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站了一会,就分开从两边夹攻我们四个。
我和苏非一个有掌心符一个有驱邪铃和铜钱剑还勉强能应付一下,但是赵斌和高求就倒霉了,两个人的刀压根没用,根本伤不了这两个鬼小孩。
没一会,赵斌和高求就受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伤口。
苏非刚才被抓了一下,这会也是有点力不从心了。整个场面现在全靠我一个人在支撑,我满脑袋的汗,一会冲这边拍一下,一会又得顾着那边的小破孩。
我一急就喊:“操你妈的,你们两个小屁孩,没事一边玩去,来找我们麻烦干嘛!又不是我们害死你们的!”
“哼,你们大人都该死!”两个小孩说完,就发现我是最难对付的那个,决定先把我弄死,然后再搞其他三个,索性不搭理他们,俩人都朝我抓过来了。
我一听无语了,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叛逆吗?这才多大啊,就这么偏激。
我赶紧躲开俩孩子抓过来的小手,抹了一把脑袋上的冷汗。
这么下去不行,我迟早得栽在这俩熊孩子手上!我伸手从兜里把我的阴阳乾坤镜掏了出来,太上老君的东西,我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你们两个小犊子!
我拿着镜子就朝两个熊孩子照过去,就见一道金光直直射向两个正朝我冲过来的小孩,然后两个小孩一声惨叫,就躲到一边去了。
“嘿嘿,怕了吧。我今天就给你们好好的上上思想教育课!让你们知道,大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拿着镜子又朝躲到一边的俩小孩照过去,两个孩子顿时被镜子照的无处可躲。
我正照的开心,突然俩小孩往一边一跑就不见了。
“哎?跑哪去了?”我拿着镜子到处看着。
“别找了,估计是跑了。”苏非捂着背冲我说。
“哦。”我把镜子收起来,“就这么让这俩熊孩子跑了?”
“他们只是害怕你的镜子,暂时躲起来了,我估计如果找到机会,这两个孩子肯定还会偷袭我们的。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伤处理一下,不然等鬼气蔓延了,就麻烦了。”苏非从包里拿出来一小袋小米,然后看着我。
“你看我干嘛?”
“借你的血用用。”
“矿泉水不是也行么!”
“但是矿泉水没你的血好用,用你的血鬼气去除的比较快,我们现在耽误不起。”
我扭头一看赵斌和高求也盯着我。
我无奈拿出匕首在手上划了个小口子,老子这一路上光流血了!别到时候我还没被那些古怪玩意弄死,先失血过多挂了!
等处理好伤口,我们几个走出墓室。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我想回家······”我郁闷的在墓道里走着,这古墓太他妈古怪了,走了这么久,连个棺材影都没看到,光遇到点奇怪的东西了。
“你现在可以后悔,不过你觉得还能走回头路吗?”赵斌说。
我想了想,先不说之前砍死的木乃伊,光那一墓道的尸蹩就够我受的了。
我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继续往前走。
“咱们必须得找到那两个孩子,不然他们就是随时都潜伏的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咱们来一下致命的伤害。”苏非一边走一边说。
“去哪找啊,那俩熊孩子神出鬼没的,咱们现在很被动好嘛!”我不爽的看着苏非,现在你到是精神了,刚才真是逮住不要钱的血了,使劲的用啊!我看着刚刚不流血的伤口心疼的摸了摸,老子的血。
“我刚才又仔细的想过,我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两个孩子是这古墓里的坐台童子。”
“坐台童子?那是什么?”赵斌疑惑的问苏非。
“坐台童子是古时候的一种守墓灵,因为制成坐台童子的手段太过残忍,所以后来就渐渐的很少有人使用了,在汉朝以后就彻底的失传了。”苏非秉承科学问答的精神,耐心的和赵斌讲。
“那这制作坐台童子的方法怎么个残忍法?”
“坐台童子必须要是一男一女两个不满七岁的孩子,而且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才行,先给孩子喝下毒药,使两个孩子耳朵失聪,双目失明,口不能言,之后在活着的时候从嘴里和耳朵往身体里面灌下水银,然后在两个孩子痛苦的时候用他们的怨气施咒,让他们永世守护古墓,不得超生!”
“这,这也太残忍了。”赵斌听完眉头皱的很紧。
“就是啊,这是谁想的办法,也太缺德了。”高求在旁边符合的说道。
我听完没发表任何意见,倒不是我冷血,反而是我觉得想出这办法的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实在让我无言以对,人家还是两个小孩子,正是天真无知,需要好好教育培养的时候。他们这么干,怪不得那两熊孩子会那么偏激了,这可都是祖国未来的花朵。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赵斌停了一会,问苏非。
“我们现在得找到那两个孩子的尸身,然后毁掉他们的尸体以后,他们自然就会魂飞魄散了。”
“我去,咱们这么干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那俩娃活着的时候已经够可怜了,这都死了,咱们再补一刀,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啊。”我突然有点同情那俩熊孩子了。
“可以,那到时候就是咱们死。你觉得咱们四个的命重要,还是那俩孩子的魂魄重要?再说他们被禁锢在这古墓已经这么久了,让他们早点解脱也不见得是坏事。”苏非撇了我一眼。
“······”
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去找那俩坐台童子的尸体,毕竟他们已经死了,我们还活着呢。虽然让他们魂飞魄散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我们自己的小命还是很重要的。我们到是想和平解决,但是谁让那俩熊孩子那么偏激,不死不休呢。
我们走了一会,前面的赵斌突然停住了。
“咋了?”我紧张四处看,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你们听到流水声了没有?”
我们站在原地仔细的听了一会,确实有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不过声音很小,好像还离我们很远的样子。
“好像还离我们有一段距离。”苏非仔细的听了一会说。
“要不要去看看?”高求询问赵斌和苏非的意见,他直接把我忽略了。
“去看看,反正我们现在也没办法走回头。去碰碰运气,没准还能找到那俩个坐台童子呢。”赵斌替们四个做了决定。
我走在后面嘀咕,这一路咱们得运气都不咋的,光碰见些奇怪玩意了,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指望我那少的可怜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