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昔沫坐在海边玩弄着手机,想着许多以前的事情。海水欢快的拍打着身边的礁石而金昔沫就目不转睛的盯着海平线看。太阳落山了,留下一抹殷红,这片余韵把金昔沫也染得红彤彤的。她起身沿着岸边走着竟然走到了当然遇见金民秀的地方。她情不自禁的蹲下去抚摸着那片早已变了样的石滩,脑子里却丝毫不差的闪现着那天的事情。起身,金昔沫也消失在暮色里。
几天后昔沫躺在沙发上仔细观察着自己买的一条鱼。她举着鱼缸傻乎乎的自问自答:“你一个人闷不闷啊?
“什么?不闷啊?为什么呀?“
“哦,”她贴在鱼缸上,“你还有朋友啊?可是他们不在你身边呀?”
“在心里头啊?”
“在骗自己啊?”爸爸忽然打断她的对话。
“嘿嘿,没有啦。”她若无其事的放下鱼缸,靠在爸爸身上。“我和她聊天。”
“怎么样?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一个人大凌晨的偷偷来对不对啊?”
“老爸!”她忽的一下弹了起来,“谁偷偷来啦?我告诉他们了!还有啊,上次在那里看见妈妈之后我就是一直想回来的,可是太忙了嘛!”
“最近工作怎么样?听说你还弄广告啊?”
“是啊,可是太难了,还的调查,还得创意,还得精细。。。我去。。简直不是我的脑子可以做的事情。不过好在接的都是小东西。还是可以做的来的。”
“那么,不画漫画了?是嫌累还是销售不好呢?”
“还行,最近开了新的连载。我快晕了。爸爸,你呢?不要总说我呀 !”
“爸爸每天就是翻译翻译书,出去转转。连妈妈都说爸爸老得都出味道了。”
“咦~才不会呢,老爸是不会老得额。”
“阿沫啊,出来一个多月了也该回去了。家固然是最好的避风港,可是不经风浪的船怎能航行的远是不是?人呢,过一辈子不必要事事都精打细算,如果事事都精打细算的话,会把很多美好的东西都给算计没的。有时候得难得糊涂。四个小伙子都不错,你自己要是觉得对得话就做下去就好了,自己快乐才能感染的别人也快乐。圣经有句话说爱人如己。你要是连自己都不会爱,怎么能爱别人呀?”金爸爸总是能和金昔沫谈很多高深的话题并且轻易的告诉金昔沫该怎么做。如果你认为的导师是灯塔的话,我估计金昔沫的爸爸在她的人生中起到的一定是一片灯塔的意义。
新专辑总算成功了,预示着F.T.接下来可以休息享受一段假期的时光了。本来是件很开心值得庆祝的事情,可是这客厅里的气氛怎么也热闹不起来。
“额。。。金昔沫在就好了,”金泰城的一句话引得大家的怒瞪,“看什么看,事实嘛!都一个多月了,这家伙也真是狠心都没有消息,电话也不接。金叔叔的口风又很紧。你们不想她吗?难道。。。民秀,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吧?就说你犯病了。”金民秀低着头喝酒也不理他。门铃响了,“讨厌!”人红是非多最近很不消停。金民秀都快得门铃恐惧症了。门铃还是响。“谁啊!”金民秀忽然大吼。可是门口没人回答,只是门铃跟坏了似的一直响个不停。“我开吧。”张浩起身去开了们门,可是奇怪的是门口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很大的玩具公仔。看这种架势,估计又是哪些脑残粉吧?“快来看。”他没有去动它。“这是送谁的?”三人也都过来看。忽然金民秀蹲了下去,抱着公仔就狂笑:“哈哈哈,快,金昔沫回来了!”他异常的兴奋。其他人都很吃惊。“阿沫?在哪里?”四处张望去不见金昔沫的影子,金民秀却在公仔身上发现了一张字条:“像飞但不能真的飞,飞过你的头顶你却不知道。——金昔沫“
这显然是一个很幼稚的猜地点的游戏,可是这是哪里?大家冥思苦想的时候,张赫一拍大腿就往楼上窜“快,天台!阿沫在天台!”
金昔沫果然在天台上,风吹散了她的头发,也飘起了她的长裙。张赫第一个到达,看见昔沫幸福的笑。金昔沫则歪着脑袋一个个数着累的东倒西歪的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