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真凶是谁?”风颖月心中一震。
“哼!”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一声冷哼已表明了答案。
“你……”风颖月紧紧蹙着双眉,眼中怒火恨不能将此人焚化。
“哼!哈哈……你徒弟不会有事的。”笑声落后那声音再也没响起。
风颖月站在竹林中轻叹,心中升起无限愁绪:又是一场硬仗要打,听他的语气文家一案与他无关,但他一定知道凶手是谁,而且这个凶手是要把文家人全部杀光。难道,这真跟二十五年前一事有关?我必须要比凶手快一步,否则,我真的不敢想……风颖月重叹摇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凶手一定要文家死光?这关键就应该在文夫人身上了,刚才她的情绪未免有些过于激动了,再问她的话她定不会说,应该从哪里查起呢?
风颖月边思索着问题边向客栈走去,现在除了文家一案以外,乐云是他最担心的,必竟现在乐云是他唯一最亲的人了,而且也是为了他而中毒。
没到客栈便遇到上官建廷,上官建廷见到风颖月急上前问道:“颖月,你没事吧?你刚才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没事,只是有些问题想不通出来走走。”风颖月浅笑道。
“有什么想不通你就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想呀,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么。”
“乐云现再怎么样?”
“还是那样,我让慕可儿照顾他呢。”
“噢,那我们回去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好。”
二人回到客栈,刚一进房间便见慕可儿迎了过来,一脸的担心焦急道:“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这个乐云病都病得特别的可怕。”
风颖月二话没说一个箭步来到乐云床边,关心的看着乐云是否安好。
“怎么了?”上官建廷急问。
“你们走后他一直都在讲糊话,要杀要打的,还什么死人,真是可怕。”慕可儿紧蹙娥眉看着床上的乐云:“我真的怕他有什么事,没法向你们交待。”
上官建廷听后没再多说,来到风颖月身边问道:“颖月,乐云他怎么样?”
风颖月诊着脉,双眉紧紧的蹙在一起:“咦?他的脉象怎么变了?而且还变的如此之快。”
“变了?是变好了还是……”上官建廷一脸紧张欲说又止。
风颖月一脸愁容摇头道:“是毒解了,原本的毒,不知是什么原因解了。”
“毒解了?”上官建廷听到也是一惊:“会不会是你给他吃的解药起效了?”
“不可能。”风颖月依然摇头,疑惑道:“乐云所中的是一种独门泡制的解药,只有治药人才知道如何去解,别人是无法解毒的。我给乐云吃的药只能暂时压制住他体内的毒,以至不会毒发有时间去找解药,可是……他的毒是怎么解的呢?到底是谁?”
说着风颖月看向慕可儿:“我们走后可有人来过这个房间?”
“没有,我一直都守在乐云身边,没有离开半步。”慕可儿摇头道。
风颖月听后英眉深锁,一脸的不敢相信:到底是谁呢?难道是那个人?他说过乐云会没事,可是慕可儿一直都在房间里,他是怎么为乐云解毒的呢?想到这里,他一脸疑惑的盯着慕可儿,她到底是什么来历谁也不知,他是否跟那个人有什么关联?可是看她的表情,却是像什么也不知道。唉!现在什么也不要去想了,眼前的最重要。
“颖月,你说乐云的毒被解了,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没醒过来呢?”上官建廷莫名问道。
风颖月起身在房中来回踱着步,思索着。慕可儿见他突然变漫不经心的样子,上前心急道:“你快说呀,是不是想人都跟着急死。”
风颖月淡淡道:“毒是解了,但乐云中了一种独特的点穴手法,昏睡了过去,时辰一到他自然会醒过来。”
“什么独特的点穴手法?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慕可儿被说得一头雾水看着他。
风颖月仍是一脸的疑惑瞥向她,他对她还是有些质疑,淡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扶桑忍者的一种独门功夫,不懂得忍术内功心法的人是无法解开的。”
“忍者?这我到是听说过,是扶桑皇家秘密特训的一种部队,一般是进行情报收集和秘密暗杀行动,他们主要讲的是忍术,至于他们的功夫我只是听说很是神出鬼没,但还没有机会见到。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上官建廷脸上带着一丝惋惜,又惊愕的看向风颖月问:“哎?那乐云跟扶桑有什么关系呀?为什么他们要害乐云,然后还要为他解毒?这我到是被弄糊涂了,乐云一个平平的百姓跟扶桑忍者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呀?难道……他们是冲你来的?可是,你向来跟扶桑也没有什么瓜葛,为什么他们要处处针对你呢?”
“哼!这一点连我自己也不明白。”风颖月无奈摇头,亦是一脸的疑惑无法解开。
“会不会是你太树大招风了?”上官建廷装做一脸的醋意:“我堂堂一个京城总兵总管的命令都没你的话管用呢。”
“好了你,少来!”风颖月调侃着,又一脸严肃道:“看来乐云现在很安全了,他们根本就没想杀他,我们可以专心去查案了。”
“嗯,可是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上官建廷一脸黯然,忽又瞪着风颖月有悦道:“还有,你呀,发现了什么也不跟我说,有什么我们一起讨论一下麻。”
“嗯。那我们路上说。”风颖月点头转身要走。
“哎!”可是却被站在一旁的慕可儿拦下,她一脸生气道:“你们两个,只顾自己去查案,明明答应带上我的,可是现在呢?”
风颖月瞥着她并未说话,上官建廷淡淡一笑道:“这不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交由慕姑娘办呢吗?”
“什么呀,只是照顾一个病人也算是重要任务呀?”她苦着脸看向风颖月。
可是,风颖月仍未有解释的意思。上官建廷瞥了眼风颖月又看向慕可儿道:“乐云当然是很重要的了,如果没有慕姑娘在这里照料,我想我们都没有心去查案,所以慕姑娘的这个任务是非常的艰巨,这里还有劳慕姑娘了。”
代他话音刚落,只觉房门外有人,风颖月警惕的喊道:“谁?”那个人影飞似的跑掉,二人没再多说转身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