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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对弈棋盘山(三)

剽悍的黄巾铁骑展现出惊人的杀伤力,大量的汉兵被锐利的长矛戳穿,被锋快的马刀劈为两截,被奔腾的马蹄踏碎了头颅,他们流尽的鲜血染红了大地。

而在重甲骑兵最前头一马当先的则是一员黑甲大将,手持一杆大刀,如若无人之境,凡是挡在面前的,皆一刀劈倒,正是前天晚上指挥偷袭的那员黄巾大将,黑山。

这支重甲骑兵显然是黄巾军一直雪藏的杀手锏,这时突然使出,果然效果非凡,重甲骑兵带着庞大的惯性,十分轻易的剖开了仓促结成的汉军方阵,直如一架铁犁,在荒草丛中犁出了一条血路。

这还不算完,重甲骑兵之后,紧随而上的则是消失良久的轻骑兵,在被重甲骑兵冲乱的阵形里,轻骑兵的杀伤力丝毫不弱于重甲骑兵,只见一把把雪亮的钢刀在空中纷纷划过,无数汉军将士便血染尘埃。

重甲奇兵直直的从头杀进,从尾杀出,几乎将偌大的汉军方阵杀了个透穿,而轻骑兵则跟随在重甲骑兵之后,也轻易的杀到了汉军的辎重队前。

只见轻骑兵们纷纷甩出装有酒水和火油的罐子,如雨般砸到辎重车上,然后便是一片片纷繁而下的火把,一辆辆辎重车便轰然着了起来,冲天的火苗甚至烧到了周围不少辎重兵的身上,只见一个个火人跳起了死亡的舞蹈,一阵阵凄厉之极的惨叫声响彻全军。

宗员见状又急又怒,连忙指挥士卒包抄这股黄巾骑兵,想把他们包围在大阵之中,尽数吃掉他们。

然而黄巾骑兵并不贪于扩大战果,看到前后左右的汉军士卒蜂拥而来,立刻便冲出方阵之外,疾驰向一处岔路口,一拐弯就不见了踪影。

这个时候,对面原本看好戏的张角主力立刻发动起来,步卒踩着沉重的步子,向已经大乱的汉军杀将过来。

宗员看了看己方七零八落的阵势,心中明白,如果现在和黄巾军硬拼,估计要损伤不小,最令人担心的还是刚刚撤走的黄巾骑兵,天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又会突然杀出。

宗员迅速环扫了一眼周围的地势,蓦地眼前一亮。

宗员纵马赶到卢植旁边,看着已经满头大汗的卢植急声说道,

“大人,咱们退往那座山头吧!上了山,就不用怕骑兵的冲锋了!”

卢植连忙顺着宗员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汉军右翼数百米处,有一座小山,山势不高,但也不低,方圆有数里大小,山顶处足可容纳数万大军。

卢植立刻点头道,

“好!立刻下令全军上山!”

军令迅速的传达下去,一部精兵殿后,其余大军护着辎重车缓缓向小山撤去。

汉军诸将各率本部,依次后撤,交相掩护,撤到山头,面对眼前十分恶劣的形势,整支军队依然临危不乱,从容退走,那一片流苏在朝阳的照耀下,樱红如血。

但是黄巾军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就在辎重车艰难的爬上半山腰的时候,轻骑兵又从岔路口冲了出来,赶到山脚下,朝着上面缓缓前行的汉军就是一顿铺天盖地的箭雨,给汉军造成了不少的麻烦,好在骑兵不能爬坡,只骚扰了一会儿,便撤下山去了。

汉军到达山顶之后,立刻将辎重车放在最里面,然后士卒依靠辎重车层层防御,盾牌手和长矛手处在最外,弓箭手挽弓搭箭,只待黄巾士卒爬上山腰,便要立刻还以颜色。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黄巾军并没有马上攻山,而是将整个山头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并且开始建造营地,甚至还在山脚设下了鹿角,完全不是进攻的架势,而是防御。

卢植和宗员看着山下黄巾军的布置,脸上顿时难看极了,心中沉甸甸的,他们已经意识到,上山也许是个极大的错误。

莫非从一开始,黄巾贼众就想把汉军逼上山,然后围困起来么?

就在山脚下正在建立的营地中,一个帅帐最先完成,帐子里,张角、张宝和张良三兄弟正相视而笑,只听张角笑道,

“如今卢植已经完全掉进了陷阱之中,接下来,可不能让他跑了。”

“大哥放心,咱们早有准备,只要他上了山,就甭想活着下来。”张梁一脸自信的道。

“恩,不过现在还不能高兴的太早,现在防御工事还没建造完毕,如果卢植豁出命来向下突围,也许被他冲出去了也不一定。”张角显然心情很好,但也没有放松警惕。

“大哥放心,我已经征招了附近的百姓,只要过了今晚,那卢植便是插翅难飞了。”张宝呵呵笑道。

“好,今天务必要全力防守,不可让卢植突下山来!”张角显然很满意,下达了最终指示。

“得令!”张宝和张梁二人同时虎虎的一抱拳,领命而去,张角则独自留在营帐中,不禁踌躇满志。

早在北军刚从洛阳出发的时候,先师就已制定好了冀州的整个战略部署,中心思想就是一个字,困。

先师对于北军的战斗力很清楚,所以先师的战略指导思想就是避免和北军死磕,那样的话损失太大,而是要因地制宜的将北军围困起来,然后拖垮北军,这样就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而冀州张角选中的地方,就是这棋盘山。

从卢植进入棋盘山以后,他就已经失去了这场战役的主动权,直到被逼上山头,卢植便彻底陷进了黄巾军的圈套,想出去,可就难了。

书说两端,此时的卢植正在山上眉头紧蹙,一脸的郁郁之色,宗员在一旁也是一脸的焦急,

“大人,咱们得突围下去,否则被黄巾贼围死了,那就麻烦大了。”

“咱们的粮草能坚持多久?”

“本来还算充足,可是刚才的战斗中损失了近半,也就能支持十天左右了。”

卢植的眉头更皱,显而易见,困守此地绝非办法,看黄巾军的架势,就是要活活困死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卢植打定主意,立刻对宗员说道,

“马上突围下山!”

“是!”宗员一抱拳,转身对正在原地休息的士卒们大喝道,“准备战斗,下山突围!”

休息了有半个时辰的汉军将士立刻站了起来,整个汉军迅速动员,不一会的功夫就列成了阵式,在将领的口令下,护着辎重车缓缓下山而去。

山下的黄巾军早就发现了山头汉军的动作,也马上组织起了防御,在鹿角后面布下了一排排整齐的盾牌手,然后是长矛兵,最后是弓箭手,严阵以待,只等汉军下山。

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汉军才堪堪到达了山脚。

宗员见快要进入弓箭手的射程范围,立刻命令弓箭手前进,准备射击。

待到进入射程范围之后,宗员一声令下,山坡上顿时腾起一片箭雨,呼啸着向黄巾军猛烈砸下。

因为汉军是居高临下,所以射程范围比黄巾军略大,导致一时间,黄巾军被汉军猛烈的箭雨压制,根本抬不起头来,就连盾墙也无法很好的保护黄巾士卒,有很多黄巾兵中箭倒地。

趁着弓箭压制的时机,汉兵前锋迅速前进,直到进入了黄巾军的射程范围之内,才举起盾牌蒙头狂冲,黄巾军的弓箭手也毫不客气的还以颜色,但效果却没有汉军那么好。

不少汉军士卒冲至了鹿角前,开始抬脚大力踹向鹿角,然而鹿角埋的极深,一脚下去,鹿角只是稍微晃了晃,汉兵的脚丫子反而生疼。

就在汉兵被阻在鹿角前的功夫,黄巾士卒马上向前杀上,长矛隔着鹿角猛烈的刺向汉卒,一下便捅翻了不少人。

知道蛮干不行,汉军士卒迅速收缩了一下,几百人抱成了一团,盾牌手再次顶到了最前面,他们顶起手中的长方形的大盾,就像一个硕大的拳头一般,向着鹿角猛烈的砸去。

数百人的一次集体冲锋,鹿角便狠狠摇晃了一下,然后盾牌手再次狂吼一声,更加用力的撞去,鹿角埋在地上的部分有大半被掀了起来,就在第三次冲击中,整个鹿角被连根拔起,向后栽倒,汉军士卒立刻跃过七倒八歪的鹿角,向前面的黄巾军发了潮水般的攻击。

两军再次短兵交锋起来。

黄巾军知道北军的剽悍,这次没有冒然硬拼,而是且战且退,汉军却如潮水般涌下山坡,就像一浪打一浪一般,将黄巾军的人潮逐渐向后推去。

黄巾士卒继续后退,不多时,汉军便已经全部重新站立在了地面上,只留下沉重的辎重车还在山坡上缓缓下移。

卢植连忙命令后军去帮助辎重队,趁着黄巾军被压制的时候,迅速向北撤走。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轰隆隆的雷鸣声再次响起在全体汉军的耳畔之中。

卢植和宗员的面色猛然剧变。又是他们!

雷声渐趋渐响,那滔天的铁骑洪流再次显现出它那磅礴无限的骇人声势,那青色的幽芒,雪亮的寒光,无不再一次震撼着全体汉军的心神。

北军不是没见过骑兵,相反,在北方草原上,北军曾一次次击败了匈奴人、鲜卑人、羌人赖以自豪的骑兵部队,对于骑兵,北军有的是经验。

但是眼前的这支骑兵却不同,他们更加强壮,满身覆甲,就如同一头头铁甲怪兽一般,横冲直撞,纵横捭阖,面对这样一支骑兵,汉兵手中的刀枪弓箭,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威力,变得柔弱不堪起来,无法给予这支重甲骑兵足够的杀伤力,就只能被屠杀。没有人愿意面对这样的铁甲怪物,汉军也一样,毕竟汉军也都只是血肉之躯。

重甲骑兵毫不怜悯和犹豫,直直的撞上了汉军阵型的侧面,就如一把利刀狠狠的捅进了汉军的腰侧,猛然间,无数汉军士卒被撞倒,被撞飞,被碾压,无数汉军士卒的鲜血漫天挥洒,染红了大地,其状不忍卒睹。

重骑呼啸而过,一条血路霎时便被重甲骑兵碾压而出,从汉军大阵的左边直透右侧,前后的汉军一下子被截成了两断,只留下那条血路上,血肉模糊的一片狼藉。

卢植瞋目欲裂,心疼的直忍不住抽气,连忙颤抖着命令全军撤回山上。

汉军将士也被这一次屠杀震住了,慌忙原路退回,重新爬上了山坡之上。

而原本一直退让的黄巾士卒却来了精神,呼啸着咬住汉军队伍的尾巴,逮到跑得慢的就是照头一刀。

汉军的许多盾牌兵因为冲在最前,撤退的时候却落在最后,纷纷被黄巾军缠住杀死,就算有侥幸逃掉的,盾牌也全部丢弃了,可以说,汉军的盾牌手几乎全军覆没,原本攻守兼备的汉军,防御力顿时锐减。

卢植和宗员率领着汉军再次惶惶的回到山头,心中不禁欲哭无泪。

卢植头发散乱,一脸的愁容,看着同样苦着脸的宗员,无奈的问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

宗员击掌一叹,道,

“没想到,没想到黄巾贼兵居然有这种重甲骑兵,我们堂堂大汉都没有,他们一群乡野乱民居然有这样的装备,真是岂有此理?!”

卢植一脸的怅然,颓然道,

“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准备了多久,准备了多少,可笑之前我们竟然一无所觉,养虎为患,真的是养虎为患啊。”

“唉,如今之计,只好先在这里休养一下了,下山的话只能沦为重骑兵屠杀的绵羊,唉,何时我北军竟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宗员满脸的愤恨,如今的情形直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

卢植默然不语,眼神空洞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角的帅帐之中,张角三兄弟,五鹿、张燕和潘陵正聚在一起说话,相对于山头上的愁云惨雾,黄巾军众人却是谈笑风生,十分愉快。只听张梁兴奋的道,

“哈哈,那卢植小儿已经完全没了办法,只能在山头等死了,我们大势已定!”

张角也微笑着,捻捻胡须道,

“没想到先师的重甲骑兵如此犀利,强如北军竟然也毫无招架之力,我算是长见识了。”

张梁有些酸酸的道,

“先师弄出来的东西嘛,当然不同凡响,不过就是便宜了黑山那家伙,啥时候我也能领着这群骑兵威风威风,那就爽死了。”

说到这里,帅帐的帘子陡然被掀开,一个恶形大汉昂长而入,正是张梁所说的黑山,只见他黑色的重甲上面血迹斑斑,看来刚才的一战里,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少。

黑山刚想说话,就又听张梁说道,

“哟,这不是黑子大哥么?刚才可威风坏了吧?是不是舍不得下马,都不愿意过来了啊?”

黑山挠挠头,满脸的傻笑,

“嘿嘿,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

张梁一脸的奸笑,勾上黑山的肩膀贼兮兮的道,

“我说黑子,平时我待你也不薄,怎么样,这重甲骑兵让我玩两天?”

黑山刚才还一脸的傻笑,这时忽然一脸肃容的道,

“军令如山,先师亲自下令让我统领风雷铁骑,我黑山誓死完成任务!”

“装,接着装,不就和你借两天么,至于搬出先师来吓唬我,切。”张梁斜着眼睛一脸不爽的看着黑山道。

黑山瞬间又恢复了傻兮兮的脸庞,对张梁笑道,

“少帅,不是我不肯,只要先师发话,我双手奉上。”

“靠,懒得理你。”张梁松开了黑山的肩膀,独自站到了一旁。

大家对张梁已经是十分的了解了,也知道他和先师学了满嘴的口头禅,见怪不怪,也心知张梁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就没人劝他。

大家含笑不语,却听张角呵呵笑道,

“这风雷铁骑也只是暂归黑山统领,等解决了卢植,到时候还得还给刘志,你就不用眼馋了,不过话说回来,”张角顿了顿继续道,“这风雷铁骑果然是先师手下最强悍的部队,也难怪那刘志那么受先师重视。”

张梁忽然两眼放光的道,

“大哥,要不咱也弄支重甲骑兵?多了不行,千八百的总可以吧,这冀州大半都落在咱们手中,弄点青铜铁料啥的,应该不难。”

张角皱着眉头想了想道,

“还是算了,你可知道先师为了这重甲骑兵花费了多大的精力?光是整治装备就耗费了先师大量财力、物力和人力,凭先师那样的能耐,也只能维持四千的风雷重骑,更何况光有装备还不行,训练也十分重要,咱们短期内绝无可能。”

张角这话其实还没说完,还有一方面,张角不想因为私自建军而引起田遨的怀疑,毕竟张角目前的军力已经够庞大了。

张梁一听大哥不同意,只好悻悻的放弃了这个打算。

张角又看向张燕道,

“燕儿,你那风云轻骑怎么样?”

“呵呵,非常好,机动能力强,且个个弓马娴熟,战力很高,是一支精兵。”

“恩,”张角点点头道,“这风云轻骑和风雷重骑都是先师的宝贝疙瘩,这次战役肯拿出来交给我们,可见先师对冀州战役的重视,我们决不可掉以轻心,不仅要赢,还要赢的漂亮,把损失降到最低,尤其是黑山的风雷和张燕的风云,那都是宝贝,损失越低越好,否则,先师身边的刘志和魏灵可饶不了咱们。”

“哈哈哈,我都能猜到现在他们两个的模样,四千风雷有两千派给咱们,六千风云则有三千派给咱们,我敢肯定,刘志和魏灵两个得心疼的要死,哈哈哈哈。”张梁一脸的幸灾乐祸,仿佛刘志和魏灵不好他就很高兴似地。

张角没理张梁,环扫了一圈众人,面容整肃的下令道,

“严密监视山头汉军的动向,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工事,我要在明天日出之前,让卢植彻底死了突围的心!”

“遵命!”众人立刻拱手应道。

太阳很快就拖着疲惫的身子下班了,值夜班的月亮也慢慢的显现出了她朦胧婉约的身影。

山脚下的黄巾军却火把林立,那一个个插在鹿角上的火把围成了一个火圈,把偌大的山脚围的死死的,在火光的照耀下,山脚和半山腰之间的范围内亮如白昼。

但是在鹿角后面,火光不能照到的黑暗中,有杂乱的声音传来,不知道黄巾军在忙些什么。

山头的汉军有心想趁夜突围,但看到山脚下黄巾军严密的监视,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除了警戒人员,其他汉军都无奈的睡去了。

夜晚无疑过的很快,汉军只是闭上了眼睛,当再次睁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凉飕飕的晨风蓦地让汉兵们打了一个哆嗦。

忽然,就听到有汉兵惊呼起来,大家翻身站起身来,向下一看,不禁全部骇然变色。

只见一夜之间,山脚前便出现了一道半人深的壕沟,壕沟后面则是一道鹿角和栅栏形成的围墙,围墙后面则耸立着一座座云塔,云塔有三四米高,每座云塔之间相距大概有十米左右,每座云塔上面都有十数名弓箭手,在这些弓箭手的监视下,山头汉军的一举一动全都暴露在了黄巾军的眼皮子下面。云塔后面则是黄巾军的营地,只觉一眼望去,连绵无边。

所有看到这幅场景的汉军全都傻了眼,这也太神奇了,一夜之间就凭空冒出这么多防御工事,难道黄巾军会什么妖术不成?

被惊醒的卢植和宗员也赶了出来,一见眼前架势,当时呆若木鸡。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的卢植才苦涩的喃喃自语道,

“我们彻底被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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