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色,总是缠绕在高耸入云的殿堂中,我们总能看到什么或许,这个世界上本来有很多事情就是无法用言语解释的,类似于现在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总是这个样子,我们总是在知道或者不知道一些事情。
而我对于眼前这些事情,该发表什么意见呢,好的还是不好的,当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感觉,处在一种零界之中,也只能用现在复杂的心情还诉说现在的感慨,很多事情,不能用语言单纯的评价,更不能说是谁对谁错。
我们总是在寻找着,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其实是很遥远的,而我们的世界上,多少年后,才能让人明白一些事情呢。
陆小静,你在想什么,是不是今天的事情令你太过复杂,你觉得一天之内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些简直是不可思议,一天内,你怎么可能接受连同绑架和占有的事情。你真的明白吗?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正的生活,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它在我的眼前闪烁着,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总是在困惑自己,是否这就是自己选择的路。
然而,我总是在想念这一些原始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只属于我和你,或者只属于一个没有未来的梦想,而这些梦想中,总有太多的事情让我无法接受。
而现在,我也只能对这些事情说抱歉了,我好像很对不起我自己,但也没有办法,我不知道该如何权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将这些本来美好的,却因为一些事情开败了的东西遗忘,破灭了的,不仅仅只是一种忘去,这些忘却总是让人感觉到悲伤。
我好像被人在谴责着,我一直在遗忘,遗忘一些事情,那个声音在提醒这我的遗忘。
我仿佛明白了,那个声音却也从此消失了,我的眼前看到了黑色的屋子,红色的地面,血一样的红色,以及压在我身上的男子,那个男子在我身上不停地咆哮者,像个野兽。我幽怨的眼神,抵抗也没有用。
眼前的男子正式顾言,我看见他的背,他的背上有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那蝎子一直在对我嘶吼,咆哮,仅仅是一个图画,却像是有了生命。蝎子的头顶上有着一个奇怪的王冠,那个王冠上镶嵌的不是宝石,也不是任何物品,而是一只睁开的眼睛。
那个眼睛盯着我,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凶恶,可怕的神情,他像是在责备我,他一直在对我说话,可是我不知道可以对他说什么。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我都是在选择,而选择总是这样的令人困惑。
他问了我一些我并没有听见的问题,但我知道那是选择题。
一只眼睛,一只眼睛在问我选择题,天啊。
是不是我的眼睛真的看花了,还是这真的就是梦。
我闭上眼睛,只是希望如果是梦总也可以醒来。可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不是个梦,一点也不是个梦,这是真实的。
我看这那只在顾言背上睁开的眼睛,随着顾言身体的平静渐渐的闭上了,我本来还想问问他什么,但是这个男人身上的眼睛,已经闭上,并且消失了。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眼睛就这样不见了,没有光,我眼睛都没有炸。
眼睛不见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我拼命的摇头,否定这一切,我我真的不相信,真的不相信,这不符合常理,若是按常理解释,那么顾言就不是人类。
我从九岁那年认识顾言,到现在我都没有算过什么,但凭借我对他的观察了解,我根本不相信顾言不是人类,那么那个眼睛,为什么会在那里。
我疑惑于眼前发生的事情,却看见躺在顾言身下的我,是那样的疲倦,早就已经看不见什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这个时候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
陆小静你起来,你快起来,你怎么可以那个样子,你这个样子真的很丢人,快起来。我在高处呼喊自己,可是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厌恶的表情,天啊,我竟然鼓励孤雁继续,天啊!世界疯掉了吗?
一定是梦这不可能,真的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这不是我路小静的风格。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女人,这不是真正的我,这不是真正的我。我不是这个样子的。顾言一定是对我做了什么,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糊涂。
顾言,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应该吓到十八层地狱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周围的一切又亮了起来,顾言似乎接受了我的鼓励,竟然有一次向我压来,天啊,放开我,我在上面呼喊着。
没有一个人听见我的声音,我是不被大家所看到的,就是我一直在呼喊,一直在求救也不会有人过来帮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已经成为这个样子。等等,那个女人不是我,那个女人只是和我有点像。
那个下作的女人不是我,比我老,反正不是我现在的样子,虽然有几分相像,但也有很多的不同,只是感觉,没有明显的证据,但很多的直觉都在告诉我,我所想的事情是对的。
陆小静,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你太隐含的,还是这本来就不存在,你要相信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看到如此奇怪的情况,我正在和顾言肌肤相亲,而且我是一个很不检点的女人。
这个不可能,我陆小静是永远不会变的,永远不会,就算顾言是我老公,我也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和观点,我不要自己被他所支配,更不要这个世界上完全被孤雁通知。这不是我的作风。
我痛恨这个男子,却也只能看着,忽然,我从那个黑色的房间里面抽离出来,仿佛从一个很遥远的国度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