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平静的午后,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啪”的一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贱婢,竟然摔碎本宫最爱的花瓶”高位上,身穿华衣,头上梳着灵蛇髻,两边插着金步摇,中间镶嵌一颗珍珠,显得雍容华贵,脸上却露出愤怒的面容,与这份雍容华贵格格不入。“是奴婢愚笨,打碎了娘娘最爱的花瓶,娘娘饶了奴婢吧,娘娘饶了奴婢吧。”一年轻女子跪在地上,身穿宫服,将两旁头发挽起,仅带两朵娟花,却显得清纯美丽,如今一哭,更是梨花带雨。“当初你就是用这狐媚子功夫勾引皇上吧,呵,有些人生来就是奴婢的命,以为爬上龙床,就能当贵人了”坐在高位上的人,看见这副模样,狠狠拿起旁边的茶杯向人扔去。婢女也不躲避,茶杯扔到额头上,不断的渗出血。大宫女立马上前说道:“娘娘,您和这种贱婢犯什么气。皇上当初不就是喝醉了,把这种贱婢当成您了,才会让她有爬上龙床的机会”伸手给人揉肩。“说的也有道理,小福子,把这贱婢拖下来重重打六十大板”不久,院子里就传来击打的声音,不到三十就毙命了,而在一旁看着的婢女握紧了拳头,又缓慢松去。这一切都被在树上的神秘人看见,随后跃轻功离去。
承乾殿,一黑衣男子端坐棋盘旁,束墨发长发,用发簪挽住,身上佩戴代表身份地位的麒麟玉佩。手执白棋,沉思不知在想什么。“殿下”打断了男子的思绪,抬头看向推门而入的人,原来竟是那位神秘人。“事情都调查清楚了?”那神秘人自故自的做到桌前,端起茶杯喝水,随后缓缓的说道:“你就不能先关心一下我吗,我今儿一天没吃饭了,而且我办事什么时候是不成的。”“你若是饿了,吩咐小厨房去做便是。”那黑衣男子像是确定了什么,把白棋下到一处,已成胜局。
傍晚,那黑衣男子向皇上请安,原来他就是当今圣上与皇后所生且唯一嫡子—楚怀瑾。“儿臣给父皇请安”拱手行礼。皇帝放下毛笔,微笑看向人。“原来是瑾儿来了,瑾儿今日功课如何?可有长进。”“禀父皇,儿臣今日功课已做,但功课上有一事不明。”皇帝走下,拍了拍人肩。“瑾儿真是长大了,都知道问功课上的事了”“今日大学士,给我们讲了论语,其中提到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儿臣自是知小人的危害,可这女子,柔柔弱弱的,难不成也有危害。”“瑾儿,自古以来,因美色误国的君王,不下其数。这女子若贤德,便能造就盛世,若是魅惑,便能造就乱世,这才会让圣人孔子发出这样的感叹。但是,这女子是依靠帝王而活,如若帝王刚正不阿,勤政爱民,那这女子也发挥不出作用。”
皇帝拿过茶杯喝水,随后又若有所思地看向人:“瑾儿,今日怎么想起问这问题了?喜欢上哪家姑娘了,只是你年龄尚小,恐怕也只能订婚约。”“父皇,您说什么呢,儿臣当然没有喜欢的姑娘了,只是听阿皓讲起一件事”“那小子一向喜欢听些奇闻异事,说出来也让朕听听。”皇帝坐到龙椅上,乐呵看向人。“在天宫上,这玉皇大帝一时喝醉宠幸了一个奴婢,可这奴婢侍奉的主子,是善妒之人,非常气愤,便让人秘密打死她,而那奴婢腹里怀有龙胎,地府的人只好让那奴婢转生到皇宫里,生下龙胎,这样才能交差。可是那主子也下凡了,当了皇宫里的妃子,又让人把那奴婢打死,龙胎也没存活下来,玉皇大帝便让一美人迷惑君王,把国势耗尽。儿臣听见了这个故事,便为这故事里的皇帝打不平,明明是妃子的错,却偏偏让皇帝承担。”“这故事倒是有趣,朕乏了,你先退下吧”“儿臣告退”看人走出殿外,把总管太监召来。“元禄,调查一下朕前几日喝醉宠幸的那个奴婢,查清是否有孕?”随后走向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