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永远只是对世情浮光掠影的描写,陈枫看到邪道人那份日志,才知道在这世界隐藏的秘密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多。
原来,当初这邪道人并非一个人进入到这栖霞谷中,他进来的时候是带了一个小孩跟他一起的。只是那小孩是被他撞在袋子提进来的,那些妖怪只看到他一人,便以为只进来了他
一个。
进入到栖霞谷这山洞后,那邪道人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栖霞谷内妖怪都憎恨恐惧的事,邪道人肆意猎杀谷内的妖怪,把些妖怪的尸体拼凑起成一个恐怖的妖怪,再用一种邪法把那些杀死的妖怪元神注入到那妖怪体内,就成了栖霞谷里妖怪们最害怕的昊妖。另邪道人做外一件事栖霞谷内没一个妖怪知道,那就是邪道人花费了毕生的经历,用各种折磨把他带进谷内的小孩子培养成另外一个邪道人,这孩子性格孤傲,从来不合群。邪道人一起培养着这一人一妖,他教会了他们杀戮,和饥渴。昊妖是对于栖霞谷内妖怪元神的饥渴,他要不断的杀死栖霞谷内的妖怪,把他们的元神抢到自己身体来。而那小孩子对内丹的饥渴,使得他后面在苍劲山脉不断的杀死修真者,抢走他们的内丹,他在修真者便多了个称号—邪鸦。
只是后来,这一人一妖强大后,邪道人很难同时控制住他们。他就把最厉害的昊妖用阵法困在了下面,然后偷偷把这个叫陆云轩的孩子送出了栖霞谷。
后来邪道人如何了,为何神秘的死亡了?陈枫猜到了一二,应该是陆云轩最先找到那南虚树下的秘道,然后偷偷跑回来,杀死了邪道人,获得了他的内丹。
在邪道人人的日志里,还记得一件重要的事情,邪道人当初抓住了栖霞谷上面的一个妖怪,但是他并没有杀死它,因为他发觉这个妖怪十分的聪明,就把它当宠物一样养起来,空闲的时候教给他许多人类的知识,还有这山洞阵法的全部情形。渐渐的,这妖怪与人类一般聪明了,它学会了人类的思维方式,学会了人生的生活,可邪道人发觉这妖怪十分的憎恨人类,想杀绝这苍劲山脉的所有人。可就在他准备杀死它的时候,那妖怪看出了他的意图,向他求饶,并且说带他去上面一个妖怪藏身的窝点。那妖怪就带着邪道人上去到那妖怪藏身之地,邪道人那次拿到了许多妖怪的元神,可那妖怪却趁机逃走了。
那妖怪应该就是空空子吧,陈枫想到。
这时,周瑶秀也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陈枫所说的短笛,那短笛跟普通笛子没什么区别,只是笛子上刻了几个诡异的符号。陈枫试着小声的吹了下,发觉笛子还能吹出声音来,他收好短笛。他又仔细看了下这个密室,密室不是很大,只能一个人在这里活动,两个人就稍显拥挤了。密室中只有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其他四处乱放着杂物或者石块。陈枫又在这小屋内搜刮了一遍,没有什么东西,有价值的应该早被陆云轩拿走了吧。
陈枫就拉着周瑶秀走到密室里的一扇石门前,对她说:“下面就是第三层了,等下安全通过了这里,我们就可以平安回到上面去了。”
一想到第三层,周瑶秀便想起传说中残暴凶狠的昊妖,传说当初栖霞谷有成千上万个妖怪,可这昊妖出现后。他猎杀了谷内至少2/3的妖怪,到最后连造出它的邪道士也控制不住了,只好把他锁在山洞最下面的第三层。传说凡是有靠近它的东西,都会被它抓住,撕得粉碎,然后把元神吞进肚子里去。
周瑶秀迟疑了一下,她心里忐忑不安,总觉有什么事会发生,就叫住了陈枫,咬住嘴唇说:“等下,有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吗?”
陈枫听这话,感觉有猫腻,便要周瑶秀先说出来。周瑶秀咬住嘴唇,坚决不先说出,非要陈枫答应了他肯说出来。陈枫没法,只好答应说,如果不违背自己规矩,他一定办到。
“如果,如果,我死了,你在我墓碑前一定不要刻上修真者几个字,”周瑶秀说时,突然流下泪来。陈枫不知她为何会这样,就安慰起来,说一切不会有事。周瑶秀摇摇头说:“你只要在我墓碑上刻上我是你爱妻就是了。”
“不准胡说,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破地方的!”陈枫说。
“不,我是离不开了,你不知道,我有个很特别的地方,总是能预感一些不好的事情。当初师门召集人进来这栖霞谷时,我就感受到了,这次过来的弟子肯定是必死的。我不想让他们送死,你知道吗,所以我来了,这样别人就不会死了。”周瑶秀哭起来,“现在,我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陈枫直接把她抱在怀里,安慰说:“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你的!”
一个筑基期的说要保护金丹期的弟子,外人看来就是个笑话,周瑶秀却坚决不疑,她想陈枫会一直保护她的,就乖乖的趴在他肩上哭了起来。
周瑶秀情绪稍微好点,陈枫才推开石门一起出去,看他到前面是一条螺旋形的小石路,自己身后这密室竟然只是在一块大石柱内,而那这条落旋形的石路绕着这石柱一直到最下面。陈枫伸头出去看了看,下面漆黑一片看不到什么东西,就踢了一块石子下去看看有多高,结果很久才听到回声。
就是这里了,这里会是一切的终点,对于空空子来说,对于陆云轩来说,对于蛇姬来说,对于下面的昊妖来说,甚至对于他和周瑶秀来说,下面那山洞将会是这一切终结的地方。至于谁能胜,谁会输,他不知道,自从他俯身道这个道童身上后,整个世界剧情就变了,许多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一切都不在他掌控之中。不过陈枫可以说,他总会有惊喜展现给对手的。
陈枫拉着周瑶秀走到小石路上,一阵风吹来,他打了个寒蝉—突然觉得这最下层实在是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