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翠英回家后立刻找到自己的母亲告状。
“母亲都是因为叶舒颜那个家伙我才会被那些人笑话你可一定要帮帮我。”赵翠英嘟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蠢。”赵母轻轻敲击了一下赵翠英的脑壳以示惩戒。
不过赵翠英是她的独女,其实还是宠溺的。
“不过你是我的女儿,她欺负你岂不是在打我的脸。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母亲,一定要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赵母轻拍着赵翠英的肩膀。
“不知母亲是否能将叶舒颜身边的那个魏识卿给我找过来。”赵翠英嘿嘿一笑又提出一个要求。
“你后宅中那么多夫郎没有你喜欢的吗?”赵母轻轻皱了皱眉头询问道。
在外嚣张跋扈的赵翠英站在赵母面前却是一副乖乖女儿的姿态。
她晃着赵母的肩膀唠叨道:“母亲,这个魏识卿不一样嘛,我是真的想要。”
赵母没有办法连连点头应下了赵翠英的要求。
……
叶舒颜打算多种些回魂叶再去县城买,那日的三十两她花了有六两银子,主要还是那几匹软烟罗的料子最值钱。
叶舒颜拿着那料子交给了陆行简。
“妻主这是?”陆行简看到叶舒颜手中的软烟罗瞳孔霎时微缩了一下。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这样好的料子了。
“我买的新料子想让你给大家做几件一副。”叶舒颜将软烟罗递给陆行简。
陆行简轻抚着手中的布料,那一刻他心中一动眼中蕴含着回忆,那双清冷的明眸正盯着那布料。
“妻主怎么有钱买这样贵重的料子?”陆行简抬起头看向叶舒颜询问道。
叶舒颜轻笑道:“前几日在山上采了贵重的草药。”
“记住做好些便好了。”说罢叶舒颜又从怀中掏出些许蚕丝线。
“这是我买的丝线,在衣服上修几个花或者样式倒是好的。”
陆行简接过叶舒颜拿来的蚕丝线,怔怔的看着叶舒颜。他嘴角抿开一抹笑纹。
“谢谢妻主关怀。”
叶舒颜看着他一连串的表情心中泛起了一阵苦涩。
“……”一阵无言叶舒颜轻轻拍了拍陆行简的肩膀。
叶舒颜刚想将手收回却被陆行简握住了。
陆行简的手纤细修长,温度微凉,他握着叶舒颜的手眼角半眯嘴角勾出一抹笑容,讨好般的说道:“妻主今日可累了?是否需要行简服侍您休息。”
叶舒颜本以为陆行简是有什么重要的的事情要说,没有想到确实要讨好她。
她用力甩开陆行简的手眉头紧皱着呵斥道:“将你的那副表情收起来。”
“我买这些东西并不是想要让你用身体来交换的!你也不必自己作践自己。”
“妻主哪里的话,服侍您是我的荣幸。”陆行简低垂着眉眼一副恭顺的模样。
但是叶舒颜却知道陆行简是多么的恨她,恨原主对他的所作所为。
“哼,你也不必这般扯谎,你有多么厌恶我我心里清楚的很。”叶舒颜冷哼一声,看着眼前这个虚假的男人。
“这里有二十两银子,如果你想走明日便拿着着银子离开吧。”叶舒颜把那包本想私藏的二十两银子啊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上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陆行简看向叶舒颜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银子,眼中掀起波涛。
他大可拿着这二十两离开,有了着钱他也不怕饿到,只是他却觉得叶舒颜是在试探他。
他心思太多甚至有时候会把自己困在计谋的围城里。
其实陆行简心里也清楚叶舒颜变了,只是他不敢说服自己罢了,他不知道自己所有的罪所有的恨该投向何处。
陆行简自嘲的轻笑了一声。或许该恨自己吧,恨自己生错了时代。
叶舒颜憋了一肚子气回到房间。
陆行简的思想她实在难以改变,如果陆行简真拿着银子离开了她也放心不下、生怕陆行简在外遇到什么意外被人骗了。
叶舒颜一边想着一边收拾着东西准备进入空间中。
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进入了空间。
她在药田中忙碌着,又摘了野甜果尝了尝口感,用泉水浇灌过的野甜果比山上的普通甜果更为香甜,咬上一口便爆出了汁水甚是解渴。
“这灵泉可真是个好东西。”叶舒颜一边啃着甜果一边感叹道。
药田的草药长势喜人,不过她又想扩大一番规模,便将一些草药种子播下。
“希望你们争点气!”叶舒颜盯着药田默念道。
叶舒颜正为新种下的草药浇水却突然听到外面的动静。
叶舒颜连忙聚神回到现实世界。
蹑手蹑脚的脚步声响起,如果叶舒颜睡着了大概是听不见的,只不过现在叶舒颜精神紧绷着房间中的一丝一动她听得都很清楚。
随后便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
只不过叶舒颜房间并未有好东西,她的那些银子也都放进了空间里。
袁红瞥到床上的叶舒颜手上戴着一只质地极佳的玉镯,袁红生了偷盗的心思却又想到若她去摘叶舒颜手中的镯子必定会把叶舒颜吵醒的,便放下了这心思。
袁红一番翻找中,终于找到一个看似很值钱的东西,一个雕刻极为精细的木盒。
木盒上雕刻着精细的花纹,漂亮的孔雀细纹,精致的连羽毛都是一丝丝的。
瞧着这东西袁红便觉得不是凡品立刻揣起便跑了出去。
走得时候太过着急不小心碰到了转角的桌子上。
“咚……”声音是足够把房间里‘熟睡’的叶舒颜吵醒的。
叶舒颜真情吐槽道:真是的我是醒还是不醒。
袁红的盗窃能力实在是太生疏了,人家专业盗窃人员一般都会往屋子里放些迷烟的。
她想着不醒确实有些假了,叶舒颜便揉了揉眼睛睁开了眼睛。
在碰到桌子的那一刻袁红便立刻向外跑去。
叶舒颜穿上衣服装模作样地追了上去,出来后只看到墙上跳下的那一抹灰衣,不过看身材叶舒颜便已确信那人就是袁红。
随之便听见一声“啊!”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