您目下准备去哪里?可否有个目标?”
陆天宇低头沉默了片刻;
方才郑重道:“我暂时还打主意不定,后天还得去雪山一趟寻找母亲,以便问清楚父亲死的全部经过及仇人线索,然后再招集‘玄天教’所有教众,重振‘玄天教’神威、、、、、、”
何直听毕,单膝跪地,满腔似火地道:“主人!无论你今后到哪里,属下都愿意跟随到底,哪怕是入龙潭、闯虎穴、上刀山、下火海都再所不辞!”
陆天宇“呼”地一声扑到何直跟前,激动得神情随之奔放,热泪相迎。
显然陆天宇被何直的真诚所打动,再看何直也是泪滴满面,不能控制。
陆天宇主仆俩人相依相敬,感动万分,也令人为之激情,为之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