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又停住,上上下下打量了我片刻。
“见她有长期住下去的念头,我也报了名,开始我不知为什么,渐渐地我明白了。”
刘刚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当我们内心有冲突时,或是必须做出什么决策时,多数人这样子。
“你俩不合适。”
刘刚端起一杯茶水,大口喝下。
“你能给雅洁什么?精神财富?呵呵,我知道你们这些文人写手喜欢把自己看到极有才学,把自己的东西当作天大的财富,实际呢?一文不值。别说卖了,就说换吧,能换来一点大米白面吗?没有你们所谓的精神财富人类可以生存下去,没有大米白面呢?”
刘刚的口才还行,有一点逻辑辩证。我说生存是艰难的,生活是快乐的,难道说人类就仅仅是为了生存而生存,那又能生存多久呢?如果说雅洁总喜欢和我玩,打击了你所谓的富有,你怎么去安慰自己,你的精神会不会因此而萎靡而低级,排除不安和郁闷,让自己奔跑起来的方法有多种,你知道有哪些。
沉默了一会儿,刘刚说自己的疼痛自己会治疗。
“你什么家庭?她什么家庭?她家人那关你怎么过去。说雅洁喜欢上了一个穷小子,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穷小子。”
我静静地看着刘刚,人有时挺复杂的,为了自己的所爱,会做出些难以解释的事情,我继续看着刘刚的表演。
“我知道有些作家极有名气,动不动就玩个向明星求爱之类的小娱乐,很招人眼目,你有吗?”
我说自己没有,你接着来,刘刚摇摇头,无语。
我站起来直视着他,说你刚才讲的只是个人想法,不代表雅洁的意思,她一开始就知道我是穷小子,现在也知道,她喜欢谁是她的权利,你无权干涉,我无权干涉,我看看手机已经是晚上7:15分。
“有点事情,先忙了。”
“接雅洁去吧,八点的火车,急什么?从这儿做出租车也就十五分钟,没有钱是不是,我给你。”刘刚拿出一个皮夹子扔在桌子,“拿去吧,一万元,条件是今晚接她的是我不是你。”
对于这种把钱当作废纸玩的行为,我一向漠视的,我拉开门。
“等下,不想知道开过的夜来香,再也不会怒放了什么意思吗?”
我转会身,一字一句地说:“她会怒放的,而且只对我展示她的美丽。”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告诉你,”刘刚把皮夹装回身上,“她在大学和一男孩子同居很久,至于生过几个小宝贝就不清楚了。”
我提前十分钟到了火车站,风大又冷,不过有羽绒衣,是能够抵御些逐渐衰弱了冰冻天气。见到雅洁时,空中雪花漫舞,有的人会骂‘这坏天气,这不冷上加冷吗?”我却极其欣赏雪花的舞姿,在灯光照耀下,像一个个小天使降临人间,祝福着我和雅洁会有更美好的明天。
晚上,雅洁没有回学校,说已经到一家星级宾馆订下房间,房间在15层,摆设简单,一张双人床,两个小柜子,两个小沙发,外加一台电脑,进来时空调设定在28度,有些出汗,我把它调成了23度,这个温度穿睡衣就可以了,这样说是因为我到卫生间洗刷一番后,雅洁已经换好睡衣,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我,原阳说雅洁像一只性感小猫咪,后半句我补充为温驯又可爱,对于女孩子,不同的男孩子会有不同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