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襄阳后,杨义喊来了崔州平。
“州平啊,现在麻烦你一件事?”杨义吩咐道
“主公但说无妨?”崔州平道。
“你不是在荆州司马徽处学习过,那对蔡家是不是有很多了解?”
“荆州蔡家,才是荆州的第一大豪族,家族势力遍布荆州各地。但是他们的影响只是在商界二维涉足政界。”崔州平说道。
“那你觉得蔡家人怎么样?”杨义继续问道。
“蔡家人只能说是传统的世家大族,并且一心想进入政界,只是没有机会而以。”崔州平说道。
“那蔡家为什么不通过买官进入政界?”杨义疑惑道。
“据说之前蔡家有人想通过花钱买官而从政,但是由于实力不行并被荆州其他的蒯家搞鬼而失败。”崔州平道。
“我师父司马徽让我和蔡家联姻,你怎么看?”杨义道。
“和蔡家联姻有好有坏。好处是,可以的得到荆州第一大家族蔡家的支持,可以安稳的获得荆州的统治;坏处是届时主公可能要忙于和荆州几大家族的斗争了。”主崔州平道。
“那还是好处大于坏处啊。”杨义权衡利弊道。“你知道蔡家蔡琪此女怎么样?”
崔州平想了一下道:“蔡家嫡出的有两女,一女叫蔡羽,另外一女叫蔡琪。其中蔡羽已经交给黄承彦,生有一女叫黄月英。而蔡琪年方二九。”
崔州平顿了一下:“蔡琪此女长得还是挺不错的。”
“那州平,麻烦你去蔡家,帮我提亲于蔡琪如何?”杨义道。
“主公吩咐,在所不辞。”崔州平道。
汉代的嫁娶有六利,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其中的环节分别为:纳采,即男方家请媒人去女方家提亲,女方家答应议婚后,男方家备礼前去求婚;问名,即男方家请媒人问女方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纳吉,即男方将女子的名字、八字取回后,在祖庙进行占卜;纳征,亦称纳币,即男方家以聘礼送给女方家;请期,男家择定婚期,备礼告知女方家,求其同意;亲迎,婚前一两天女方送嫁妆,铺床,隔日新郎亲至女家迎娶。
想着汉代的婚嫁有如此多的步骤,杨义顿感一阵无语,不过有崔州平等人在,杨义除了在拜堂和入洞房的时候要亲历亲为,其他事情就可以做一个甩手掌柜了,这就是当老板的好处啊。
来到蔡家以后,崔州平摆明来意后,蔡家欣喜若狂,一旦可以傍上杨义这棵大树,纳蔡家以后就可以在荆州横着走了,那荆州的马家,蒯家都不是蔡家的对手啊,届时一定要以前在蒯家上栽的跟头找回来。
崔州平从蔡家回来后,找杨义复命,并在杨义的授意下全权安排接下来的其余事情。
在崔州平的来回奔波下,最终和蔡家定下了成婚时间,年后的初三。
距离大婚之日只有一个月左右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对于杨义来说还是比较轻松的。
白天和典韦等人在校场切磋切磋武艺,然后下午对各种后世有用的发明进行回想制造,晚上就早早回去睡觉了。
这一个月下来,杨义在典韦等人的指导下,武艺有了显而易见的突破,之前在典韦手下走不过二十回合,现在不吹牛,杨义在典韦手下百回合之内没有问题。
不知不觉就年三十了,杨义来到汉末也有十个月了,这十个月来吗,杨义首先是结拜四兄弟,然后获得桂阳侯,紧接着是出征雁门,到后来获得荆州牧,一路走来,杨义就感觉在做梦似的,有点不真实,脑力一直回想当时演习的事情。
汉末的年也许比现在来说差不多,那是没有什么休闲娱乐,大家就是躲在家里吃,睡而以。
而由于州牧府要办喜事,因而今年的州牧府的年还是很好玩的,各地将军和太守都被杨义叫了回来,大家一起为婚事做着准备。
到了婚礼那一天,杨义早早起床,在婢女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在典韦、黄忠等人的陪同下前往蔡家迎亲。
蔡家也是张灯结彩,在等待期间,杨义看见一个小女孩在摆弄着什么好玩的东西啊,便凑过去询问?
“小姑娘,你这是什么啊?”
“大哥哥,这是会飞的纸。”小姑娘答道。
会飞的纸?谁家这么有钱,让孩子玩纸?等等,会飞的纸,不会是纸鸢吧!那不是黄月英发明的吗?难道这女娃是黄月英?杨义心里嘀咕道。
“月英,别乱跑。”一个女子前来找黄月英。
“娘亲,我在这。”黄月英说道。
娘亲?这应该就是蔡羽了吧,这女子长的好俊俏,看来蔡琪也很漂亮啊,想到这,杨义心里一阵躁动。
约莫一刻钟时间过后,蔡琪在婢女的陪同下出来了。
后面的事就是回州牧府拜堂等等。
拜堂结束后,先将蔡琪送回新房后。
“二哥,今晚是不是不醉不归啊。”许褚道。
“哈哈哈,三哥,二哥今晚醉了,那嫂嫂怎么办?”鲁肃打趣道。
“哈哈,喝几杯还是可以的。”杨义端起酒杯:“来,诸位,借我新婚的酒来感谢大家对我杨义的信任,追随于我,我杨义何德何能让大家如此信任,我杨义先干为敬。”说罢杨义一饮而尽。
“追随主公,万死不辞。”说罢众将一饮而尽。
就过三巡,杨义就去入洞房了。
揭开红盖头的那一刻,杨义感觉好幸运,上天给了他如此美丽的女人。
只见蔡琪面如桃花,娇羞可人,皮肤白皙,眼神勾人,杨义见状,瞬间化身恶狼扑了上去,只听蔡琪一声:“夫君,怜惜。”
“小宝贝,夫君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怜惜。”杨义一阵坏笑。
伴随着蔡琪的一声喊叫,杨义和蔡琪融为一体,也暗示着杨义和荆州蔡家正真意义上的融合。
虽然此时屋外天寒地冻,但是屋内活色春香,连月亮听见屋内的声音都不好意思的躲到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