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韩天娇捉奸在床而大吵了一架,感觉有点深深伤到了项佳伟的自大心理,使得项佳伟既生气又无法去面对韩天娇,整天的流离在外,不想呆在船上,有时又会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韩天娇对于项佳伟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也是视而不见,目前只想好好的安胎,早日把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
项佳伟见韩天娇无视自己的存在,内心变得更加不安起来。本以为可以左拥右抱,相安无事的生活下去,却落得个东窗事发,自己也焦躁不安起来,没事在家一个人也喝起了闷酒。
韩天娇见项佳伟一个人在船上喝酒,自己就默默的吃完饭在一边织起了毛衣,等着项佳伟吃完再去收拾桌子。
项佳伟见韩天娇一吃完饭就离开了饭桌,不愿理睬自己的样子,更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
满以为自己释放了长期被禁忌的性格,桀骜加上倔强的他,有时更是故意的逆反韩天娇,希望韩天娇能够更加的关心自己,却把事情置于无法转环的地步,心里想想真是堵得慌,就有一种想喝醉的欲望。
也许此时,喝醉才是唯一的作用,是自己可以以酒三分醉的诉说自己的过错和安然的入睡。
一杯接着一杯,项佳伟埋头喝着酒。每喝完一杯酒,就朝韩天娇看了看,然后再仰起头一饮而尽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寂寞的声音。在清醇浓郁的酒精下,是给自己空虚的胃带去了安慰。
然而内心的孤寂又突然的开始翻涌起来,脑子也有了微微的麻痹感,当酒意已有了七八分的时候,苦涩的酒精在项佳伟的身体里燃烧起一片灼热的火焰,那种猛烈的灼热感夹杂着疼痛和快乐,快要把他吞噬的时候。项佳伟噌的一声站起来走到韩天娇的面前,全身颤抖,难以自制的对韩天娇说道:“你到底想怎么着,难道要一辈子不理我吗?不就这么大点的事嘛!你至于一直耿耿于怀吗?”
韩天娇一脸讶异的看着喝得满脸通红的项佳伟,胸中正在蔓延的火山岩浆也爆发出来:“什么?就这么大点事!在你项佳伟眼中什么才算得上是大事呢?”
“这个嘛!到目前还没有。你要是再敢对我爱理不理的,你可不要后悔,我项佳伟可不是那种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的人!”
“呵呵!”脸色变了又变的韩天娇生气的干笑了两声,示威似的挺了挺胸膛,咬紧牙关,深吸了几口气,不屑的说道:“是嘛!那你干嘛还要理我呢!难道我离了你我就没法活了吗?我倒要看看呢!”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怪我无情了。”涨得脸红脖子粗的项佳伟生气的说道。
“是我说的怎么样,我会记得今天我说出的话,你放心。”韩天娇一脸坚定的说道。
“好,你给我记住,你可别后悔你今天所说的话。”项佳伟哼声说完又回到了桌子上继续的喝酒。
把一瓶红高粱酒都喝完了,项佳伟才人事不省的趴在桌子上,嘴里直嘀咕着:“你给老子等着瞧,老子一定会混出个人样来的,到时要你后悔今天对我所说的一切。老子都已经放低身姿了,你还他妈的不谅解我,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给我等着瞧,等着瞧。老子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你还给我脸色瞧,你谁啊你!”
听到项佳伟嘴里一直喃喃的低语着,韩天娇不禁皱着眉头看着项佳伟,面容上蒙上了一层冰霜,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我还要喝,老子今天非喝个够不可。”项佳伟猛的站起来,嘴里自言自语道。
“我去拿酒去,奶奶的!”项佳伟跌跌撞撞的往船后梢走去。没走几步,啪!摔倒在船上。
站起身子又欲往前走去。没等他站稳,又前俯后仰的摔了下去,终于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就趴在船后梢大吐特吐的呕吐起来,弄得满船都是酒气和污秽的味道。
第二天,当阳光透过门缝射进房间里的时候,项佳伟醒来了,他抱着疼痛欲裂的头看了看四周,铺着雪白的碎花床单,枕头一边一个的放着,韩天娇在床的另一头正紧锁眉头的睡着。
项佳伟抱着头努力的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想到昨天自己有请求韩天娇的原谅而遭到拒绝,就赌气的穿好衣服作了简单的梳洗后走了出去。
睡了很久,被疼得醒来的韩天娇才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而且肚子隐隐作痛,挣扎着起来时,才发现雪白的褥子上有那么一点点的血迹,这下慌了神了。
怎么回事?才怀孕七个多月,还没有到临盆的时候,怎么会见红呢!难道是自己昨天搬项佳伟时用了力,动了胎气。这可如何是好。
韩天娇好不容易忍着疼痛,勉强把衣服穿起来,身上已经湿透了。
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向韩天娇袭来,韩天娇已经没法再站立了。已经为人母的韩天娇知道自己是要提前生了,可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该怎么办呢!
疼痛使韩天娇的意识越来越薄弱,她正承受着心灵的孤寂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身体如撕裂般的阵阵疼痛,使得韩天娇处于见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
“我要清醒,我不能就这么的睡去,我一定要平安的生下孩子。”韩天娇满头大汗的给自己打气。
努力的吸气,又强打起精神,快处于昏迷状态的韩天娇咬紧牙关,嘴唇都咬出血来了,还不停的用力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孩子终于生出来了,韩天娇也凭着自己的毅力紧紧抱着浑身是学的孩子爬到柜子边,取出剪刀放在蜡烛上烧红了把脐带剪开,听到孩子哇哇的哭了两声,韩天娇再也坚持不住了,把孩子搂在胸前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