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冷清皱眉,自己现在好像在一片树林之中,周边群树环绕,而帝臬刑一行人早已不知去向。
冷清想:这是在哪里?树林?难不成是……雁不返???
冷清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但同时在心里也希望这不是‘雁不返’。
雁不返,据说是一座迷雾森林,只有皇室子孙才知道它的故事。
传闻,在雁不返中,有一个美丽的小姑娘,她是在刚出生的时候就被丢在雁不返的,或许是她很幸运,因为她在雁不返遇到的迷雾都是没有毒的,于是她开始和树木花草打交道,不知道是瞎编乱造的,还是什么,雁不返的大树变成了大树精灵,一直照顾着这个女孩子。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孩闯了进来,从而、女孩的命运之轮由此改变。
大树被称为善良、淳朴的代名词,看到男孩子的装束,知道他在人类中不是普通人,于是她劝诫女孩子,千万不能对男孩子动真情,不然、女孩将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可是,女孩还是爱上了男孩子。
当听说男孩子要离开,女孩曾挽留过,但是却没有用,可是男孩却说:“我会接你出去!你等着我!”
女孩一直很相信男孩的话,一直苦苦的等着。
终于、等来了男孩,可惜,却是战争的杀戮。
男孩带着20万军队前来捉捕大树精灵,当女孩得知后,曾哭着乞求男孩不要,可是男孩不搭理她,一瞬间,女孩乌黑的头发变得如雪一般苍白。
男孩以为自己快要得手抓住大树精灵的时候,心口却意外的疼痛,一把剑刺穿了男孩的心口,刺剑的、正是女孩。
随即,女孩自己也自刎而死。
大树精灵看见女孩死亡,十分悲伤,二十万大军,在大树精灵的手中不堪一击,最后,大树精灵将女孩安葬在一个幻境的小湖边,而男孩和二十万军队,则永远的成为了所有大树的肥料了。
在皇室子孙中,几乎所以人都以为这个故事纯属捏造,毕竟鬼神传说不可相信,但是冷清却觉得,这个森林很有可能就是‘雁不返’,虽然不敢肯定,但是无风不起浪,还是小心为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冷清一边在森林中小心的行走,一边时刻注意着旁边是否有毒药或者危险。
诧落门在江湖中很又名,特别是诧落门的毒药其毒无比,所以、身为诧落门门主的亲传弟子,冷清自然也有涉猎到毒药一门。
当看到前面的雾气弥漫,冷清就知道,这一定是一个毒雾阵,原本不想进去,却在毒雾阵的外围部分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帝臬刑。
冷清将帝臬刑以内力吸向自己,然后将他放在无毒的地方。
看见他面色发白,嘴唇发紫,冷清知道他中毒了,探了一下脉象,知道这个毒的厉害之处,冷清却犹豫了。
手中的雪莲完全可以救他,但是母亲……
冷清抿了抿唇,将雪莲撕下一片,放进自己口中,嚼碎,然后凑到帝臬刑唇边,撬开他的牙齿,将雪莲送到帝臬刑口中。
待雪莲消耗到一半之时,帝臬刑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睛却发现冷清的唇和自己的唇紧贴着。一惊,睁大了深邃的黑眸。
冷清见他醒了,微皱了一下眉,表示对他表情的不满,然后将雪莲塞进他手中:“既然醒了,就自己吃吧!”
帝臬刑一愣,喃喃的说:“早知道,就不怎么早醒了!”
哪知这一句话,却让原本的冰颜瞬间融化。
帝臬刑慢慢嚼着雪莲,一丝不经意的笑容浮现在嘴角,因为,嘴中还残留着冷清淡淡的香味。
“走吧!”看到帝臬刑已经基本上恢复正常,冷清淡淡的说,冰颜依旧是冰颜,只不过似乎又有着一丝淡淡的温度。
帝臬刑笑着跟在冷清身边。
一路上,冷清都极为小心翼翼,路上的一些草啊花啊~ 有些都有毒,所以冷清一直避免着自己和帝臬刑触碰这些毒草。看见无毒的,则是摘下来一些。
“前面有一个山洞。”冷清淡淡的说。
两人进去,发现这个洞似乎以前有人住过,只是在一块石头之间,竟然生出了一朵红色的花。
冷清怕这朵花是有毒的,于是拿着丝巾,运起内力将花摘下。
可是摘下之后,冷清却发现了这朵花不能碰。
此花名叫‘冰焰’,其实本来如果冷清没有运气内力的话,或许只是被‘冰焰’花茎上的刺扎一下,可是,一旦使用内力,花刺已经没有用。
世间、万事万物都有遇到危险之时自御的本能,‘冰焰’在被摘掉之前,用毒气将冷清的内力刺开一个小小的洞,然后这‘冰焰’的至毒便传遍冷清的全身。
而冷清在救帝臬刑之时吃了雪莲,雪莲本是解毒之物,可是和冰焰相抵,却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物质,这是一种剧烈的淫毒。
冷清知道这个结果,但当帝臬刑问冷清怎么了的时候,冷清什么也没说,却是和帝臬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在帝臬刑看来,这样本来就很正常,和一个男子单独相处,肯定要防范,所以、即使还是觉得冷清有那么一丝不对劲,但还是被心里的不舒服所取代。
火还是燃着,帝臬刑此刻已经睡着,可是冷清却开始忍受煎熬了。
全身的炽热,热的冷清几乎想要就这样死去,但还是紧紧的用内功相抵。
帝臬刑却是很奇怪,即使在睡梦中也一样警惕,所以,冷清的异状被他发现。
帝臬刑问道:“怎么了?清儿?”然后想走过去。
“别过来!”冷清一声严厉的尖叫让帝臬刑停下。
帝臬刑的直觉发现冷清一定出事了,于是没有听冷清的劝阻,继续靠近冷清。
“别!”冷清无力的说:“我中了淫毒,你、别过来!不然……”我会控制不住的。冷清心里想
“我可以帮你。”当得知冷清中毒,帝臬刑心突然一痛。
“别!”冷清坚定的说道。
帝臬刑知道冷清可能嫌弃自己:“为什么?”
冷清淡淡的说:“你们这些皇子皇孙的,一天到晚都在女人堆里,我讨厌不干净的人碰我。”
帝臬刑听见之后,淡淡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不干净的呢?”于是慢慢走向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