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了也没有多问印象中就只问了这么几句,也没有再问别的,当天晚上也没有带我们双方当事人回去问话做笔录,只是看我们都有伤员就嘱咐我们先看病。马天保也在他姐姐的劝说下终于是同意去医院了,在去医院之前马天保居然还当着大家的面来到卧室对母亲说,他要去医院了。就像一个远行的丈夫叮嘱妻子一般,我心里一阵恶寒,这马天保可真够恶心人的,刚才出了什么事他都忘了吗,怎么会来上这一出,母亲都被他打的嘴角流血了,他还一副假惺惺的作态,真是恶心人。
马天保走了被医院的救护车带走了,警察也嘱咐了几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去了,母亲这时候还在打着点滴,一直说自己头痛不舒服,这时候众人都紧张起来,头痛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别再有什么暗伤,于是针也不打了家里的人马上安排人把我母亲送去了医院,当然跟马天保不会是同一个医院。刚好有个远房亲戚在医院工作,路上就给他去了个电话等我们到了医院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了。
有熟人去办事就是快,去医院拍了片做了CT,结果也很快就出来了,一切都正常,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从开始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脑袋检查没有问题后又开始带母亲去检查外伤,母亲的嘴角现在还在时不时的往外渗血,到了口腔科一检查母亲有一颗牙齿断了,还有一颗松动的,上嘴唇那里被划了一道伤口,往外不停的渗血就是因为这个伤口的原因,这个伤口需要缝合要不然时间久了怕感染。当时我心里那种怒火是直冲脑门,马天保这王八蛋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敢把我母亲打成这样,那时候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母亲虽然伤势不是特别严重,等缝合好伤口后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医院住下了,尤其是脑袋虽然检查是轻微脑震荡,但是就怕会出现什么后遗症,先入院观察几天再说。
等一切安顿好以后,可能是出于好奇跟我一块来的一位长辈想打听一下马天保那边的情况,刚好我那个远房亲戚跟那个医院也挺熟悉的,打听个事对于他来说也是小事一桩,掏出电话发动了一下关系开始打听起马田保的近况。不一会功夫消息回过来了,马天保鼻骨现在受了伤,好像是骨折了,现在也是在医院里观察着。
医院里跟着来的人都走了,我自然是千恩万谢今天也多亏了他们帮忙,要不然我自己一个人是万不可能怎么处理的,等都走了晚上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家里的亲朋好友知道情况后打电话过来询问母亲的伤势,不想让他们过分的牵挂,我都是一一给他们报了平安。
第二天母亲经过一晚上的调整气色现在变得不错,坐在床上开始恨恨的向我控诉马田保的种种恶行,一直咒骂着马田保这个白羊狼,不是人玩意,我越听越生气,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马天保这几年做了这么多出格的事,最重要的是母亲这么多年跟他都没有领证,根本不是合法的夫妻,只能算是搭伙过日子的,本来刚来的时候母亲想去跟他领证的,结果马天保怎么也不乐意,可见马天保从一开始来我家的时候就没安什么好心,这就是一个天坑,可怜我当初还一直袒护他,这王八蛋真是该千刀万剐。
正在我听着母亲控诉的时候,忽然母亲的电话响了,来电号码不认识,母亲心里不痛快不想听电话就让我接,我接起电话来一听这个声音很熟悉啊,这不是昨天晚上那个泼妇吗,电话那头这个泼妇一直在电话里说些客气话,说是现在在我们家门口,想给我母亲赔个不是,昨天晚上是他们不对,家里锁着门呢问我妈去哪了,是不是在医院,在哪个医院想来看看我妈。当时我正在气头上,马天保这么些年在我家做的这么些恶事她有很大的一部分“功劳”,也不知道劝劝她弟弟还以为她弟弟是个什么好东西。我知道这次他们所说的道歉肯定不是诚心的,是惧怕到时候关系闹得很僵了把马天保赶出我家。关系都到这一步了以后肯定不会让马天保踏进我家门口一步了,我把他打了,他也把我妈打了,想来看我妈是假的是来探一下我妈的口风是真的,双方这都成了仇人了,以后还怎么过。所以我也没有给那个泼妇好脸色电话里讽刺了她一顿,我也不会跟她说我妈住哪你也别来,看着她们一家人糟心。
医院里住了几天母亲基本上恢复的差不多了,期间也陆陆续续的来了几波亲戚来看望母亲,搞得我们很是不好意思,我们娘俩以前本来就给人添了不少麻烦,现在还让人拿着礼品来医院探望,心里属实有点过意不去,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也算是家务事,医院里人多嘴杂,说出去也不好听啊,所以在医院住了几天后就给母亲安排了出院。
也怕马天保他们会回家骚扰我母亲所以我们出院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姑姑家住了几天,来到姑姑家姑姑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姑父也让我们先别回家派出所那边晚上出来警,已经记录在案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让我们过去录口供,他派出所那里也有个不错的朋友这几天正在那里打听着消息,等有消息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没几天姑父那边得到消息了,说是马天保去验伤了,伤情正好在轻伤跟轻微伤伤之间,估计也是走动了一下关系法医鉴定鼻骨粉碎性骨折,出具了一个轻伤鉴定书。这个消息可不是一个好消息,有了这个鉴定书马天保就可以肆无忌惮了,那时候法律不像现在似的这么规范,只要是双方产生了争执,不管是谁的错谁受伤了谁就有理。姑父可能也觉得事态有点严重,于是乎连夜召集了家里的亲戚一块来研究这个事到底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