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御和君子鸣他们刚走,就有两个人从后方的大树后走了出来,顾景炎盯着君御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们怎么也来了,雾灵山君家不是一向不参和仙门之事吗。”站在顾景炎身边的蒙革是缥缈峰的内门弟子,好奇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
“怕是不小心被卷进来的”顾景炎开口道。
对于在北冥见到君家的人顾景炎的心情有些难以形容······
随后转过头走了。
蒙革见自家师兄头也不回的走了,并没有同君家弟子打照面的打算。
犹豫了会开口道:“顾师兄,我们不跟吗。百家仙门,怕是没有人比君家的人更清楚北冥的情况了。之前是因为他们向来不参合仙门之事,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自家的小辈不小心卷进来。君家的人不会袖手旁观。这时候和君家同盟不是正好吗。”
听到这话的顾景炎回头看着他,淡然道:“他们去的方向也是和我们是一致的,没必要这时候招惹他们。何况我们这一路走来,关于仙门弟子在北冥出事的消息有很多,可独独没有消息说:君家弟子也在北冥。如今看来是君家特意封锁消息,就是不想参合进来。君家弟子沦陷在此,就是不知道君家派的会是谁来。”
说到这里的顾景炎,想到了那个面若寒霜,一身清冷气息的人。微微邹了邹眉,随后嗤笑,不会怎么冤家路窄的碰上他吧。
当君家两人刚走到距离雪殇云岭外围不过几里的位置时,就远远的看到雪殇云岭的上空用五颜六色来形容都不未过,仔细瞧去,其实是一群飞行的妖兽在不安的张着翅膀在上空飞行着。加上这一路走来还尔尔能碰到向四周逃串狼狈不堪的妖兽。
“师兄,我们这是刚出酸与窝,又入群妖老巢了,这好不容易灭了酸与和那桃花妖,还想能找个地方歇脚呢,真是倒了血霉了。”指着雪殇云岭上空的景观,君子鸣幽怨的吼叫道。
“······”君御嫌弃地向旁边走了几步,真是怕死还偏偏碰到送葬的倒霉到家了,离他远了点。
察觉到来自自家师兄的嫌弃,君子鸣用愤愤不平的眼神看向他:你竟然嫌弃我,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太伤师弟的心了!
见此的君御抿了鸣嘴,才想起。这倒霉的运气还有这自己的一份,没想到只是踢了一脚的代价怎么大。
心虚的君御马上镇定下来,然后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雪殇云岭的植被高达数高仗,能让这一群飞行的妖兽腾空而起。等会小心点。”
话音刚落便见到从远处飞来个黑影,君御挥手将其打落,低头仔细一看竟是一只被妖兽撕裂的手臂!
见到这还流着血的残臂,又抬头看向残臂飞来的方向,真是妖兽躁动不安的雪殇云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君子鸣咽了咽口水道:“咱们还要进去吗。”
看向那四处乱逃的妖兽,君御面色凝重:“不去,他们这些人是为了历练才来的。不知天高地厚,修为没高到哪里去,就想进这北冥让自己一战成名。北冥封印多年,若不是这些修士自己想去招惹,怎么会陷入这种局面。有危险时真正想让他们出手,个个推脱怕死。咱们可不凑这热闹,要是让掌门知道,我们凑这热闹,掌罚的二公子还不让我们脱成皮。”
一向依师兄的话马首是瞻的君子鸣立马点头道:“好!”
君御这头,则向四周走了两圈,才回来。寻了处有巨大的山石能遮挡地方,既能方便观察到雪殇云岭的情况,有能看到来时路的情况。便找了个干净的位置、住下打坐。
见君御并没有别处走的打算。
君子鸣开口道:“师兄我们既然不进去,就一直在这待着吗,放出去的寻音蝶一直没有回应,也不知道山门里知不知道我们被困在这里。”
“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
“命牌!之前的君家那几个弟子死的时候,山门内的命牌肯定碎了,就算我们发出的寻音蝶可以无法闯过北冥边界的真神封印而向山门求助,可我们回程这一路上每隔两天,我就会向山门报信,这都过去十多天,山门没有收到报平安的消息和命牌碎裂这两件事,足以让掌门和长老知晓。到时再核实断传消息的时间,不难推断出我们出事的地点。子鸣,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该怎么样才能在前辈赶到之前,能在这妖兽遍地的地方活下来。明白吗 !”
是啊,如今最重要的是活下来,听到这话的君子鸣,举起了手腕,看了左手血迹都还未凝固的伤。
但对于自家师兄选的位置有思不解:“那我们不走远点吗,这离雪殇云岭这么近,不管从里面逃出来是妖兽还是仙门的人,一不小心被误伤了怎么办?”
见此的君御也满是无奈道:“你以为我喜欢啊,我们这一路走来,你也看到了,除了刚刚逃串的一些妖兽加上那只残臂你有看到其他人吗。”
君子鸣立马摇了摇头。
“从妖兽躁动的情况来看,进到雪殇云岭的人肯定不少,而且肯定不止一家的仙门,不然动静不会这么大,我们这里都还没到外围呢,都能感应到。如今多家仙门弟子遇难,难道他们会不派人来救吗,仙门历练遇难的小辈加上来解救的人,这人一多起来,门里的长辈找我们才更加容易啊。不然这放眼望去,方圆百里除了山脉就是树的地方,要怎么找我们。”
本来此次出来历练的几名弟子的年纪尚小,才出来历练没几次。此次奉命历练之地的邪祟并不凶残。所以出门时,门内的长老们并未派遣年长的同门陪护,本来事成之后,按原计划应该原路返回。可谁知碰上了从北冥之地逃脱的桃花妖,一路都被它用各种异常的事件点燃了几个人的少年心性将其引入到北冥。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了。