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随着一声浓厚清脆的喊声,蛮不遥和万俟寒雪的婚礼如期圆满完成。
整个远香宫装饰的像那么一回事,每座亭台楼阁上都悬挂着大红灯笼,所有门上贴着全新书写的大红对联,无论是大小官员还是,管家、仆人和丫鬟都穿着艳丽的服装,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被迫的笑容。
万俟寒雪被送进为她和蛮不遥准备好的一座楼阁“清苑阁”之中。
期间,万俟寒雪曾多次想把万俟寒雨从她父王和母后旁边支走,但是始终未能成功。
万俟寒雪心中好似油烹,因为她太了解母后这个人了,蛮不遥让她出了这么大糗,把她的长公主诓骗走了使之颜面尽失,她根本不会忍下这口气的,她一定是想到了对付蛮不遥的阴谋了,否则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了。
人王和人王后也知道万俟寒雪的厉害,所以他们不让万俟寒雨离开他们半步,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万俟寒雪读出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
就这样,蛮不遥和万俟寒雪过了几天公主和驸马爷的好日子。
“你是谁?”
“你又是谁?”
两个陌生人在床的两头互相好奇的问道。
天啊,蛮不遥不认识万俟寒雪了,万俟寒雪也不认识蛮不遥了。
当丫鬟们把事情禀报到人王和人王后这边时,二人相视一笑,庆贺他们的计谋得逞了。
“驸马可能是得了失心疯,赶紧把长公主护送到他原来的闺楼。”人王迅速吩咐道,他貌似早有准备了。
丫鬟和仆人们足足来了十七八个,“护送”万俟寒雪回到了她原来的闺楼。
留下蛮不遥痴痴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快去请御医!”人王装模作样的吩咐道。
不一会儿,御医便来到了,他首先给蛮不遥号脉,之后摇了摇头,捋着胡须叹了口气,偷眼看了看人王,见人王用犀利的眼神看着他,他便是心领神会了。
“御医,驸马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人王暗示性的问道。
“禀王陛下,驸马得了一种奇怪的失心疯,他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御医回复道。
“可有医治方法?”人王继续一副不知情的嘴脸。
“此病恐怕是药石无效,唯有针灸可以一试。”御医答复道。
“那就请快快医治!”人王又一次吩咐道。
御医答应了一声,便开始拿出针灸的布包,从里边拽出最长的几根银针准备给蛮不遥医治。
蛮不遥看见那么长的银针,脑海中不自觉的产生了恐惧,吓得嗷嗷大叫就要跑出去。
“快抓住驸马!”人王一声令下,仆人们全部上阵将蛮不遥团团围住,将其束缚住,按倒在躺椅之上。
御医将长长的银针一根根的扎进蛮不遥的脑袋里边,疼的蛮不遥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不一会儿,蛮不遥就晕了过去,仆人们将其抬到床榻之上,便纷纷离开了。
人王也满意的离开了,只留下看守的仆人们站在门外。
“蛮不遥怎样了?”人王后问道。
“已经晕过去啦!”人王回复道。
“那就好,这就是他和我们武鸾宗作对的下场。”人王后恶狠狠地说道。
“本王一定要将他慢慢折磨致死,好好出出心中这口恶气!”人王似乎还没有解气的样子。
从这天开始,蛮不遥就像一个仆人一般,被一群仆人带领着干起了远香宫内所有的杂活。
早上起来要扫遍整座远香宫所有的台阶,然而早饭仅仅是两个馒头一碗水。
半晌时分要挑五十桶水,而午饭就是其他仆人的剩饭剩菜。
中午还要去接替上午放马的马夫,一放就放到天黑,等马夫过来把马赶回去他才能回去吃饭,晚饭直接就是一碗泔水了。
然而吃完晚饭才是蛮不遥真正恐惧的时刻来临,那就是御医假借医治之名给他脑袋上扎针灸。
每晚蛮不遥都疼的死去活来的,因为御医并没有扎到穴位上,其目的就是将蛮不遥慢慢地折磨致死。
有一天早上,人王后恰巧领人路过蛮不遥打扫的台阶,蛮不遥不小心扫帚轻轻碰到了人王后。随即人王后勃然大怒。
“好你个失心疯的,竟敢冒犯本后,来人啊,给我往死里打。”人王后一声令下,手下护卫们齐上阵,将蛮不遥打了个鼻青脸肿,并且肋骨折了好几根。
众仆人将蛮不遥抬到了他的清苑阁之中,但是并没要给他医治的意思。
蛮不遥躺在卧榻之上痛的已经不省人事,被人偷偷吃了断思草的他能不能熬过这一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