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各位今天晚了一点,貌似睡着了,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这.....”暮光看着老者再一次递过来的黄金石刚想开口,老者却对着他摆了摆手,“你先不要忙着拒绝。”。
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老者的慢慢的开口道:“暮光,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世界很大,智慧师也未必真的适合每一个人,以你的天分想必无论走到哪里都绝不会落于人下的,这块石头你还是拿着吧,算是我送你的礼物,跟教廷没有关系,说不定你以后会用到上他的,好了,现在我宣布,暮光智慧师考核失败,你可以走了。”
老者的话让暮光楞了一下,下一刻暮光完全明白了这个可敬的老人的意思——他是在保护自己啊!除却自己的父母,暮光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去尊重一个人,恭敬的朝着他深鞠了一躬,“大师,可以把您的名字告诉我吗?”
老者摇头笑了笑“名字很重要吗?也罢,就告诉你好了,我的名字叫风飒。”
暮光还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的费迪南德听到老者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您,您,您是教廷的第二长老,封号风的,封号圣者——风飒?!!!”费迪南德结结巴巴的声音回绕在小小的房间呢。
暮光心中再次一惊,他虽然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既然费迪南德说面前的这个老人,是教廷的第二长老风飒,那不就意味着他的地位仅此于大长老和教皇之下?!!教廷的第三把交椅?这样的人怎么会来诺坎比这个小地方为一群菜鸟智慧师主持仪式呢?
暮光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望向风飒,但当他对上风飒那双平淡的眼眸,脑海中仿佛闪过了什么,一丝微笑绽放在暮光的小脸上,大长老也好,二长老也好,是与不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凡是都应该寻着本心,这才是最强的路。
暮光不再在意风飒的身份如何,再一次深深的鞠躬之后,他向着房间外走去,就在他要出门前,风飒显得有些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暮光,遇见你真好啊。”
走出了房间,暮光将那块四品黄金石小心翼翼的贴身收了起来,那明白他自然是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虽然教廷有严令,禁止私人贩卖黄金石,但有光的地方,自然就会有影子,在地下黑市上面,一块四品黄金石的价格已经被炒到了十万金币一块,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
不过在暮光的心里面,这块漂亮的石头,纪念意义远大于实用的意义。
“老大,你等我一下。”
费迪南德的身影急追着暮光而来。
暮光停下来脚步,见费迪南德带着他的那群跟班们,风风火火的飞奔了过来,暮光疑惑的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老大这个给你。”大口的喘息了几口之后,费迪南德从衣袋之中拿出来一枚造型别致的红色令牌,递给了暮光。
暮光拿在手里一看,饶是他学识远超同龄之人,也不由得不解道,“给我这个有什么用?”
红色令牌的外形就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上面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战!
费迪南德不由感到诧异,他本来以为以暮光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学识,按理来说不可能不知道这块令牌是什么,但费迪南德哪里知道,暮光骨子里对贵族的那些事根本就不屑一顾,他的学习领域囊括万象,但却唯独不涉及贵族,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些的,再加上他本就是一介平民,哪里接触得到贵族。
不过今天他到是一下子认识两个贵族,而且还都来头不小,一个是将军家的小姐,一个则是军务大臣的嫡系。
费迪南德见暮光不知道令牌的作用,就耐着性子解释道:“这块令牌是我们家族的象征物之一,只有家族直系族人才能够拥有,对外人而言这块令牌就象征着四大门阀之一的拉克希斯,米兰帝国的法典也有规定,持有此令的人,无论身份如何直接拥有帝国子爵身份,此令被唤作,战火凰!。”
暮光看着这块通彻如火焰似令牌,竟是用极为稀有的火玉制造出来的,而且还是如此大的一块。价值也不会比自己手中的那块四品黄金石来的低,不过这块令牌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则远大于此,虽然说持令牌的人本是只能代表一个子爵爵位,但一个拉克希斯家的一个子爵,怕是连帝国伯爵的身份都有所不及。
若是换做一个常人,骤然获得如此宝物,怕是一定会开心的连东南西北的都找不到了。
可惜这些却不是暮光想要的,暮光想要的也不是这块小小的令牌能够给予自己的,在暮光想来可能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和贵族打交道,那么这块战火凰便也成了废铁一块。
“如此贵重的东西,你怎么能送我呢,还是你自己好好保存吧,我只是一介平民罢了。”暮光推辞道。
费迪南德见过暮光刚才的表现,一个连智慧师都不想做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这区区一块令牌呢,他早有准备的道:“老大,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你把这块破牌子后面的含义都给忘了,就当作是我这个当小弟孝敬给你的,用来纪念我们两个成为好朋友,难道朋友送的东西你也要拒绝。”
暮光这回少有的被堵住了嘴,费迪南德那么大顶帽子砸下来,他还能说什么呢?看着费迪南德那副殷切的表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牌子扬了扬道:“好吧,你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收下了,我们后悔有期了”
费迪南德看着暮光离去的背影,冲身后的家丁训斥道:“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我老大送行。”
那些家丁被自家少爷一吼,顿时打了个激灵,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高声喊道:“少爷老大,走好。”。
暮光正走着突然听到这句不伦不类的道别语,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