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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王宝藏》第四十七章 宝藏密码

萧邦来不及思索,只得当首领路。一行人鱼贯下行。

下石阶,启通道。不多时,一行人已到了圆形洞穴。

萧邦将手电照过去,但见原先落下的石门依旧堵住另一入口。地下仍有少许血迹。那是宁海强的血,已浸入砂粒之中,不仔细分辨,很难发现。

其余一切如旧。

张耳东站在萧邦身侧,不停地晃动手电,似在探究。一姝想起她和萧邦曾在费教授的地下密室涉险,最后幸得张耳东相救,深知此人对这神秘莫测的古代机关消息之术有所涉猎。看他这个举动,料想是在寻找突破口。

萧邦从身上掏出一张图纸,递给张耳东:“老船长,这就是宁海强临死前留下的,是这个地方的建筑布局图。我是门外汉,看了也是白看,还是给您参详吧。”

张耳东慎重接过,用嘴衔了手电,展开图纸细细端详。

众人均作旁观。连岑献武,也只是静立一旁,等待张耳东解谜。

直到有口水顺着张所衔手电流出,滴在图纸上,张耳东才叠起图纸,还给萧邦,随口吐了口哈喇,喘了口气道:“萧兄弟,这图虽然简略,但已经绘得比较清楚了。只要找对方位,应该可以进入密室。”

“那就有劳张船长带路。”萧邦收起图纸,也不管张耳东的口水。一姝觉得一阵恶心。

张耳东也不推辞,一瘸一拐地走向石壁。手电晃动之间,他便打开了一道门。一姝走在后面,根本都没有看清。看来,这瘸腿船长不愧是费教授的老朋友。这些对一姝而言高深莫测的中国古代机关之术,也许在张耳东眼里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游戏罢了。

石门后是一间石室。众人纷纷用手电照射,见此室约五十平米,空无一物。张耳东只晃了一下墙面,便将手电光停留在地上。一姝定睛一看,地上留有车辙,似乎是将她和刘素筠囚禁起来的那种带铁笼的古车。

张耳东顺着车辙,走到墙根。车辙消失在墙根底下,前面是一道石壁,没有出路。张耳东沉吟半晌,将手电光锁定在墙上的两个小孩拳头大的石头上。这石头凸出墙面,显然是启动机关的机括。

然而两个机括一模一样,并排在那里。不知哪一个才是开关。

张耳东犹豫片刻,转头问萧邦:“萧兄弟,你认为哪个是开关?”

“这个……我是门外汉。”萧邦道,“如果老船长都不知道,我想这里就没人知道了。”

张耳东略一沉吟,便伸手向右边的那个机括,用手一拧。但听扎扎有声,严丝合缝的墙上顿时开了一道门。

张耳东径自向门内走去。

众人随着进门。一姝正欲打亮手电,却见里头一片光明。

她定睛一看,只见门内是一间一百平米开外的大屋,足有一丈多高,顶棚亦由石板盖定,严丝合缝;屋子四角各有一根丈许灯杆,其上置一碗状油槽,灯芯如炬,火苗若菡萏般大小,正突突燃烧,将屋子照得很亮。

然而令一姝大吃一惊的是,屋中支了一张大桌,桌上摆满了数不清的刀剑、珠玉、镜台、字画之类的物器。最令一姝心跳加剧的是,房间里居然有三个人:柳静茹、紫小雪和董商儒!

柳静茹此时高束秀发,身着雪衣,正埋首细品桌上之物;紫小雪仍一身紫衣,凝神站在柳静茹身侧,如同一名目不斜视的侍卫;董胖子则更加奇怪:他双手被反缚,坐在一张小马扎上,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三人各具形态,似对闯入之客充耳不闻。

众人进屋之后,石壁悄然关闭。柳静茹仔细地看完一件状若镜子的小物什,轻轻放下,喃然自语:“这宫中镜台,果然非同凡响。萧先生自视见闻广博,可知此物出处?”

萧邦摇头道:“不知。”

柳静茹道:“晋时《东宫旧事》有载云:‘皇太子纳妃,有玳瑁细镂镜台一。’此面镜台,正是晋代皇家之物。萧先生是须眉男子,可能对此等小物件不以为意。那么,对刀剑之类,想必是有所偏爱了?”说罢,她顺手抄起一柄短剑。

萧邦定睛一看,此剑隐现寒芒,剑柄为象牙,剑身呈柳叶状,满布菱形暗纹,剑刃略有缺口。萧邦曾见过馆藏青铜剑,但此剑又比他所见的青铜剑略长。然而他精于察言观色、逻辑推理,对此类古代物器,几乎不曾涉猎。于是摇头以应。

柳静茹叹道:“萧先生若不识得此剑,当真可惜。但萧先生一定知道‘鸿门宴’的故事吧?”

“这……”萧邦心想,这女人怎么扯到这事上去了?

“这就是项庄那柄差点改变历史的剑!”柳静茹慨然道,“世人均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典故,却很少有人知道,这柄剑也是西楚霸王项羽自刎之剑。项庄是项羽堂弟,一生效忠兄长。由于兄弟二人均由叔父项梁一手带大,感情颇深,项梁将祖传佩剑传予项庄。鸿门宴上,范曾授意项庄以舞剑为乐,伺机杀掉刘邦。以项庄剑术之精,本来极易得手。然而一来兄长项羽沉默不语,二来小叔项伯亦舞剑以身相护,使他不能得手,最后被闯入的樊哙搅了局,聪明的刘邦也借口上洗手间趁机逃脱了……”

一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段故事她在留学时已熟知,但这柳静茹讲得不伦不类,实在令人忍俊不禁。

柳静茹也没理她,继续道:“这项庄是个义气之人,一直跟着兄弟,直到项羽乌江兵败。项庄为保护兄长,战至力竭,中枪身死。项羽悲痛欲绝,将长戟插入土中,拾起项庄的剑,往脖子上一抹……”

大家都屏息静听。这柳静茹的讲述,好像她当时就在场一样。

“原来西楚霸王是死在这把剑上。”萧邦道,“那么柳社长,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就不告诉你了。”柳静茹诡异地一笑,“萧先生,还有各位贵客:请看这屋子里的东西,大大小小,七七八八,全都是大有来头的文物。就连那些成天四处吹嘘的文物鉴定专家,恐怕都没有这个运气看到哪怕十之一二!”

“那……董总坐的那个马扎,也算文物?”一姝忍不住笑出声来,“柳社长,你刚说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文物,我看不见得吧?”

“马扎?”柳静茹哈哈大笑,“难为你跟着费教授学了几年,不知学了些啥,竟然说那是‘马扎’,真是笑死人了。小美女,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有这样的‘马扎’么?”

一姝不禁走向近前,见董商儒身下之物结构呈“X”形,放在董胖子肥硕的身躯下显得不伦不类,如同一头大象坐在天平上。然而奇怪的是,这小小的‘马扎’居然似钢铸一般,不仅交叉的撑足没有变形,连上面的绳条也只是略微下陷。

“那……这是什么?”一姝不解。

“这是胡床。”柳静茹不无得意地说,“而且不是普通的胡床,是当年曹操征战时用的胡床。《武帝纪》注引《曹瞒传》记云:‘公将过河,前队适渡,超等奄至,公犹坐胡床不起。张郃等见事急,共引公渡船。’这是马超袭败曹操的真实写照,证明胡床至少在东汉末年以前就在中原出现了。古时行军打仗,将帅常备休息家什,而胡床是便于携带的轻便坐具。中国古代诗文中说的这个‘床’字,其实有时并非现在的‘床’,今人将‘床、榻’混淆,实属有误。如李白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就是指的胡床,另有诗仙写醉僧怀素诗‘吾师醉后依胡床,须臾扫尽数千张’为证。胡床在隋代以后,又叫‘交床’。《资治通鉴》注者胡三省有云:‘交床以木交午为足,足前后皆施横木,平其底,使错之地而安。足之上端,其前后亦施横木而平其上,横木列窍以穿绳绦,使之而坐。敛之可挟,放之可坐;以其足交,故曰交床。’董总坐的这个胡床,支架为铁力木,床面为野牛筋,系胡人贡品,为曹操心爱之物。”

一姝听柳静茹如数家珍般介绍这小小物件的来龙去脉,不由得暗暗佩服——这柳静茹跟了费教授几年,果然在学问上颇有长进。然而萧邦却在想另一回事:这柳静茹说是曹操心爱之物,莫非当年曹操曾将此物陪葬?如果是,那么柳静茹等人莫非发现了曹操真穴?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柳社长是说,这胡床是曹操的陪葬品?”

“萧先生不要套我。”柳静茹咯咯娇笑,“实话告诉你,这是曹操年迈后赏给手下一员大将的。这员大将深以为荣,将其陪葬,并在支架上刻有铭文。”

萧邦叹道:“想不到我们竟会在此见面,更想不到柳社长居然搜罗了这么多无法估价的稀世之物。依我看,就算是林道乾宝藏出世,也未必有你们神刀社搜集的文物值钱。”

“萧先生这话有三分道理。”柳静茹微笑道,“但我听说,林道乾宝藏不仅富可敌国,更有可以左右国运兴衰的惊世秘密,所以还是忍不住要去找寻一番。人心不足蛇吞象——凡我等俗人,终是难逃这一劫啊!”

“那你把董总绑起来,在他屁股底下塞个胡床,总是不太好吧?”萧邦笑道,“董总又不会武功,你干嘛不让他双手活动活动?”

“萧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柳静茹媚笑道,“这个董胖子,虽然胖,但脑袋瓜可是精明得很,不能给他丝毫机会。再说,上次就是因为没把你的手用牛筋拴起来,才让你有机会耍流氓,并且随后翻脸不认,险些打伤了我。”

一姝直觉得一阵恶心。这个妖妇,以前在一起时装得那么像。可一旦得势,那嘴脸令人作呕!

“萧先生不会耍流氓,你才耍流氓!”一直发呆的董商儒终于睁圆了眼睛,“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流氓!”

柳静茹突然收起笑,向紫小雪一使眼色。紫小雪得令,走上前去扇了董商儒两记耳光。顿时,董的胖脸又红又肿。

“老娘对你这种死胖子,才不会耍流氓呢。”柳静茹又笑道,“普天之下,也只有萧大警探,老娘才有点兴趣……”

“恐怕不是吧……”一直没发话的刘素筠冷冷地说。

“你是说阮凌霄?”柳静茹盯了她一眼,面色一寒,“就他?这世界上除了你这个傻女人把他当宝,哪个女人会对他感兴趣?他同他舅舅费老头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老娘不过是利用他而已,让他摸一下都要用消毒水泡三个小时、用香水喷五六次……这个,他没告诉你?”

刘素筠气得脸都青了,咬牙道:“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凌霄……就是你这贱人害死的!”

“我杀的人多了。”柳静茹没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依照中国的法律,我死十次都不够抵命。本来吧,我还想跟各位谈谈这些珍稀文物,看各位中有无知音。现在被你这个泼妇一搅,搞得我兴致全无。我一不高兴吧,问题就出来了——今晚大家进了这间屋子,就是插了翅膀,也别想飞出去!”

“你是说,所有的人都得死?”萧邦问。

“这倒不一定。”柳静茹道,“现在室内共有十个人,但今晚能够活着出去的却只有一种人。”

“哪一种?”萧邦问。

“神刀社的人。”柳静茹傲然道,“除此,必死无疑!”

“你这次好像没有开玩笑。”萧邦叹道,“其实你要让萧邦死,在费教授家的地下室里就完全可以做到,为何要等到现在?”

“你这个人吧,总是有那么多问题。”柳静茹笑道,“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行不行?”

“请问。”萧邦道。

“猫抓住了老鼠,为什么不马上吃掉?”她把眼睛都眯起来了。

这是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一姝怒气上冲,心想大不了拼了就是,与这等妖妇何必啰嗦!

但萧邦居然笑道:“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有几只老鼠几只猫?”

“老鼠再多,也不是猫的对手。”柳静茹道,“另外,我再补充一点:先前我们对林道乾宝藏没有把握,才故意放线,现在则又不同了。”

“因为你抓住了董老板?”萧邦问。

“看来你还是很清醒。”柳静茹道,“不过我还得补充一点:如果只是一个光溜溜的董老板,抓了也是无用。但活着的董老板加上藏宝线索,再加上一个林一姝,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你说什么?”一姝一惊。

“事已至此,我也让你们死个明白。”柳静茹道,“其实林道乾宝藏,说是复杂,也挺简单,但必须具备几个条件:1,藏宝线索,就是盒子和真宝图;2,知悉林道乾宝藏的历史背景和来龙去脉;3,破译密码。这三样东西,缺一不可。”

“我还是没听明白。”萧邦想了想道,“这第一点,自然无可质疑;这第二点,我也知董总费尽心力二十年,正是详细研究了林道乾宝藏的来龙去脉,即使费教授不死,恐怕也难与之比肩;然而这第三点,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能否再问萧先生一个问题?”柳静茹向他射来一种暧昧的笑。

“什么问题?”萧邦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林姑娘与你相处已有十余日,萧先生可否与她有过肌肤之亲?”柳静茹的眉毛简直变成了弯豆角。

众人本来沉默。然而柳静茹此言一出,皆为之一怔。

萧邦正要回话,却见一姝跨前一步,扬起手就向柳静茹脸上掴去。

这一击迅疾如风。萧邦从未见一姝出过手。但仅此一击,足见一姝功力非同一般。

柳静茹似早有防备,疾伸左手一格,随即回掌一拂。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拂,却令一姝差点站立不稳。

柳静茹一招得手,右手如风,直抓向一姝咽喉。

眼看这一击就要得手,但听“格”的一声,柳静茹的五指抓住了一物。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支手电。

一个柔和的声音传来:“柳女士,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岑献武负手立于一旁,仿佛从来没有动过。

“原来是岑大师。”柳静茹看了看手中的手电,“师父厉害,可教出来的徒弟并不怎么样。”

“柳女士稍安勿躁,”关林栖接口道,“我师父不屑与你动手,但关某正想领教你的高招。”

“林栖别忙。”岑献武一摆手,“且听柳女士把话说完。”

关林栖忿忿而退。

一姝刚才差点栽在柳静茹手里,不由出了身毛毛汗。但胸中怒气,有增无减。

萧邦这才说:“一姝,咱们行事,但求无愧于心,别人如何说,由他去吧,何必计较?”

一姝心里想,这疯婆乱说,你倒无所谓,可是我……

然而萧邦发话了:“柳社长,你刚才讲的话有失妥当。我倒无所谓,可有损一姝姑娘清白。我等虽入你圈套,但士可杀不可辱,还望你自重!”

一姝心下稍安。

柳静茹一摆手:“对不住,对不住。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们有那个(她见一姝杏眼圆睁,赶紧收了话头)……自然就不必问我了。因为,这林氏宝藏的密码,就在她的身上……”

“什么?”几乎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

就连一姝,自己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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