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了一天一夜的馨儿醒终于醒了过来。
小姐,你醒啦!感觉怎么样?小双急切地问道。
馨儿摇摇头说道:就是感觉浑身没什么力气。
小姐被人下了软筋散,怎么会有力气呢?小双生气的说道。
软筋散?馨儿不解的问道。
是!所以您才会在比赛中的时候晕倒的。不过,郎中已经来过了,说只要小姐好好休息,过两日就没事了。
但是,您的手就没那快恢复了,您对自己也太狠了,那么深的伤口,别说老爷夫人,小双都要心疼死了!
馨儿嗤的笑出了声,小双也太可爱了!
没事的,不用太担心,养养就好了。不过,软筋散是什么,我怎么会中了软筋散?
郎中也没找到什么,按说您早上的吃食,和老爷夫人都是一样的,吃过饭就直接去了赛场,怎么会中毒呢?您说,您说....会不会赵兰儿小姐?小双猜测道。
不知道,确实有点古怪!馨儿轻轻摇头。
可回想当日比赛的场景来看,她总觉得不像是赵兰儿做的。
小姐睡了一天了,奴婢去给小姐端些吃食来。说着便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儿,文氏夫妇和沈伯然一同来到了文心儿房间。
心儿,身体可好些了?文母担忧的问道。
娘,我没事了,你们别担心。馨儿安抚着文母。
馨儿也觉得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后不是昏迷,就是在昏迷的路上。
你也真是狠心,那是自己的手呀,说划就划了个那么深的伤口。文母忍不住责怪。
那...我当时不是心急么...馨儿心虚的解释道。
下次遇事冷静,切记要冷静,不可再做出伤害自己的身体的事情了。文父接着说道。
我知道啦,爹。
心儿,我给你做了百味羹,睡了那么久,你一定能够饿了吧。沈伯然说着让人端羹汤进来。
听见又好吃的心儿两眼放光:好呀,好呀,我还真的有些饿了,谢谢伯然哥哥。
众人看着馨儿开心地吃东的样子,放下心来。
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文父说。
沈伯然看馨儿没事也告辞离开。
馨儿正开开心心的吃东西,突然手里一空,羹汤被人抢了了过去。
刚醒就吃这么多,胃能受得了吗,某人凉凉的想着。
馨儿一抬头看见项暔阳。
顾不得抢羹汤的事情,馨儿开心的和项暔阳分享自己的喜悦:项暔阳,我赢了,我赢了比赛,我赢了赵兰儿!
赢了就这么开心么?某人冷冷地反问。
赢了难道不应该开心么?馨儿懵懵地回答。
看着脸黑的项暔阳,馨儿有点蒙圈。
项暔阳生气的放下手中的碗,不就是保住了和沈伯然的婚事,至于这么开心吗,突然觉得,输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项暔阳好端端地,怎么好像还有些生气了。
我赢了比赛,没辜负你的教导,没辜负我们这么多天的辛苦,你不开心么?怎么好像还很生气的样子?馨儿不解地问道。
你开心,是因为我们这么多天的努力没有白费?
当然啦!
听到馨儿的回答,某人的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转而隐藏掉,接着说道:不是因为保住了你和沈伯然的婚事?
馨儿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也算一方面吧,要是真因为我毁了这桩婚事,沈伯然还不得一头撞死。
项暔阳怒目三仗地看着馨儿。
馨儿一脸蒙圈,自己说错什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项暔阳看着馨儿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转而咬着牙笑道:对啊,你可真有本事!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扔给馨儿说道:解软筋散的药,喝了你就有力气和见沈伯然了。
说罢,甩袖离去。
项暔阳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傻子,不然怎么会一听说她中了软筋散的毒,便没日没夜地给她给配解药,来到这里,却听她和说她沈伯然的情真意切。
馨儿木讷地想着,这项暔阳是哪根筋搭错了么?
项暔阳怒气冲冲的刚到文府门口便遇见了沈伯然。
沈伯然开口:暔阳兄,你也来看心儿吗?
这些天有劳暔阳兄尽心尽力的教心儿,才让她在赛场赢得了比赛。伯然在这里有礼了。你一直把心儿当妹妹疼,伯然都铭记于心,他日我们的婚宴上,暔阳兄一定要来多喝几杯啊!
项暔阳冷哼,沈伯然已经在暗示自己他和心儿马上就要成亲,让自己保持距离吗?谁的订婚宴还不一定呢!
项暔阳:伯然兄放宽心,心儿的婚宴我是一定不会,也一定不能缺席的!
以什么身份出现就不好说了!
沈伯然冷下脸:暔阳兄这是何意?莫非你喜欢上心儿了?
项暔阳冷冷地看着沈伯然不开口。
沈伯然重重点头:好,我早就看出,自心儿醒来后,你待她是越来越不似从前!既如此,那你我各凭本事吧。但我还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枉费力气,我和心儿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
你说的是之前的文心儿,现在的文心儿么,那就不一定了~~项暔阳冷笑道。
像是被人戳中了馨儿,沈伯然怒视项暔阳一眼,转身离去。
看着沈伯然离去的身影,猴子开口问道:少爷,您真的喜欢上心儿小姐了?
项暔阳瞥一眼猴子淡淡开口:我那是看不过伯然挑衅。
得了吧,您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小的。这一听说心儿小姐要比赛,连夜推了生意,开辟雪场。一看心儿小姐受伤了,那神色急的,我看着都害怕。一听说心儿小姐中毒了,又是敖大夜配解药,又是马不停蹄的送来。看着沈公子和心儿小姐亲近,那脸色黑的...
猴子还未说完,回头便看见他家少爷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那脸黑的.....
猴子识趣闭嘴,心里嘀咕:就跟现在一样黑得吓人!!
项暔阳回头,看一眼文府,不禁思索,他最近......好像是有些不同。
自己真的喜欢上那丫头了...?
项暔阳离去后,文父从门后走出来,看着离去的二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