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挑起珠帘,纤手微微一摆,白衣飘动之间,珠帘摇晃之间,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煞是好听。
抬眼纵观众人,皆是一片惊呼。
冷清轻轻抬手,脚尖微微点地,飘然间,飞到舞台之上。
“姑娘果然是绝世佳人,不,绝世佳人都不足以形容姑娘的容颜,墨玉望尘莫及,自惭形秽。”墨玉微微欠身,抬头微笑的看着冷清。
“墨玉姑娘言重。”冷清微笑的拿走墨玉手中的白色长纱巾,一个旋身上了空中。
墨玉退下舞台。
旋身挥动长纱,一个下腰,将长纱旋转飘至空中,玉足微微点地,另一足朝后抬起,与地面平行,单靠一足支撑整个身子旋转,飘然如游凤,宛若惊鸿。
长纱静静的随着纤手的转动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圆圈……
一个黑色身影如游龙向冷清冲去,一剑眼看便要刺入冷清心口,一个抬足,脚尖轻点剑端,一记凌厉的侧踢,将剑生生踢歪,使剑之人也似乎是没有使用力气一般,一个华丽的转身,似乎不用看后面情况,却能准确的刺到冷清的脖子,冷清葱葱玉指夹住剑端,玉指弹走剑刃。
待到众人看清来人,只见是一个黑衣男子,发如泼墨,直直的垂到腰间,头上是一个镶玉的发冠,一双剑眉,黑眸比天上的星辰更亮,如深潭一般吸引着所有人,高挺的鼻子,挂着微笑的薄唇,配上雪白的肌肤,纵使如墨玉那般的女子也要嫉妒不已。
帝臬刑微笑着和冷清对视,将少鸣剑丢到冷清手中:“来,我们打一场。”
三分慵懒,三分温柔,三分锐利,一分邪魅,帝臬刑一个微笑便使所有男子都自叹不如。
冷清接剑,他们二人许久没有比试过了,此时比试一番又有何不好?
挑眉一笑,冷清的少鸣剑出鞘,没有嘹亮的凤鸣声,此刻,两人分别将剑的光芒收敛,所谓先发制人,冷清挥剑斩向帝臬刑,帝臬刑挥剑抵挡。
一来一往间,两人已经切磋了几百招,本就是舞剑罢了,两人也就此罢手。
墨音楼内,一片寂静。
黑衣白影,乌发银丝,两个人舞剑的身影深深的映在众人心中。
“啪啪啪……”还是墨玉反应过来,微笑说道:“公子和姑娘佳偶天成,真是让墨玉羡慕不已啊……”
“墨玉姑娘亦是美丽动人,定然有许多追随姑娘的名门公子。”冷清微笑道。
墨玉摇摇头,挥手让墨音楼其他姑娘表演,然后带着帝臬刑和冷清回到二楼,“墨玉身处风尘之地,母亲更是风尘女子,即使墨玉心有所属,也无法脱离此地。”
冷清挑眉问道:“墨玉姑娘是已经有了心仪之人了?”
墨玉点点头,随后叹了一口气。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若真是心心相印,墨玉姑娘何必在乎这些世俗牵扯呢?”冷清笑着坐下。
未等墨玉开口,便传来了老鸨的声音:“玉儿,徐大爷已等候许久了,你快些去吧……”
“好。”墨玉无奈的应了一声,而后向帝臬刑和冷清微微一欠身,“墨玉先行告辞了。”
冷清点点头,帝臬刑倒是没有任何表示。
老鸨向帝臬刑欠身道:“爷,老奴已通知李老板、如掌柜,今夜在如来酒楼为爷接风洗尘。”
“不必如此麻烦,只需他们前来便是。”帝臬刑淡然道。
“是,那老奴退下了。”言毕,退后几步再转身离开。
冷清坐上帝臬刑的膝盖问道:“刑准备开始反击?”
“自然。”帝臬刑闻着冷清发间的清香说道。
#当日晚上
“辛苦三位。”帝臬刑看着眼前站立的三人说道。
三人躬身:“不敢,爷严重了,为爷分忧解劳乃我等分内之事。”
帝臬刑笑着将一份资料瘫在桌子之上,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想必三位很清楚我们的势力在清水如今已经十分不景气了吧!即便是三位屹立不倒,却也是千疮百孔,怕是再过些日子便要全盘皆输了。”
“爷所言极是。”三人不忙着看桌子上的资料,毕竟帝臬刑没有吩咐。
“爷,李记如今被清水的商记打压,主顾是越来越少了,如今即使还有,也是以前打好关系的老主顾,如今的李记,完全是一架空壳子。”李记老板说道。
帝臬刑只是微笑着接过递来的账簿,什么话也没说。
“这是如来最近的账簿,爷,如来早已亏损严重,怕是撑不过一个月了!”
“墨音楼虽然有墨玉,客人却也开始越来越少了,老奴怕……”
帝臬刑摆摆手,然后指着桌上早已准备的资料,示意他们看。
几人分别拿起一些,顿时都脸色大变,瞬间面露喜色,无不激动的道:“爷、这是……”
帝臬刑微微一笑,“的确,你们经商多年,想必知道的不会比我少,所以我也放心将这些资料给你们,希望你们善用它们,不要放过所有的敌人。”虽然是淡淡的微笑,眼中却隐隐闪现着光芒,只是三人都没有发现。
“是,我等定当不负爷所托。”三人躬身道。
帝臬刑摆摆手,然后走上楼,楼上早已有冷清等候。
“那是什么?”冷清虽然猜到了一些,但也不敢确定。
“诚如你想。”帝臬刑微笑着抱起冷清,将冷清放到床上。
冷清勾住帝臬刑的脖子,却没有说话,帝臬刑也继续说道:“他们经商多年,手段极多,只是缺少正确又详细的资料而已,我既然能做到,给他们又何妨?”
“有时真不知道你是王爷还是商人,竟然如此狡诈。”冷清嗔道。
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竟然可以用风华绝代这个词来形容他的俊秀,竟然可以用狡诈多端来形容他的智慧,竟然可以用绝世高手来形容他的武艺,竟然可以用强硬铁血来形容他的政治手腕……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如果我不是这样的男人,你怎会喜欢我?”帝臬刑笑着吻上冷清的唇。
是啊,若不是这样一个性格,这样能力的男人,她冷清岂会被他折倒?
“咚咚咚……”
听见敲门声,帝臬刑放开了冷清,不由有些恼怒,怎么竟在这种时候打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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