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怎么了?”冷清看着皱眉的帝臬刑道。帝臬刑最近经常皱眉,本不想打扰他,但是却十分担心他,所以在忍不住问道。
“太平静了……”帝臬纂此时在他们身后,他身边还有纳兰双。
“你也发现了吗?”帝臬刑看向帝臬纂。
帝臬纂只是点点头。
冷清和纳兰双也是极为聪慧的女子,从两人的对话中,隐隐猜出了一丝不寻常。
“山雨欲来风满楼。”冷清和纳兰双不约而同的呢喃道。
帝臬刑问道:“寻和觅那边准备好了吗?”
“放心,你的魑和魉呢?”帝臬纂也问道。
帝臬刑点点头。
“魑和魉?”纳兰双歪着头疑惑道:“是不是还有魅和魍啊?”
帝臬纂看着纳兰双如此可爱的模样,笑着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对啊。”
看见纳兰双一片疑惑,冷清也是有些不解,帝臬刑解释道:“我手下有四个亲卫,是我最得力的四个助手——魑魅魍魉!如纂的寻觅双卫一样,寻擅谋略、觅擅暗杀,乃纂的得力助手,而且一直伴在纂的身边,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是不会离开纂的。”
看着冷清和纳兰双坐下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帝臬刑只是微微笑着,在冷清身边坐下:“而魑魅魍魉中,除了魉,其他三个都在外面做事。魑——控制的是天下的商业,只要在这片大陆上关于商业的一切东西,基本上都在魑的掌握之中。”
“独孤裘!”冷清一下子道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帝臬纂叹息道:“清儿还是这么聪明啊!”
冷清看向帝臬刑,又看了看纳兰双,看来是他们告诉了帝臬纂她的身份,也是,以几人的关系,也没必要隐瞒。
“多谢夸奖。”冷清微微笑着。
“哎,还真是一点也不谦虚……”帝臬纂暗暗的呢喃道:“真是和某人一模一样!”
几人都是武功高手,自然听见了帝臬纂的喃喃自语,纳兰双狠狠的盯着帝臬纂:“你说什么?”
帝臬纂抿抿嘴,讪笑着扯开了话题:“呵呵,继续说、继续说……”
冷清和帝臬刑对望一眼:这帝臬纂果真被纳兰双管的死死地。
“魅——擅长舞技,本是一个歌女,从小便让人训练她,以她的美貌、舞技,再加上自保能力,是最好的间谍,而她……清儿应当见过她!”帝臬刑看向冷清,说道。
冷清皱眉回忆起她见过的女子……擅长舞技,美貌、又懂得隐藏的……突然,眼中一道光芒闪过:“尚娉婷!”
帝臬刑点点头。
冷清咬紧唇瓣:“以前我接触她的时候,以为她钟情于帝臬虏,但是现在才明白,原来她钟情的男子是你!”冷清回忆起尚娉婷当时的表情,轻叹道。
“她对我的崇敬高于所谓的爱,那时她不过只是在芊慕之中,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才能的比比皆是!”帝臬刑看着冷清带着一丝小小的醋意,内心充斥着淡淡的笑意。
冷清一时语塞。
“魍在流火草原混的风生水起,这也正是我让你不再寻找心儿的用意。”帝臬刑说道。
冷清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
“双的脉象让我觉得不正常!”冷清突然说道。
帝臬纂心中一紧,盯着纳兰双,后者则是瞪着冷清,示意她不要说出来。
“清儿,双儿怎么了?”帝臬纂心中一阵恐慌,冷清医术卓绝,绝对不会弄错。
冷清犹豫的看着向她猛使眼色的纳兰双,最后还是皱皱眉说道:“也不知双儿为何会这样,我昨日见她在地上腹部疼的直打滚,本想为她诊断,但她说什么也不让我把脉,最后我借口将她扶到床上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体内有一种奇异的药物作祟!”
“是什么药!”帝臬纂紧张的将纳兰双搂进怀中。
“我不知它叫什么,但是服用了它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不能行房事!”冷清皱眉看着帝臬纂说道。
帝臬纂嘴角抽搐,咬牙看着纳兰双:“你怎么不告诉我!”若是她告诉了,他昨晚定然不会和她……况且,面对昨晚凶猛如野兽般的自己,她…… 帝臬纂不敢想象。
纳兰双皱眉道:“我、没事的啦!”
“怎么会没事!”帝臬纂吼道,他第一次对纳兰双这么凶。
“我有什么事也不要你管!”纳兰双一把推开帝臬纂。
帝臬纂眉头紧锁,双眼愤怒的看着纳兰双。
纳兰双转身离开,却被帝臬纂牢牢的抓住了右手臂:“你放开啊!”他抓疼她了。
“不放!”帝臬纂咬牙说道,语气坚定。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纳兰双狠命甩开帝臬纂的手。
“你当真那么不希望我碰吗?还要服用这种药物!”帝臬纂想到昨晚纳兰双皱眉的样子,突然心口一痛。
纳兰双一听帝臬纂的话,顿时双眼瞪大,这是什么意思!她服用药物,还不是因为不想让南荣西碰她的身子!还不是为了他的大业!“是啊,我厌恶你的触碰!”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纳兰双一下甩开了帝臬纂。
其实只有帝臬纂知道,刚刚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猛地一痛,所以手劲也放松了。
该死!让这女人跑走了!帝臬纂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希望两人关系变得更加僵化,他突然想到纳兰双这是为自己,但是如今只能让双方都冷静一下。看着旁边皱眉的两人,帝臬纂抱歉的笑笑,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本来闪动光芒的笑容此刻惨白无力:“清儿,双儿会有什么害处吗?”
冷清看着误会的两人,她知道,这不是她能插手的,帝臬纂第一句话不是问怎么解除,而是问纳兰双有什么坏处,自然能看出帝臬纂有多在乎纳兰双。
“有很大的害处!”冷清不得不说出事实:“服用那种药是绝对不能行房事的,而且按照双的病情,昨晚……显然,双很痛苦!”
帝臬纂一颗心受到了重重的打击:“那如何才能将伤害减到最低?”
“暂时不要让她受到刺激,另外、不能再行房事!”
“我明白了!”帝臬纂说完便离开了轩王府。
“刑——”冷清看着帝臬纂离开的背影,有些于心不忍:“陈先生何时才能到芊慕?”
帝臬刑皱皱眉:“应该就在这几日!”
“哎,双和四哥……”冷清靠在帝臬刑怀里喃喃道。
“经历风雨,才能见彩虹,这是你对我说的不是吗?纂和你姐姐,一定能得到幸福的!”帝臬刑抱着怀里的娇躯,叹道。
看着外面飘着的雪色樱花,冷清和帝臬刑就这样依偎着呆呆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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